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孟繁落一直都在為回到都城做著準備。Google搜索
只是她所謂的準備,並不是忙裡忙外地搬家,也並非是大包小包地收拾行囊,而是整日將自己關在藥房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如此這般的孟繁落,卻是急壞了都城的孟家。
自從知道孟繁落答應回到孟家,太夫人雖說是鬆了口氣,卻也沒有大肆操辦,只是簡單派人吩咐了一桌的家常便飯等著迎接罷了。
孟家是早就知道孟繁落沒死,但對於孟家人來說,孟繁落只是個光宗耀祖的工具,若非不是此番她還有利用價值,孟家只當她三年前就死在了外面。
只是接連幾日,孟家人都是連個孟繁落的影子都沒看見,那準備了的飯菜扔了有做做了又扔,早就不知扔了幾茬了。
原本還在孟府里穩如泰山的太夫人漸漸坐不住了,只得將江盈秋叫到了面前。
「三姑娘一直未曾回來,怕不是出了岔子,你趕緊派人去鹽城一趟,就當是親自接三姑娘回府了。」太夫人坐在軟榻上聳搭著眼皮,不停地轉動著手裡的佛珠。
「她是個什麼身份,怎得我親自派人去接?」江盈秋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就是一個野種,連孟家人都是不算的,回不回來又干她何事,那個野種死在外面才是最好。
太夫人聽此,驀地抬起眼,「想當初三姑娘男扮女裝在軍營的時候,你也是沒少沾她的榮耀,況且在所有人的眼睛裡,你就是三姑娘的生母。」
江盈秋忽湧上了一絲心虛。
孟家這一代無男丁不假,可是孟臨鶴卻是沒少娶妾侍,逐漸年老色衰的她確實被比了下去,若非不是早些年孟繁落冒充孟家養子在軍營立功,她也不能如今日這般在孟府耀武揚威。
「可那是那個野……她應該做的,畢竟我養了她。」江盈秋狡辯著。
「三姑娘五歲便是進了軍營,一去便是十年,你養了她什麼?此番若是三姑娘辦成了那件事,你或許還能夠再次沾光,你別忘了,想要攀上三皇子這個高枝,三姑娘才是關鍵!」
語落,太夫人擺了擺手,將江盈秋給攆了出去。
江盈秋滿心怨恨地走出了院子,臉色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
那件事情說的輕鬆卻非同小可,若是當真如此好辦,宮中的那些御醫怎會束手無策,那個野種若是辦好了她確實能沾光,但若是辦砸了,她恐怕都是要跟著受牽連的。
回到自己的院子,江盈秋將自己身邊的瑞嬤嬤和福嬤嬤招到了身邊,「你們兩個馬上動身去鹽城,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讓那個野種打消了回來的念頭。」
瑞嬤嬤和福嬤嬤早就知道夫人不喜歡三小姐,也是不多問,只道一聲,「老奴這就去辦。」
江盈秋看著瑞嬤嬤和福嬤嬤走出院子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絲厭惡的冷笑。
不過就是個野種而已,她才不要冒著被牽連的風險,整日看著那張噁心的臉心中作嘔!
鹽城。
墨畫將飯菜放在桌上,便是看見孟繁落依舊埋頭在滿屋的藥材里,那桌子上,倒是沒見裝藥的油紙,反倒是擺放了一些和藥材無關的胭脂盒。
「小姐這是在做什麼?」墨畫好奇地湊了過去。
「寶貝。」孟繁落將挑選好的藥材,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藥碾里,輕輕碾壓著。
這些可是未來要在都城發家致富的東西,自是寶貝。
墨畫無奈地笑著,小姐研究的東西一向都是古怪的,不過也是救命的,不然鹽城所有的掌柜也不會如此信服小姐了。
「小姐!小姐!」
急切的呼喚由遠而近,青城一股風似的出現在了門口,「小姐,有兩個嬤嬤來了,說是都城孟家大夫人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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