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潘蓮花一聲招呼,早就準備好的這些人,立刻拿著攝像機沖了過來,將鏡頭對準了林鋒和唐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果然這個潘蓮花,早就準備好了。」林鋒看到這些人圍了上來,不禁眉頭一挑。
「林先生,這,這個潘小姐太可惡了,要是你繼續給我治療,恐怕會落入他的圈套。」唐賓看到這一切應證,也徹底明白了他們的詭計。
林鋒卻是不敢怠慢道:「只是現在我不幫你治療,在拖延一段時間,這盅蟲就會要了你的命。」
「可林先生,要是你的名聲被他們搞臭了,那以後在帝都……」唐賓滿是愧疚,本來上次就給林鋒帶來了不少麻煩,還這樣下去的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什麼,我是醫生,在我眼裡,病人的命比名聲更重要,何況你這病我也能治好。」林鋒這治療到了一半,怎麼可能放棄。
何況,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一點點的將唐賓身體裡的盅蟲取出來,那他們想抹黑,恐怕也難以找到機會。
隨後林鋒不在多說什麼,任由他們繼續拍攝,專心的治療唐賓,每個細節都達到了百分之三百的注意力。
直到一根根銀針落到了唐賓心口周圍,形成了七星陣,將盅蟲牢牢的封鎖後。
林鋒真氣運轉,猛然一點心口,那被封鎖的盅蟲,像是受到了極大逼迫,拼命的掙扎撕咬,直到最後逃無可逃,只能將唐賓的心口咬開一個洞,在鮮血汩汩中露頭。
「主動出來就對了,到我瓶子裡來吧!」
林鋒眼疾手快,用兩根銀針將其夾住,嗤的一聲,整條盅蟲被拔了出來。
隨後他用隨身帶著的小藥瓶,裝入其中,將瓶口封死。
「林先生,我,我……」唐賓卻是感覺一陣劇痛來襲,頭暈眼花,半句話都說不通順。
「別說話,這盅蟲在你體內待的時間太長,突然抽離後,你肯定不適應,何況你現在損傷過大,可能會陷入昏迷,不過我給你療傷後,你也會很快醒來恢復,以後便是徹底解決了。」林鋒在他心口位置,連點數下,止住了鮮血。
「好,我已經感覺好多了,就是有點暈……」唐賓整個人如釋重負,隨著緊繃的神經鬆懈,他整個人兩眼一翻,便是陷入了昏迷。
其實他溫養這條盅蟲多年,身體裡的精血修為,幾乎完全被掏空。
本身就已經非常虛弱,哪裡經得住這種折騰,現在昏迷過去,也是再正常不過。
當然,這種昏迷沒多大問題,林鋒幫他處理完傷口,運用真氣滋潤修復了經脈,不用多大會,就可以醒來。
只是這昏過去的一幕,讓潘蓮花頓時抓住機會道:「快,你們把這個畫面拍下來,林氏集團的老闆,竟然把人治療昏死過去。」
「知道了潘小姐,今天晚上,保證能夠看到這樣的新聞。」
「這種事情,我們最擅長了,剛才我還拍攝了幾個特寫。」
「其實,也不是我們故意抹黑這小子,是他真把人給治暈過去了,這要是出了好歹,恐怕要被立案吧。」
這些媒體人一個個拍攝的同時,倒真有些擔憂起來唐賓,畢竟,這要是出了人命,他們如此旁觀冷漠,恐怕也有連帶關係。
「這只能怪他,要不是這個姓林的,唐賓也不會出問題。」潘蓮花不屑一聲,滿臉冷漠。
她倒是希望出事,這樣,林鋒治死了人,那就成了永久黑點,再難翻身。
「可惜不會如你所願了,唐賓他不用三分鐘,馬上就可以醒過來。」林鋒看著差不多了,將銀針全部收回。
「你就吹吧,剛才我都看到他嘴裡吐血,心口破洞,還有一條寄身蟲爬出來,現在肯定是支撐不住,馬上要嗝屁了。」潘蓮花冷哼道。
「隨你怎麼說,現在就等著看好了。」林鋒懶得跟他們廢話,反正唐賓一醒,流言不攻自破。
只是他感受了一下盅蟲的氣息,正準備研究下這條盅蟲,是什麼來路時。
忽然,他感覺到了身後有一道銀光閃爍,直奔他的後頸而來。
「有人暗算我?」林鋒頓時臉色大變,全身真氣運轉到極致,下意識的扭動身體,單手放到了腦後,狠狠一夾。
嗡!
他雙指之間,便是穩穩夾住了一根鋼針!
「這氣息,是下蠱的盅師!」
幾乎是瞬間,林鋒就判斷出鋼針上的氣息,跟抽離出來的盅蟲氣息,一模一樣。
而等到林鋒轉眼看去,只見不遠處的轉角,一道黑影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追!
林鋒幾乎沒有猶豫,直接追了上去。
這人明顯跟隨著唐賓,現在一定是看到林鋒強行抽離了盅蟲,才會出手。
而對於陰險之人,林鋒向來不會手軟。
何況這條盅蟲上面,還有唐賓多年的精血修為,這可不能白白浪費。
必須揪出這個下蠱的盅師,讓他用盅術,把這些精血修為吐出來。
只是林鋒這突然起身,直接朝著遠處的轉角追去。
潘蓮花卻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起來:「你們看到沒有,這小子估計知道把人治死了,所以直接跑路了。」
這些媒體人愣了片刻過後,更是一陣唾罵道:「原來他真在吹牛皮,剛才我還以為他有什麼本事,真讓人醒過來。」
「可不是,他現在一定是怕承擔責任,所以就連忙逃跑了。」
「這種人就應該放到網上被人轟炸!」
這些不明情況的媒體人,滿是義憤填膺。
潘蓮花冷哼道:「不過他走了正好,這件事在網上,一定會發酵的更厲害,還有,誰有殯儀館電話,直接叫人來拖走處理吧。」
「等等,唐賓還沒死,讓我來看看。」只是這時,一個年輕人突然沖了過來。
這個年輕人,面色清秀,身材消瘦,神色有些木訥,但隨身挎著一個藥箱,一身的中藥味,看起來倒像個經驗豐富的醫生。
不過在場的人,看了幾眼之後,不禁神色一怔道:「這,這位怎麼好像有些面熟。」
「我記得以前採訪寧杏園的時候,看到他一直跟在身邊。」
「如果我記得沒錯,他應該就是寧杏園的徒弟魏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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