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車輛很多,不乏豪華名車,可一列迷彩越野悍馬確依舊醒目,突出,尤其頭車竟是掛著山河軍111111的牌子。
頭車上,李陽坐姿標準,目視前方,確並不急於發動車輛。
他帶周雨出來,本意是要安置住處,可還是忍不住還想想要問其近況和周家女眷的消息。
只是就怕又會觸動周雨,使其情緒失控,因此他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問。
「姐夫?」
周雨主動叫了他一聲。
「嗯?」
李陽還在琢磨,沒側頭。
「我知道你想問我事情,你想問什麼就問吧,那我不會再哭的了。」
周雨主動道。
得知李陽身份後,她也想著急找李陽幫忙,讓李陽救她的家人。
李陽點點頭:「你先告訴我,怎麼會在這裡,這一年裡又都在哪,做些什麼?」
周雨不禁鼻子又有些發酸,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著轉,不過好在這次忍住了,沒在梗咽抽泣。
「我是被人送過來的,我的情況跟場子裡的那些女人不太一樣,我在這裡做事沒有任何報酬,但是做的不好就會被打的很慘。」
「年前突然有一夥黑衣人闖入我周家,見人就殺,我目睹太多親人倒下,滿地都是屍體,鮮血,我當時不僅害怕,心也都恨極了,姐夫,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周家報仇啊!」
「我們這些女眷,他們沒殺,而是把我們帶來了天武大陸,關在一座島上。」
「環境不好都不算什麼,最過分的就是整天就讓我們學習一些……」周雨一邊回憶,一邊說道,話到最後欲言又止,小臉也是紅了。
李陽並未察覺她的異樣,催促道:「繼續說,讓你們學習什麼?」
從周雨話里他判斷,周雨並不知道具體被關押在哪,他必須問清楚,才好找出線索,追查周家女眷下落。
「姐夫,你能不問這個嗎?」
周雨並不太願意回答,神情也顯十分的羞赧。
「不行,趕緊的!」
李陽語氣不容拒絕。
「哦。」
周雨不由被李陽的霸道所影響,只能應了下來。
可還是反覆醞釀,嘴漲了又合,合了又張,怎麼都難以啟齒,在李陽瞪了她一眼之後,她才是咬牙有了回應。
「就是就是學習……學習怎麼取悅男人啊。」
「原本我們都不願意學,可不學就不給飯吃,還要被打,後來就都學了。」
「女人教的,沒實踐課。」
周雨咬著嘴唇說道,俏臉也是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這種羞恥的事情,她都不好意思回想,可現在竟是跟男人說了,而且這男人還是她的姐夫!若是其它男子聽到清純小姨子說這些,必定會躁動燥熱,但李陽確是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怒火萬丈。
周家女眷那都是他妻子的親人,便也是他李陽的親人。
親人受辱,比他自己受辱都要難受,不過還好,沒有實踐,也只是女人教導。
生氣憤怒解決不了問題,當下最緊要的是找到親人,把親人們都救出來。
當即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現在人都送出來了沒有,在不在這人間天堂?」
周雨搖頭:「這倒沒有,我是最先考核通過的,她們都不及格,出不來。」
李陽聞言不由嘴角抽了抽:「那你倒是挺有天賦的!」
「姐夫,你瞎說什麼啊!」
周雨羞的耳根子都紅了,趕緊解釋,「那不是我有天賦,而是我想著好好學,出來後找機會逃跑返回大夏,找你救大家啊!」
這個李陽真是夠了,這哪裡是誇她啊,分明就是在臊她呢。
李陽見她特別難為情,便是趕緊轉移話題,「那座島在哪裡,你知道嗎?」
周雨再次搖頭:「島嶼四面環水,好像與世隔絕一樣,再就是我被送出來的時候,是服了藥物的,整個路上都處於昏迷狀態,不過我覺得這人間天堂的老闆宋爺,恐怕知道那地方。」
如果人間天堂的老闆跟島上的人沒有瓜葛,也不可能會把她直接送到這裡。
李陽也覺她說的很有道理,從目前情況看,想找到周家女眷,只能從這位宋爺身上找突破口了。
也不急於今天了。
這位宋爺到底是怎樣個人物,有什麼背景,他得先查清楚了。
「我會追查的,也肯定會救出大家!今天太晚了了,我先帶你去酒店住下,明天我差手下送你去我的白虎關,白虎關是我的地盤,以後沒人能在欺負你!」
李陽淡淡的道,話音落下,既是發動了汽車。
另一邊。
人間天堂最高層的辦公室里,經理劉天站的筆直,小心翼翼的向一老者做著匯報。
老者身著中山裝,身材瘦小,一臉的漁網紋,但眼睛確炯炯有神,神采奕奕。
宋少坤。
青陽城地下世界的龍頭,一跺腳青陽城都會顫三顫的大佬級人物,他在青陽城經營了整整三十年,門徒眾多,已超十萬,另外關係網也是龐大,縱橫交錯,他不僅與總督是結拜兄弟,還於馬匪,幾大宗門交往密切,甚至在皇朝里都有靠山。
宋少坤聽完經理的匯報,笑了笑:「你今天做的不錯,回頭去財務那領十萬獎金!」
「謝謝宋爺!」
劉天先是欣喜不已的道謝,然後皺著眉頭道,「宋爺,我現在擔心都統大人會找您麻煩,東湖島里的女人,可能還有都統大人的家眷在裡面,若是都統大人追查……」「不妨事,他沒這個膽子!」
宋少坤不以為意的擺手,「下去吧!」
「是。」
劉天躬身退出。
宋少坤等門帶上後,就是冷冷一笑,低聲道,「都統大人又怎樣,通天塔那是通天的,別說他李陽的姻親女眷在那裡,就是老婆,姐妹,母親在那裡,他也得忍著!」
通天島是天武大陸皇朝設立的一處罪奴監獄,裡面關押的罪奴,全是女子,一般為犯了重罪的臣子家的女眷,這些女眷下場一般都很悲慘,會送到各地的場子裡,任人玩弄擺布,而且永不許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