第六百二十章 能不能請假!
那麼過分的目光,令沈冰煙好不羞惱,若是往常,非狠狠的打李陽兩巴掌不可,可現在真的惹不起李陽啊,當即咬著嘴唇,輕輕的道:「麻煩你了!」
李陽點了點頭,坐在她的身邊,把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只覺她的脈搏很窄,很細,就好似搭在琴弦上一般,直起直落,似有若無。
「我看下舌苔。」李陽不置可否道。
「哦。」沈冰煙紅唇輕啟,乖乖照做。
李陽瞥了一眼,見她舌苔暗紅,便是有了明確的診斷:「沈老師,你這是神經性頭疼,屬於基本治不好的那種頑疾,不過我還是有辦法的。」
「真的嗎?」
沈冰煙興奮不已:「那你開個方子,我現在就去照單抓藥!」
李陽笑了一聲:「吃藥只能緩解,沒辦法治癒的,我還是幫你針灸吧。」
治癒?
沈冰煙嬌軀一顫,剛才聽李陽說她屬於頑疾,便是以為李陽只能有辦法幫她緩解病情,可沒成想,李陽竟然有能力將她治癒。
內心頓時也是陷入了巨大的狂喜之中,喜的不行!
「這樣呀,那,那快針灸啊。」沈冰煙急聲催促,精緻的臉上滿是迫不及奈。
李陽確是不慌,皺著眉頭道:「腦部針灸太危險了,容我想想在哪裡下針比較合適。」
常規操作,腦部的針灸都是在表皮做處理,不會穿過頭皮,那樣是沒有危險的,只是如果僅僅在表皮針灸的化,確是起不到治療神經的效果。
沈冰煙莫名臉紅,這個小混淡該不會是想讓她脫衣服吧?
畢竟穿著衣服,肯定不能針灸的,可這怎麼能行,她是女人又是班主任!
就在沈冰煙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陽開口道:「就在足底針灸吧,可能有些疼,你要忍著點。」
沈冰煙聽言,長長的鬆了口氣,足底針灸倒是沒什麼,完全可以接受。
「別動!」李陽制止道,「千萬別動,儘量身體放鬆,鞋子我幫你脫。」
患者調整好機體狀態,是有利於針灸效果的!
沈冰煙對中醫也有所涉足,這樣的道理也是懂的,當即便是很為配合的躺好著,沒有敢亂動。
李陽先是幫她脫了高跟鞋,隨著便是輕拉絲襪,絲襪順著長腿下滑,光滑細膩,沒有遇到任何摩擦的阻力。
沈冰煙不由自主臉龐發燙,氣息微熱,這對她而言還真是第一次,難免感覺有些難為情。
李陽坐在對面,看著她的玉足,微微愣神,只見皮膚白皙,晶瑩剔透,完美的好似藝術品一般,哪怕最挑釁的人也找不出一絲的瑕疵。
沈冰煙好不羞赧,下意識的收回著雙腳,確被李陽牢牢鉗住。
「讓你別動,你亂動什麼。」李陽沒好氣的說了她一句,隨著就是從口袋裡取出銀針袋,開始為她針灸。
足底穴位密集,對應著人體幾乎全部的器髒。
輕輕一彈銀針尾部,銀針陡然間開始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響,甚至如火烤一般,呈現出赤紅色。
沈冰煙緊緊的盯著,美麗眸子裡中充滿了震驚,好神奇的針灸術啊?
在她的認識當中,針灸都是很平常的刺激穴位,而李陽此刻施展出的手段,顯然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驀的,足底就是傳來一陣巨疼,疼的她差點沒忍住,就哼出聲來。
「這小混淡該不會是故意打擊報復吧?」沈冰煙暗暗想著,只是很快這種心思就是徹底的消失不剩,因為頭部明顯輕鬆了下來,再也沒有了之前要炸了般的感覺。
李陽凝神靜氣,先是按壓穴位,然後依次將銀針扎入,每次扎針都會不停的捻動針尾,沁入內力。
不急不緩,有條不紊,七七四十九針,儘是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扎完,若是有中醫界的名宿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的,李陽這一套針紮下來,組成了最古老的先天八卦圖。
先天八卦是伏羲所創,記載於易經之中,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先天八卦針,在魏晉南北朝以後,便已經失傳,留存下來的古醫典籍,對其只有簡單的介紹,而無真傳內容!
終然,李陽開始收針,七七十四九針,仿佛受到召喚,紛紛從足底撤離,穩穩的落在李陽手中。
沈冰煙瞧到這裡,又是一驚。
「沈老師,感覺怎麼樣?」李陽站起身來笑呵呵的望著她,「現在頭應該不疼了吧?」
「一點都不疼了。」 沈冰煙激動不已的道:「李陽你真的好厲害啊!」
以前她舊疾復發,沒有三兩個月都是難以得到緩解,可這次確是立竿見影的受到了控制,只要她想到已經治癒,便是嬌軀發顫,喜的難以自持。
李陽笑了笑:「沈老師,我想找您請一個星期假,可以嗎?」
諸葛天已經著手在九州城展開投資,頭期涉足的產業便多達十餘項,只是有幾處寫字樓,都沒有租賃下來,籌備工作停滯不前,因此他需要騰出時間來一一解決,另外他還得要到武術局去申辦武者證!
「請假?」沈冰煙聽言,秀眉擰成了一團,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到了李陽的跟前,板著臉訓道,「李陽,你別以為你幫我治好了病,就可以在學校里為所欲為,想請假門都沒有!」
公是公,私是私,她真的得要分清。
李陽有些急了:「可我真的有事,就不能行個方便嗎,喂,你不會是要翻臉不認人,不講人情吧?」
「你好大的膽子,盡然敢跟我這樣說話!」沈冰煙氣的領下曲線劇烈起伏,抬起手來就要扇李陽的耳光。
李陽一臉的淡然,笑道,「沈老師,今天的針灸只是初步緩解了你的症狀,想要治癒,可得一個月的療程才可以的,往後每周都要針灸一次!」
「什麼?」
沈冰煙已經抬起的手,趕緊輕挽秀髮掩飾著,換了一副面孔,和顏悅色道,「既然你有事,那老師怎麼可能不准呢,准了准了!」
哈哈,她倒是變的快。
李陽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目光中透著幾分的狡黠:「沈老師,你剛才是要扇我的耳光嗎?」
「怎麼可能,老師只是頭髮有些亂了,要整理一下,李陽你可千萬別亂想,老師怎麼可能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啊,你幫老師治病,老師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沈冰煙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心底實在感到發虛。
李陽竟是忍不住的笑了,本來想離開的,可現在確也不想走了,直接往沙發上一躺,慢悠悠的開口:「腿酸啊,唉唉唉,這可怎麼辦啊。」
沈冰煙很是識趣的湊了過去,蹲下身來,幫他按摩。
說他是小混淡,真的沒有說錯,這哪裡還是學生,都快成他老子了!
請假就請假吧,不來也好,來了,我還得聽聽他的話,死氣白咧的伺候著。
「用點力啊,一點用都沒有,按摩也按摩不好。」李陽板著臉訓道。
「對不起……」
沈冰煙緊緊咬著嘴唇, 嘴唇都快要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