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院裡,墨畫和青城都是還沒睡的。Google搜索
正在院子裡閒聊著的兩個人聽聞見腳步聲,都是紛紛地站了起來。
孟幼薇是一個走進院子的,拉著青城的手就是道,「二哥哥的眼光真是好,以前我倒是沒發現這丫鬟長的如此標誌。」
青城聽著這話有些懵。
而孟幼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懵吧,好好的懵著。
一會你就該恨了,恨你瞎了眼睛才會跟了一個野東西。
「你這丫頭怎麼愣愣的?哎呦,也是難怪,你還不知道吧?就在剛剛三妹妹可是將你給了二哥哥做通房呢。」
她故意咬重通房二字,就怕青城聽不見。
然後,孟幼薇就是眼巴巴地等著看青城接下來的反應。
青城聽著這話,還真的是愣了愣,她抬眼看向自家的小姐,「小姐,真的嗎?」
孟繁落點了點頭,「沒錯,二哥哥既如此的喜歡你,你跟著他也算是享福了。」
青城倒是沒有掙扎,更是連半分的不樂意都是沒有的。
她只是看向孟江抒道,「不知二少爺打算什麼時候帶我走?」
孟江抒都是恨得不得現在就將青城給撲倒,咽了咽口水道,「今,今晚就走。」
青城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是走到了孟江抒的身邊,「那走吧。」
面對如此主動順從的青城,就是江盈秋都是有些懵逼了。
而孟幼薇就更不用說了,一心等著看好戲的她,完全的就是希望多大失望多大。
再看看旁邊的墨畫,都是已經開始打水準備伺候自家小姐洗漱了。
孟幼薇怎麼都是沒想到結果竟會是如此的,難道這兩個奴才都是傻的麼!
站在孟江抒身邊的青城,不但恨是淡然,更是主動,「二少爺不走嗎?」
孟江抒一心想著抱得美人歸,自是雀躍地點著頭,「走,走,這就走。」
青城也是不再說話,而是跟著孟江抒往院外走。
孟繁落趁著青城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將手中的一個雞腿遞了過去,「我二哥哥可是就要交給你了,記得一定幫我好好照顧我二哥哥。」
青城一把接過雞腿,點頭道,「小姐放心就是。」
語落,咬著雞腿繼續跟著孟江抒往外走。
院子裡,都是已經打好水的墨畫又是喊著,「小姐,該洗漱更衣了。」
孟繁落答應了一聲,就是朝著台階走了去。
江盈秋跟孟幼薇雙雙杵在落院裡,面對這完全跟想像中不一樣的場面,都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怎麼會這樣的?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
生離死別沒有憎恨謾罵也沒有失望咒怨還是沒有……
那個叫青城的丫頭難道是個死人麼!
孟繁落上了台階,站在自己的門口看著院子裡的幾個人,「娘親,大姐姐還有父親不知還要在我的院子裡呆多久?莫不是打算睡上一覺在走不成?」
孟幼薇瞬間回神,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孟繁落。
見那張滿是笑意的臉上連一分一毫的難過和憤怒都沒有,她再是站不住轉身離開。
該看的熱鬧都是沒有看見的,還不走難道真的打算在這裡喝西北風不成!
江盈秋雖說是不甘心,但總在這裡站著也不是個譜子,跟著孟臨鶴一起轉過身,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出了落院,江盈秋就是忍不住開口道,「老爺,你說那野種究竟想要做什麼?」
孟臨鶴本來就是不願意參與女人之間是非的,他今兒個能豁出老臉的作陪著,完全是因為江盈秋的手裡有他教唆孟江抒氣死母親的證據。
本來,他都是已經困得不行了,如今聽這話,直接就是爆發了,「你要丫鬟,人家三丫頭也是給你了,你那個只知道女人的兒子說今晚帶走,人家還是點頭了,現在一切都如你的願了,你還想怎麼樣?」
江盈秋都是被罵的愣住了,「老爺,你在幫著那個野種說話?」
孟臨鶴皺著眉,「那個野種都比你懂事!」
語落,直接拂袖離去。
江盈秋看著孟臨鶴離去的背影,憎恨地搖了搖頭,半晌也是扭頭走了。
不行,她趕緊去告訴自己的兒子,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個野種身邊的奴才才是!
落院裡,孟繁落一直目送著所有人離去後,才是轉身進了屋子。
趁著自己洗臉的時候,將手裡的另外一個雞腿遞了過去,「趁熱吃,也不枉費你家小姐我坐在正廳聽著那群妖魔鬼怪廢話連篇了那麼久。」
墨畫接過雞腿,聽著這話就是笑了,「倒是難為小姐了。」
孟繁落簡單的洗了把臉才道,「自然是為難得很,不過仔細一想,能給青城找點事兒干也是值得的,不然那丫頭就是越呆越懶了。」
墨畫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青城……」
孟繁落將軟帕搭在架子上,「藏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了,如今祖母都是沒了,無論是青城還是你都把本事拿出來就是,無需再藏著掖著了。」
墨畫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孟繁落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氣,卻沒有馬上去睡覺,而是又轉身去了隔壁的屋子,半晌過後就是拿著一個小瓷瓶的又走了出來。
站定在窗邊,她輕輕喚了一聲,「衛離。」
很快,衛離就是出現在了窗外,「主子。」
孟繁落將手中的小瓷瓶扔了過去,「將這個給青城送去,就當是我給她助興了。」
衛離接過小瓷瓶,轉瞬又是消失在了窗戶外面。
秋院這邊,青城按照孟江抒的交代,先行一個人進了西廂的房間裡。
孟江抒則是被江盈秋拎著耳朵的給叫走了。
江盈秋一想著剛剛孟臨鶴竟是幫一個野種說話,這心裡就是氣得翻江倒海,仔細地囑咐了自己兒子一遍,這才放迫不及待的孟江抒走了。
眼看著兒子進了西廂房,江盈秋又是把院子裡的下人都給叫到了面前。
「今兒個晚上你們都下去好好睡一覺,沒有我的傳喚,誰也不准進院子一步。」
「是,大夫人。」
院子裡的下人們難得清閒,自是有多快就是跑多快的。
幾乎是一盞茶的時間不到,秋院裡就是一個下人的影子都是看不見了。
與此同時,被江盈秋教唆了好一番的孟江抒,則是推開了西廂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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