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容成崇湳緩緩坐起身,孟繁落才開口道,「你身上的毒已經徹底清除了。Google搜索」
言外之意,你可以滾蛋了。
容成崇湳平靜地點了點頭,「確實是耽誤的時間有些久了。」
孟繁落起身走到了窗戶邊,推開窗戶道,「慢走,不送。」
八卿看著那被孟繁落推開的窗戶,再次怒不可歇。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讓他家主子走窗戶?
孟繁落好不受威脅地道,「你們兩個想走門也不是不可以,但保准我親愛的母親會再折回來,到時候被她撞見,你難道要帶著你家主子裝詐屍麼?」
八卿被懟得啞口無言,氣的乾瞪眼。
容成崇湳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就在他靠近窗邊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身上掉落在了孟繁落的腳邊。
八卿看著那掉落的物什愣了愣,不過很快便是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目光。
他並不知道主子為何要故意將這個東西掉落出來,但這個東西卻是直接代表著他家主人的身份。
在都城,皇上佩戴的是龍符,各個皇子佩戴的是蟒符,而位於皇帝之下,皇子之上的麟符,整個容成王朝只有一個人。
他倒想看看,這個死女人看見麟符會不會被直接嚇哭。
然而,就在八卿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時候,只見孟繁落將那麟符撿了起來,卻是直接遞給了容成崇湳。
「你東西掉了。」
八卿不敢置信地看著孟繁落那神色自如理所應當的模樣,十分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瞎了。
就算不識字,圖總是人是的吧?
容成崇湳並沒有馬上接過那麟符,他只是連同那白皙的小手一起靜靜地看著,面無表情,不知其想。
孟繁落見此,直接將麟符朝著容成崇湳扔了去,「拿好你的東西,我這裡可沒義務幫你經管。」
果然,容成崇湳是懷疑她了。
只是……
當誰是嚇大的呢!
以前她為督雋司效力的時候,皇上的龍符,太子們的蟒符,哪個沒見過?
容成崇湳接過麟符,眼底似閃爍著某種複雜的光芒,不過很快他那雙眼睛便是恢復了往日的沉不見底。
「八卿,走吧。」
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兩個大活人便是閃身消失在了屋子裡。
偏僻的巷子裡,停著早已恭候多時的馬車。
容成崇湳坐進馬車之後,並沒有馬上吩咐啟程,而是忽然開口道,「八卿,去查件事情。」
八卿當即道,「不知主子想查什麼?」
容成崇湳的聲音則是再次從馬車裡響起,「都城孟家。」
八卿愣了愣,不過很快便是又恢復了平靜,「主子放心,屬下經平護送主子安回到都城,屬下立馬去查。」
馬車裡,不再傳出任何的聲音。
八卿則是直接跳上了馬車,駕駛著馬車一路朝著鹽城城門而去。
昏暗的馬車裡,容成崇湳那俊美的臉龐徹底籠罩在了黑暗之中,獨能見一隻修長的手,緩緩地敲擊著矮几的桌面。
整整三年,音訊全無。
此番忽然再與孟家聯繫,你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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