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這一幅畫卷,完成了大半之後,萬人朝拜的場景,已經躍然於紙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子,我畫了這麼多,你怎麼還不動筆?」畫真人得心應手,看到他一幅畫已經快要完成,不由得抽空,嘲諷了幾句。
「你畫的再好,也只是下品罷了,因為你連最基礎東西都沒有!」林鋒搖頭道。
「什麼最基礎的東西,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畫了這麼多年,難道連基本功都沒有,各位,你們說我這幅畫,到底如何?」
畫真人加快了速度,筆走龍蛇,墨染生花,等到最後一筆勾勒之後。
整幅畫徹底完成!
眾人定睛看去,只見,白紙我上有無數人,跪在地上朝拜,而朝拜的最高位置,則是一處玉宇樓閣,樓閣上有一人,氣質非凡,有王者之姿,正在接受所有人的朝拜。
這幅畫給人一種宏大,浩浩蕩蕩,氣勢磅礴的感覺,讓人好像代入了其中,受到了萬人朝拜,凌駕眾生。
「不錯,這幅畫的精細程度,可以說是妙筆生輝。」
「你看那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形態,足以稱得上奇畫。」
「我剛才細細數了一下,這上面跪拜的人,好像正好有一萬,正真是萬人朝拜。」
在場的人,全然是嘆為觀止。
無論是畫工,精細程度,乃至這幅畫給人的感覺,都是上上之選,難得一見的好畫。
就連沈萬山,司馬震天,胡海涯見慣了不少好畫,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畫有著非凡之處。
至於黃輝騰等人,則是誇張的連連叫好道:「好,太好了,這幅萬人朝拜,簡直是鐵畫銀鉤,揮灑自如,驚嘆全場。」
「是啊,就憑畫真人這幅畫,可當國畫第一。」
「畫真人的畫,絕對無人超越,就是某些人,還不自知而已。」
「可不是,還在那裡裝模作樣,能有畫真人這一半功力嗎?」
彭彩傑,苗人鳳,薛步仁三人,附和連連,對林鋒抨擊不已。
只是在場的人,一時間也找不出來他們的毛病,如他們所說,林鋒能有畫真人這一半功力嗎?
恐怕就連那些作畫一生的老畫家,也要自嘆不如。
而聞言,畫真人心中不禁飄然,滿是戲謔的看著林鋒道:「小子,你說我連最基礎的東西都沒有,那麼,這幅畫為什麼還能夠得到如此讚賞?」
「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林鋒淡淡道。
「好,那你來動手,告訴我,什麼是金玉其中。」畫真人冷哼道。
「在我看來,無論是行醫也好,作畫也罷,都要用心去感受,尤其是作畫,所畫之中要融入對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感受,你所畫的萬人朝拜,固然看起來華麗,可是你沒有體會過窮苦病痛,就不知道光鮮的表面下,還有諸多苦難。」
「如果非要動手,那我就給你看看,你所畫的萬人朝拜,不過是空中樓閣。」
林鋒說著,突然手中多出了一張火符,這張火符在他手中一動,便是化作了一道火焰,熊熊燃燒。
「去!」隨著林鋒手中一抖,這一道火焰,便是落到了萬人朝拜的畫作上。
畫真人見此,差點就跳了起來:「你幹什麼,這是想燒了我的畫作?」
在場的人也是一陣嘴角抽搐:「林先生,此舉有點過分了吧。」
「是啊,這比不過,就燒了畫真人的畫作,是不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沒別人功力,就老實承認好了,有必要這樣讓人瞧不起嗎?」
黃輝騰更是抓住機會道:「小子,我算是見識了,比不過別人就毀了別人,你這等行為,與鼠輩又有什麼區別。」
沈萬山,司馬震天,胡海涯都是心中一凝,本來,林鋒承認畫工在對方之下,可能也沒什麼,反而還讓人覺得坦蕩。
可現在直接燒了別人的畫,就會落下話柄,乃至受到所有人的抨擊。
韓遠東肯定會藉此機會,大肆貶低林鋒,拉攏所有人。
只是林鋒微微一笑道:「各位,我這也是作畫的一部分,接下來,火熄畫成!」
他拿著畫軸,輕輕一抖之間,落在畫紙上的火焰,竟然隨之熄滅。
而這一團火焰,燒過了整幅畫作,控制的恰到好處,並沒有將畫作真正燒毀掉,反而讓上面多了一層黃黑相間的顏色。
這種火燒過的顏色,錯落在畫紙上的人物之間,看起來,眾人就好像受到了疾苦,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十分的痛楚。
且,那一座玉宇樓閣,被燒掉模糊了一半,懸浮在半空中,那個站立在樓閣之上的人,也失去了王者風采,反而出現了一種悲鳴之感。
如此。
萬人朝拜的那些人,飽受民間疾苦,怎有心情去朝拜。
被朝拜之人,又怎麼凌駕眾生!
不過空中樓閣!
「這便是我的畫,各位,你們看看如何?」林鋒淡然一聲。
在場的人只感覺驚為天人!
用火燒出來的畫作,他們真正第一次見到。
且,如林鋒所說,無論做什麼都要用心去感受,才能看清楚光鮮外表下,還有著諸多苦難。
只是他們這些人,並沒有體會過那種窮苦病痛,所以他們覺得這萬人朝拜,恢宏不凡。
可現如今,雖然生活越來越好,但還有許多人飽受病痛折磨,有許多山區貧苦地區的人,他們還十分疾苦。
如果不解決這些,萬人朝拜只是空中樓閣罷了!
「這幅畫的寓意,真是太好了!」
「沒想到,林先生只是用火,就改變了這幅畫的形意。」
「這才是真正的神來之筆吧,一副火燒畫,空中樓閣。」
在場的人,只感覺一陣心頭震動,回味無窮,引起共鳴。
且,這火燒的部分,也造就了這幅畫的獨一無二,尤其是火燒出來的顏色,十分特別,更是將其刻畫的惟妙惟肖,渾然天成,讓人拍案叫絕。
「畫真人,我所說的東西,你明白了嗎?你看懂了這幅畫嗎?」林鋒看了一眼道。
「我,這,你……」畫真人渾身顫抖,可是指著這幅畫,他竟然挑不出來任何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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