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趙梅雪一直是林鋒的逆鱗。閱讀
雖然林鋒是被收養的,但這麼多年來,趙梅雪吃了多少苦,才把他拉扯大。
他絕對容不得別人欺負她,作踐她!
接下來!
林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住了他的左手,狠狠擰動。
咔嚓一聲,曹經理這隻手便是直接廢了。
且,林鋒用上了特殊手法,就算是去醫院裡,也不可能接的上。
「你,你還敢動我……」曹經理尖叫大喊,冷汗直流,早已經疼的幾乎暈厥。
只是林鋒繼續道:「接下來,另外一隻手。」
這下,曹經理徹底慫了,照這樣下去,他兩條手都廢掉,就算李學元能來,也什麼都遲了!
「大哥,我後悔了,饒了我吧,我給你們道歉。」曹經理顫抖道。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差幹什麼!」林鋒滿臉森冷,手中再次擰動。
咔嚓一聲,曹經理雙手被廢,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
其實,不是林鋒太狠,而是這個曹經理太飛揚跋扈,剛才不止是想打她母親,幾人污言穢語,還想欲行不軌。
只有這樣廢掉他的雙手,以儆效尤,才能讓他們徹底服氣。
「剛才,你們誰嘴巴最濺?」林鋒解決曹經理後,掃了一眼地上的保安。
這些保安頓時毛骨悚然,顧不得疼痛,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大哥,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林鋒正準備說話,趙梅雪卻是連忙拉住了林鋒道:「鋒兒,夠了,別鬧的太大。」
「媽,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這些人還不知道要把你怎樣。」林鋒心頭悸動,他母親就是心腸太軟,凡事都先退一步。
「現在他們不是道歉了麼,曹經理也得到了懲罰,就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趙梅雪道。
「可是媽……」林鋒還想說些什麼。
趙梅雪卻是搖頭道:「媽不想你惹事,以後跟這些人再糾纏什麼,而且,這口氣也出了,我也沒多大事,就一筆勾銷吧。」
林鋒知道,母親是擔心他被人糾纏,以後麻煩纏身。
如此,林鋒也不想母親整天擔心受怕,只好道:「行,媽,你說算了就算了,不過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我們走吧。」
「這個……」趙梅雪有些迷茫,還有些不舍道:「媽這麼大把年紀,真離開了這裡,想找份工作,也沒什麼人要了吧。」
其實,在李家飯香的工作,趙梅雪覺得還是不錯的。
只是最近新來的經理,跟之前的不一樣。
還有,趙梅雪現在走了,恐怕就找不到這麼合適的工作!
「媽,這個簡單,我給你重新介紹一家餐館,你去工作吧。」
林鋒現在有春海公司,旗下就有餐飲酒店連鎖,怎麼會愁母親沒有工作。
當然,林鋒可不想母親在干服務員,他打算把母親帶到餐飲酒店那邊後,就跟母親說清楚,讓他管理這些產業,這樣,母親既有工作收入,不會感覺太閒,也能夠過的舒服。
「鋒兒,你沒騙我?真有其他地方會要我?」趙梅雪有些遲疑。
「當然了,我怎麼會騙媽,你跟我去了就知道。」
「好好,那我趕緊去宿舍收拾一下。」
「媽,你那些日常用品,就不要了,我給你買新的。」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浪費,媽那些東西都是好好的,怎麼就不要了,我得去宿舍拿一下……」
隨後,在趙梅雪的堅持下,拿完東西,兩人這才離開當場,前往了春海餐館酒店。
也就在他們前腳剛走!
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中年男人,便是走進了李家飯香餐館的大門。
這個年輕人,身形消瘦,眼睛有幾分陰厲之色,如果林鋒在場,一定會發現,他跟李明都有七分相似。
此人也正是李明都的弟弟,李學元。
而中年男子,身形健碩,氣息綿遠悠長,走起路來沒有一點聲音,實力極其不俗。
此人名叫武勝,也就是傳言中,在李學元身邊的高人!
看到這兩個人來了,在場的保安和曹經理,仿佛找到了救星。
「李老闆,你總算是來了。」
「是啊,這次你可要替我們做主。」
「我們被人給打了,他們才剛走不遠……」
李學元蹙眉掃了一眼道:「怎麼回事,誰敢在我的餐館裡鬧事,還有,曹經理,你這雙手被廢了?」
曹經理費盡全身力氣,才從地上爬起來道:「李老闆,是一個叫林鋒的人,他不光打了所有保安,還把我雙手給廢了。」
「對方一個人,就把你們這麼多人解決了?」李學元愣了一下。
「我們也不想,可那小子練過,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曹經理哭喪著臉道。
「廢物,我叫你們過來,連這麼點事都解決不了,以後還怎麼做大做強?」李學元眼裡滿是不爽。
要知道,他的野心遠遠不止如此,現在把餐館裡的管理,換成他的人,還只是第一步。
「李老闆,真不是我太廢了,是那小子太強了,再說,我願意為了李老闆做任何事,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曹經理求饒道。
李學元沉吟片刻,冷哼道:「看在你還算忠心的份上,這次就算了,武先生,麻煩你為他接一下骨吧!」
說完,李學元恭敬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武勝。
這個叫武勝的高人,是從京城而來,據他自己透露,是某家的武侍,不方便說明具體身份,不過一身實力,已經深深折服了李學元。
說起來,這段時間,李學元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全都倚仗武勝的指點。
只是武勝看了一眼,不屑道:「這種小嘍囉,也值得我出手?」
李學元硬著頭皮道:「武先生,我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還請不要吝嗇出手,這樣,我也可以更好的幫助你對付沈家。」
武勝猶豫片刻道:「行,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就出手一次。」
接著,武勝就走到了曹經理身邊,只是剛剛一摸骨頭,他便是眉頭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