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先拜拜了,不過衣服被你扯破,我記住了,你欠我一件打底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姬四娘滿臉得逞的笑意,借著紅衣長裙變化的微型降落傘,飄然從天台向下落去。
「那估計不止,你身上應該還少了一樣東西。」林鋒將扯掉的破布,拿到手中一看,意外的發現,這破布中還包裹有一個黑盒子。
「是母盅蟲,小子,還給我!」姬四娘感覺腰間一空,頓時大叫不好。
那黑盒子裡,正是她培養的母盅蟲,跟唐賓身上的子盅蟲,相互對應。
「想要的話自己來取,不過現在,我有了子母盅蟲,也可以想辦法將其中的精血修為取出來。」林鋒冷笑一聲。
這倒是意外驚喜,沒想到歪打正著,正好搶到了她身上的母盅蟲。
林鋒雖然不會盅術,但是只要用母盅蟲,引誘這子盅蟲,也應該可以取出精血修為。
「小子,我姬四娘跟你沒完!」姬四娘氣急敗壞,但她飛速落下了天台,想找林鋒都沒辦法了。
「可以,我等著你來找我,不過,她腰上的海棠花印記,怎麼跟剛才在商場的女人,那麼的相似……」
林鋒將黑盒子收好,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的那幕,他可以確定,姬四娘腰間也有一個海棠花的印記。
跟他在試衣間,誤會弄錯的那個年輕女人,驚人的相似。
「難不成,她們還是一夥的?」林鋒想到這裡,連忙折返回了女裝店,準備找一個那個女人。
畢竟,姬四娘無比狡猾,也不是沒可能安排同夥接應,尤其是那個年輕女人,實力不低。
只是等到林鋒回到女裝店時,那個年輕女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反而在女裝店前,圍滿了一群人,伴隨著一陣呼叫聲:「醫生,誰是醫生,趕緊救救我老婆,我老婆好像暈過去了。」
人群中,有一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正抱著一個穿著棉襖,失去意識的女人,不停的呼救。
可惜周圍的人,也沒有醫生,只能連忙道:「你們別急,我已經撥打了急救電話,應該馬上就會有救護車過來。」
「不過這兩夫妻也太奇怪吧,你看他老婆,這麼大熱天的還穿著棉襖,這不把人熱死了?」
「可不是,叫我看,他老婆是中暑了。」
周圍的指指點點,也不是空口無憑。
最近的天氣的確非常炎熱,大多數都穿的比較清涼,可這昏倒的女人,還穿著大棉襖裹緊了身體,且肉眼可見,她一張臉熱的殷紅,汗珠如豆。
林鋒見此,本來想出手,可沒想到一個老者率先站了出來:「讓我來看看吧,我是從貴山里出來的村醫。」
「村醫?你確定有這個把握能夠治病嗎?」中年男人遲疑的看了一眼道。
這個老者,穿著樸素,腳下的一雙鞋子還有些許破洞和泥巴,身上有著濃濃的鄉村氣息。
但是一般的鄉村村醫,大多數因為設備藥品的局限性,只能治療一些比較簡單的病症。
「如果我看的沒錯,她就是中暑的小問題,我稍微替她施針就可以醒來,而且老朽名叫齊寶林,雖然一直在鄉村行醫,卻是沉浸醫術多年。」齊寶林說道這裡。
圍觀的不少人,吃了一驚道:「齊,齊寶林,那不是十年前,跟寧杏園齊名的中醫?」
「是啊,我聽說寧杏園和齊寶林,還是親戚關係,兩人以前同坐醫館,一起看病問診。」
「不過後來,齊寶林因為親人生病,所以回到了貴山的鄉村里照顧,可能就一直留在村里當村醫了。」
這位名叫齊寶林的老者,的確跟寧杏園年紀相仿,面相也有一些相似。
在場不少人,也是去過寧杏園的醫館看病問診,所以對齊寶林,還是稍微有些印象。
只不過後來,齊寶林回到貴山鄉村了,所以就一直沒有什麼消息。
反倒是寧杏園越發的盛名鶴起,現在已經當上了大國手,想要讓他看病,已經是難得一見。
但真正要說的話,這位齊寶林和寧杏園,也是師出同門,醫術不分上下,就是名氣沒那麼大而已。
中年男人聽到這齊寶林,還這麼有來頭,連忙道:「齊老先生,如果你真給我老婆扎幾針就好的話,那就麻煩你了!」
周圍的人不禁點頭道:「放心吧,有齊老先生在,肯定是藥到病除。」
看到他們相信,齊寶林也是客氣一聲道:「各位,我離開多年,你們還記得我,真是深表慚愧,不過現在女子昏迷,需要大家讓出一些空間,讓空氣多多流通,還望各位配合一下。」
「好,好,齊老先生,我們都讓開點,不過我們還想看看你出手治病,等會也想請你出手,替我們診斷下。」
周圍的人連忙配合,但誰也不想離去,要知道,這可是跟寧杏園齊名的醫生,就算沒病,讓他檢查一下身體,那也是難得的機會,畢竟現在去找大國手寧杏園,那基本上都排不上號。
「好說好說,我剛回帝都,也有時間,但我先替這位女子看看先吧。」齊寶林蹲到了女人身邊,想要給女人把脈,可是她穿著厚厚的棉襖,這袖口紮緊嚴實,一下倒是難以探尋脈搏。
齊寶林不禁道:「這位先生,能先把你老婆的棉襖脫下嗎?」
中年男人卻是一臉為難道:「齊老先生,恐怕難以如願了,這是我媽的意思,是為了不讓我老婆見風感冒,如果待會讓她看到脫掉,肯定又要鬧騰!」
「呃,這個要是涉及到你們家庭關係的話,那就別脫了吧,老朽從其他地方看看,再從手部和頭部,對她進行扎針。」
齊寶林行醫多年,知道要先顧忌病人,所以他只能摸摸女人額頭,大致判斷了下情況。
在感覺這個女人,身體沒什麼大病,就是暑熱聚體後,齊寶林便是拿出了針袋,準備施針。
只是這時,林鋒連忙大呼道:「不能施針,她的情況,不只是中暑那麼簡單。」
「嗯?」齊寶林愣了一下,狐疑的看了幾眼林鋒道:「這位先生,你是他們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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