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蕭天王只是看了呂陽德一眼,走回書桌後面,揮了揮手,沒有再說話。
呂陽德徹底絕望了,只能顫抖著掏出口袋中早就準備好的毒藥,一把丟進嘴巴里,然後吞進肚子裡。
不消片刻,呂陽德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紫青色,呂陽德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大哥,我為我兒子,為我自己,贖罪。」
說完,呂陽德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兩隻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蕭天王看著呂陽德在自己面前服毒自盡,沒有絲毫動作,直到呂陽德死去,蕭天王才走過去,蓋上了呂陽德的眼皮。
這時,蕭朗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屍體,微微一驚,道:「父親,你都知道了?」
蕭天王點了點頭,以蕭家的勢力,呂陽德呂襄父子那點偷雞摸狗的勾當,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既然父親早就知道,為什麼之前沒有處置這兩人呢?」對於呂陽德和呂襄的死,蕭朗可沒有什麼傷心的感覺,他只覺得死有餘辜,兩個蛀蟲而已。
蕭天王嘆了口氣:「我一直想等著他自己來跟我認錯,那樣的話,看在三十年兄弟的情分上,我可以饒他一命,可沒想到,他始終沒有來。」
蕭朗有些奇怪道:「父親,您不是從小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嗎?所謂的兄弟之情,其實根本經不起金錢和權力的誘惑吧?」
蕭天王苦笑:「你說的確實沒錯,但很多時候,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確實跟了我三十年,我也是人,不可能一絲感情沒有,做不到直接對他下手。」
蕭朗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些不以為意,覺得父親表面看上去冷酷無情,心狠手辣,沒想到還有這麼仁慈的一面,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似乎是看出了兒子的想法,蕭天王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婦人之仁?」
「沒有,父親自然有自己的想法。」蕭朗低著頭,恭敬道。
「哈哈哈,咱們是父子,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蕭天王笑道,很快臉色冷厲道,「你說的沒錯,做人就不能婦人之仁。」
「不過,陽德跟了我三十年,他以命贖罪,那我自然要滿足他最後的夙願。」
「你將他的屍體送回呂家,然後去查出兇手。」
蕭朗點了點頭:「父親不說,我也會去做的,無論是誰,膽敢挑釁我們蕭家,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蕭朗走後,蕭天王叫來管家,吩咐道:「派幾個人去保護朗兒。」
蕭家管家道:「老爺,以少爺的武功,還有公孫在貼身保護,應該不用再派人吧。」
蕭天王搖了搖頭:「朗兒雖然武道天賦很強,武功進步也很快,但他還是經驗太過稀少了,若是遇到戰鬥經驗豐富的人,哪怕是武功略遜一籌,朗兒也會有危險的。」
說到這裡,蕭天王就想到了白朮,若是蕭朗遇上了白朮,恐怕不會是對手。
「白朮最近在幹什麼?」蕭天王隨口問道。
「他目前在四海公司工作,和幾個經理還有執行官貌似走的很近,似乎是在擴展人脈。」
「呵呵,小兒科罷了。」蕭天王不以為意,所謂的四海公司,不過是鍛鍊蕭朗的地方,看似重要,也不重要,蕭天王才不在乎白朮會有什麼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