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著的房門外,昊天的聲音忽然響起,「殿下,孟太師在外求見。記住本站域名」
正是在拼命掙扎著的孟幼薇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是驚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滿眼的不相信。
這個人……
真的是三殿下?
不,不可能的……
她記憶之中的那張臉絕對不是他。
不是他!
「父親救我,父親救救我……」孟幼薇拼了命地呼救著。
容成靖一把就是捏住在孟幼薇的下巴上,看著那張極度惶恐的臉,他更是萌生出了一種想要摧毀和把玩的心態。
「讓他滾,本殿下現在正忙著。」
容成靖說完,就是俯下了身的。
房間裡,孟幼薇的呼救聲還在斷斷續續著。
不過很快,那呼救聲就是參雜了些許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
昊天不敢久留,轉身就是出了府邸的。
台階下,正一臉討好等著的孟臨鶴趕緊就是迎了上去,「三殿下怎麼說?」
昊天面無表情地道,「殿下現在正在忙,孟太師還是請回吧。」
孟臨鶴到底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忙代表著什麼。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馬上就是要真正成為三殿下的人了,他的心裡就也是樂的。
美滋滋地上了馬車,孟臨鶴唇角上的笑容就是沒有消失過的。
就是三皇子再是閱人無數又如何?
他女兒的那張臉可是在都城之內屈指可數的。
如此想著,孟臨鶴就更是開心了,一路哼哼著小曲兒回了孟家。
只是就在馬車停靠在孟家門外時,外面的車夫卻是道,「老爺,大……江氏正在門口跪著呢。」
孟臨鶴愣了愣,邁步下車,可不就是看見江盈秋正跪在府門口呢麼。
只是現下在江盈秋的身邊還跪著兩個人,因天色太黑孟臨鶴根本就是看不清楚。
聽見聲音的江盈秋回過頭,就是啞著嗓子道,「老爺,您回來了?」
孟臨鶴皺了皺眉就是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江盈秋就是重重地磕了個頭的,「老爺,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衝動了,這段時間我在江家也是想的很清楚的,是我對不起老爺,更是辜負了老爺的信任,如今薇兒也是出嫁了,我擔心老爺孤獨才是趕緊就趕回來了。」
孟臨鶴聽著這話就是開始糾結了。
他對江盈秋沒有喜歡不假,但是這麼多年的相依相伴怎麼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就是養一條狗那都是會捨不得的,更何況是個人了。
只是一想到江盈秋回來之後,孟家又是要開始不太平了,他的頭就是開始疼了。
江盈秋見孟臨鶴沉默著,就是趕緊又道,「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夠好,我此番回來也並不是想要爭什麼主母的位置的,我只是希望能夠好好侍奉在老爺身邊的。」
孟臨鶴,「……」
這話還真的是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江盈秋趕緊就是拉過了身邊跪著的女子,「這個是我的表妹江玲,雖是嫁過人不假,可今年才二十有八,為人溫和也是勤快的。」
話已經說的如此明顯了,除非是傻子聽不出來。
孟臨鶴下意識地就是朝著江盈秋身邊的江玲看了去。
那女人倒也是個反應快的,趕緊就是揚起了面頰,「江玲見過太師。」
孟臨鶴打量著江玲,眼中並沒有所謂的驚艷。
說到底是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就算是再年輕那也是不新鮮了。
不過……
孟臨鶴的眼睛就又是一轉,落在了江玲身邊那個瘦弱的身影上。
江玲見此就是趕緊拉著身邊的女兒又道,「這是我的女兒,茹芳菲,若是太師介意的話,等到以後進了門後,我的女兒也是可以改成孟姓的。」
茹芳菲聽著這話,就是渾身一顫。
孟臨鶴看著那含苞待放的人兒,心下就是一癢的。
半晌,他才是看向江玲意有所指地道,「改姓太過麻煩,還是茹芳菲順耳。」
江玲也不是個傻的,一下子就是聽出了這話中的意思,趕緊就是點頭道,「太師說的是,只要太師願意收留我們母女,我們母女就都是太師的人了。」
這句話總算是讓孟臨鶴覺得舒心了。
他轉眼看向江盈秋就是道,「起來吧,到底是一家人的。」
江盈秋趕緊就是笑著站了起來的,輕車熟路地挽住了孟臨鶴的胳膊,就是看著江玲母女又道,「還不趕緊謝謝老爺,快別是跪著了趕緊起來。」
江玲就是拉著茹芳菲站了起來。
江盈秋一邊扶著孟臨鶴往裡面走,一邊試探地詢問著,「不知老爺打算把人安排在哪裡?」
孟臨鶴所謂地就是道,「你看著辦吧,反正以前府裡面的事情也都是你在安排著。」
「可我現在已經不是……」
「既是大夫人就一直是大夫人,喬氏現在也是自稱三夫人的,你都是回來了,還是讓人繼續喚著大夫人好了。」
江盈秋趕緊就是點頭道,「老爺放心,我定是會讓老爺滿意的。」
孟臨鶴別有深意地笑了笑。
等進了院子之後,他才是又跟江盈秋道,「今晚就是算了,你先帶著她們母女熟悉熟悉這府邸,等明日讓大廚房做些好菜送去她們的院子裡,屆時我自是會親自過去吃飯的。」
江盈秋瞭然一笑,「老爺放心就是。」
孟臨鶴又是戀戀不捨地看了茹芳菲一眼,這才是大步走遠了。
江盈秋一直目送著孟臨鶴的背影遠去,才是收回臉上的笑意轉過身,「你也是看見了的,老爺的意思很明顯了,若是以後你想要衣食無憂,應當知道怎麼辦了才是。」
江玲忙不迭地點頭,「表姐放心,我知道的。」
江盈秋又是掃了一眼低著頭的茹芳菲,這才是帶著她們安置院子去了。
說是往府裡面安置兩個人,可江盈秋看得出來孟臨鶴對茹芳菲的在意,自也是不能草草了事的,所以就是讓下人把一直都是無人居住的東苑給收拾了出來,更是讓人從自己的秋院搬去了好多值錢的玩意,擺在了屋子的各個角落。
江盈秋自然是有著自己的私心的。
所謂睹物思人,老爺以後只要在這裡一舒服,就是會想起她的。
如此想著,江盈秋更是吩咐著下人道,「再是去我的屋子裡取幾幅字畫過來,都是掛進表姑娘的屋子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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