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看見墨畫的時候都是一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是連跪在一旁的青城都是驚愣地瞪大了眼睛。
唯獨孟繁落跪在地上仍舊保持著沉默,沒有半分意外。
已是坐在老皇帝身邊的容成崇湳看著如此平靜的孟繁落,心就是一緊。
只怕應該早在孟繁落看見那所謂的字條時,就是知道是誰陷害了自己才是,不然莫謙來到王府稟報他的時候,也不會說尊碩王妃默認了一切。
容成崇湳很了解孟繁落,別說她沒有做過,就算真的是她做過的話,只要她不想承認,根本就是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她的?
畢竟那幾年的督雋司可不是白呆的。
其實就是到了現在,容成崇湳都是沒有半分緊張的。
因為既他來了,那麼不論用什麼辦法他都是會保住孟繁落,只是現在的他更加好奇的是孟繁落究竟會如何做。
身邊人的背叛……
她會怎麼去面對。
隨著墨畫的出現,正廳里那些跪在地上的皇子妃們就是炸開了鍋。
「沒想到舉報的人竟然是尊碩王妃身邊的奴婢。」
「如此倒是解釋的通,為什麼那字條直接寫給皇后娘娘了,以尊碩王妃的身份,咱們都是奈何不了的,所以就只能找皇后娘娘定奪了。」
「沒想到尊碩王妃身邊的奴才竟是如此的大義滅親吶。」
如此議論紛紛的話,看似是在說孟繁落,可其中的譏諷也是針對墨畫的。
就算在場的人里大多數都是看不上孟繁落,甚至是不希望孟繁落好的,但是墨畫畢竟是孟繁落身邊的人,如此一個賣主求榮的東西,自是所有主子所不屑的。
墨畫安安靜靜地跪在地上,面對那刺耳的譏諷如同沒有聽見一般。
皇后一直都是等正廳里的議論聲消去,才是開口道,「你的身份看樣子本宮已經無需再多作解釋了,天色不早,若是耽誤了皇上的休息你也是擔待不起的,剛剛你如何與本宮說的,現在再是當著眾人的面說一次就好了。」
墨畫點了點頭,隨後就是平靜地開口道,「今日在來到四皇子的府邸前,小姐便是給了我一味藥,讓我下在六皇子妃的湯盅裡面,小姐說了,若是六皇子妃此番真的誕下了長皇孫,勢必是要不再受到四皇子所控制,所以為了能夠讓六皇子繼續跟四皇子一條心,就必須要除掉六皇子肚子裡的長皇孫。」
老皇帝聽著這話就是皺起了眉,「你如何知道六皇子妃肚子裡的是長皇孫?」
「奴婢是一直跟在尊碩王妃身邊的人,自是知道尊碩王妃的心意,況且當初尊碩王妃故意告訴六皇子妃自己懷的是女兒,為的也就是在今日動手的時候,讓六皇子妃毫無戒心。」
墨畫的這番話,讓所有人都是深思了起來。
確實是如此的沒錯,一旦知道自己肚子裡的是男孩兒,那麼必定會加倍小心的才是, 但若是女兒就無所謂了,畢竟女兒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尤其是皇家的女兒,基本都是因為聯姻而存在的。
所以皇家的女子對於男兒和女兒的照顧,自然就是出現了極其大的落差。
老皇帝早在年關六皇子進宮的時候,就是聽聞六皇子妃的肚子一直都是尊碩王妃在照看著的。
如今聽了墨畫的話,他的胸口就是止不住劇烈地起伏了幾下,「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尊碩王妃早就是想要謀害六皇子妃肚子裡的孩子了?就算沒有這次來四皇子府,尊碩王妃還是會尋其他機會下手?」
墨畫點了點頭,「沒錯。」
老皇帝看著孟繁落的眼睛,差點沒是當場噴火。
難為他還是如此的相信著她,結果她竟是存了如此陰暗的心思嗎?
如果此事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四皇子定也是推脫不開關係的!
孫雨墨卻是忽然開口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就是在剛剛,尊碩王妃還是拼盡全力的保我們母子的平安,若是沒有尊碩王妃,只怕我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孫雨墨說著,就是又抬頭看向了老皇帝,「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將剛剛在四皇子府邸的太醫們都是叫來對峙,看看尊碩王妃究竟是想要害兒媳和長皇孫,還是要救兒媳和長皇孫!」
她不管墨畫為何要背叛孟繁落,但是今日她無論如何都是給孟繁落洗刷冤屈!
墨畫聽著這話,卻是平靜地道,「六皇子妃又何必如此激動,今日尊碩王妃救下你,不過就是為了逢場作戲罷了,因為尊碩王妃也是沒想到太醫們會趕來,但以後就是保不准尊碩王妃還會如何對六皇子妃下手了。」
「墨畫你瘋了不成?」孟惜文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她都是不相信墨畫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想當初無論是她還是青城,都是跟著三姐一起回到的孟家,這段時間在孟家三姐更是一直將她們當做姐妹一般的照顧著。
「奴婢只是不想損了陰德,更是不想再幫助尊碩王妃助紂為虐。」墨畫在看向孟惜文的時候,仍舊是冷漠且平靜的。
跪在一旁的青城聽得手背上的青筋都是鼓起來了。
若不是現在皇上就是坐在這裡,她真的很想衝過去問問墨畫究竟中什麼邪了。
小姐將她們帶在身邊這麼多年,從來都是沒有對不起她們任何的。
她們的命都是小姐救回來的,現在墨畫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損陰德?若是按照你所說,那我做過損陰德的事情確實是不少,就比如我當年救下了你,更是讓你陪伴在身邊這麼多年。」一直沉默著的孟繁落忽然就是笑了。
面對正廳里的眾人,她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看著墨畫輕聲地道著,「墨畫,我不管你今日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但既我當初將你帶在身邊跟你說過,會保你一世,那麼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住你的。」
墨畫開口所說的話看似是天衣無縫,但是落在她的耳朵里卻是漏洞百出。
但是她不想再去計較什麼了。
就好像她當初所說的那般,既是決定保墨畫一世,那麼這個誓言就不會改變。
況且上一世,她還欠著墨畫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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