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臨鶴知道此事之後,別說是有多開心了。記住本站域名
不管是男還是女,老來得子自然是開心的。
當然了,若是真的能夠生出個男孩兒就是更好了。
當天晚上,孟臨鶴就是將府裡面的人都是給叫到了正廳的。
這也是在太夫人離開後的一年裡,眾人第一次圍在一起吃團圓飯。
席間,孟臨鶴直接就是挨著春琴而坐,滿臉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喬春白一心想著自己的女兒馬上就是能成為側妃了,心情自然也是好的,對於孟臨鶴和春琴幾乎就是左眼睛看,右眼睛就是忘了。
孟惜文就更是不用說了,一直都是在拉著孟繁落竊竊私語著。
江盈秋帶著孟幼薇來的時候,撞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場面。
以往家裡面人吃飯,無論是江盈秋還是孟幼薇,都是習慣性地晚來,為的就是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可是現在……
根本就是沒有人搭理她們母女!
江盈秋臉色就是沉了沉,拉著女兒坐下就是道,「現在這府里當真是一點規矩都是沒有了,當家主母都是還沒到,這其他人就是都坐下了。」
喬春白聽著這話,下意識地就要開口。
以前她讓著江盈秋,是因為那個時候都是在一起過的。
現在已經分房頭過了……
你在這擠兌誰呢?
只是還沒等喬春白髮出聲音,孟繁落就是握住了她的手。
看著喬春白詫異的目光,孟繁落就是對著她搖了搖頭的。
今日這個場面,自然是有人不會慣著江盈秋的。
她們又何必浪費那個口舌?
果然,春琴就是開口道,「還請大夫人見諒,我這懷著身孕大夫叮囑過不宜久站,太師也是心疼我,所以才是准許我提前坐下了。」
江盈秋擰著眉,「這府里的人誰還沒生過孩子?怎得就你金貴了?就算是懷孕也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到底只是個妾!」
春琴眼中明顯閃爍著恨意,卻是咬了咬唇垂下了頭的。
孟臨鶴這些時日本就是跟江盈秋有間隙,此時見江盈秋更是如此的咄咄逼人,臉色就也是跟著黑了下去的。
「吃飯就吃飯,哪來的那麼多的話?」
春琴懷孕可是大喜事,府里的人哪個不是一臉的笑意?
可是再看看大房這邊,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誰家死了人呢。
現在他都是覺得,就是連那個野種都是要比大房這邊懂事太多!
江盈秋早就是厭惡孟臨鶴了,一直想著為了女兒的婚事而隱忍著,可是現在沒想到這孟臨鶴竟是愈發的過分了!
他也不想想,當初孟家過不下去的時候,他是如何央求要娶她過門的!
江盈秋越想就越是覺得委屈,眼睛都是紅了的道,「好,既然如此,我們母女也不礙著老爺的眼,我們現在就回江家去!」
江盈秋說著,就是一把抓起了身邊的孟幼薇。
孟臨鶴就是將手中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要走就永遠都別回來!」
如此狠絕的話,別說是江盈秋僵住了,就是孟幼薇都是聽得渾身一抖。
直到了現在,她們母女才明白,自己的地位已經真的不如從前了。
孟臨鶴自然心裡也是清楚的,所以根本就是毫無畏懼的。
以前他怕江盈秋回到江家,那是因為江盈秋在江家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可是現在呢?
江家出了一個三皇子妃,再看看他們家的不過就是個側妃。
再加上孟幼薇跟江燁蓉之間的間隙,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在江家怕是都沒有江盈秋說話的餘地了。
既是如此,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老爺,您怎能如此待我?不管如何,我也是辛辛苦苦地把薇兒給撫養成人了啊,還是繁落現在也是我精心照顧著,你如此的絕情,真的就是不怕遭報應嗎?」江盈秋心裡是又驚又怕的,可是那雙通紅的眼睛則是充滿著威脅的。
尤其是在提到孟繁落的時候,她更是咬死了孟繁落的名字。
孟臨鶴的心就是跟著一顫的。
他只是想著現在江盈秋不如從前了,倒是忘記江盈秋還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了。
孟臨鶴的老臉也是僵了僵的,不過讓他再是回到從前對江盈秋低聲下氣那般,他肯定是做不到的,可是真的跟江盈秋撕破臉他又是不敢。
思來想去,孟臨鶴就是道,「我知你最近因為薇兒的婚事忙前忙後的一直很是疲憊,既如此你想要回江家就是回去好了,至於孟家這邊你也就無需擔心了。」
這明白是要卸了江盈秋當家主母的權利!
江盈秋氣得又是狠狠一抖。
孟繁落把江盈秋連同孟臨鶴的表情一起盡收眼底,心裡陣陣冷笑。
她自是聽得出來江盈秋剛剛是在拿著她的身世來威脅孟臨鶴的。
當然,孟繁落心裡也是明白,江盈秋也不過就是嚇唬嚇唬孟臨鶴罷了,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那麼容易說出口,江盈秋也是不會憋這麼多年。
但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一次兩次受壓或許不會反彈,可若是時間長了的話……
如此想著,孟繁落就是看向了喬春白,「母親最近確實是太過操勞了一些的,依我看倒是不如讓三姨娘暫且接受孟家的事情。」
喬春白沒想到自己吃個飯而已,竟是憑空砸下了一個當家主母的身份,整個人都是愣在了凳子上的。
孟臨鶴看了看喬春白,心裡就是真的開始動搖了。
跟江盈秋相比,喬春白的身世雖談不上好,可貴在有銀子。
況且現在喬春白的女兒也是成為了四皇子側妃,按理來講就算喬春白真的當了這個當家主母,外人也是說不出什麼的。
孟幼薇見父親的目光真的就是開始猶豫和鬆動了,都是要嚇死了。
如果喬春白成為了當家主母,那孟惜文就是嫡女,而她……
又算是什麼?
「母親,您怎麼能跟父親為了點小事如此爭執?這多傷和氣啊。」孟幼薇死死地拉著江盈秋的手,不住地暗示著。
江盈秋聽著這話就是一梗。
孟繁落則是坐在了江盈秋的身邊,卻是看向孟幼薇道,「就算是爭吵,那也是夫妻之間的事情,大姐姐如此全般責怪母親,母親的心裡又是豈能好過?」
今日這場戰爭她既是參與了,就必定要火上澆油,雪上加霜的。
只有讓江盈秋愈發的憎恨孟臨鶴,乃至整個孟家……
她的身世才能更快的從江盈秋的口中被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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