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裡面的江盈秋和玉川的臉色也是沒有好到哪裡去,趕著來捉姦的她們就是做夢都沒想到,不但沒有將人捉姦在床,反倒是撞了自己一臉的晦氣。Google搜索
「母親您怎麼來了?」孟繁落似是才剛注意到門口的江盈秋,一臉迷茫地問道。
江盈秋回過神,僵硬著身體強拉著玉川地走了過來,「繁落啊,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孟繁落看向床榻上,重重地嘆了口氣,「母親有所不知,這病人已經在我這裡住了有些時日,雖然我一直盡心照顧著,可卻一直不見好轉,就在剛剛……竟是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
江盈秋聽此,責怪地瞪了一眼身邊的玉川。
玉川卻看著江盈秋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敢肯定,三姑娘這裡面絕對有貓膩,不然那兩個奴才又怎麼會一口一個姑爺的?
江盈秋見玉川如此肯定,心裡也是畫起了弧。
這玉川自幼就跟在孟幼薇的身邊,無論是辦事還是頭腦都是孟家數一數二的,難道當真有詐?
江盈秋如此想著,一雙眼便是又轉到了床榻上。
是了,她們現在只是看見了一張白布,至於那白布下面的究竟是不是死人,又怎能憑那個野種紅口白牙的指鹿為馬?
「確實是聞著心酸,不知這位兄弟的大哥年方幾何啊?」江盈秋看向跪在地上的八卿。
八卿僵著一張臉,不想說話也不能說話。
孟繁落湊了過來,攙扶著江盈秋道,「母親莫怪,這人名傻柱,是附近有名的倔脾氣,如今剛死了兄長,自是心裡不舒坦的。」
原本就怒火中燒的八卿聽了這話,差點沒連頭髮絲都燒著了。
奈何孟繁落根本就不看他,只是又拉著江盈秋道,「到底是不吉利的事情,母親還是趕緊去休息吧,不然惹了一身的晦氣可就不好了。」
江盈秋卻站在原地沒動,「繁落說此話可就外道了,我既是你娘親,自是要陪著你有難同當的,你放心,那玉川以前在府里沒少幫著忙白事,如今讓玉川幫著給這個命苦的人收拾一下,也算是咱們的一番心意。」
玉川雖然還是有些恐懼的,可為了能夠證明自己那日並沒有聽錯,還是一步步朝著床榻邊走了去。
孟繁落似是急了,「別,別靠近他……」
江盈秋只當是這個野種心虛了,更是催促著玉川道,「還不趕緊快點,沒看見人家的弟弟還等著呢麼?」
玉川自也是聽出了孟繁落的急切,同樣當孟繁落是做賊心虛的她此刻倒是不怕了,加快了腳步走到床榻邊,伸手就朝著那白布掀了去。
忽然,一股殷紅的東西,滲透的白布。
那極其刺目的顏色,生生地將玉川嚇得渾身一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血,有,有血……」
江盈秋見此,也是好一陣心驚,看向孟繁落問,「繁落啊,你,你不是說這是個死人嗎?怎,怎麼還會吐血?」
孟繁落則是痛苦的道,「母親有所不知,此人雖是死的,卻死的極其慘,畢竟是得了天花……」
「你,你說什麼?」江盈秋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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