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麼不說話?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孟繁落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的則是坐在一旁的孟臨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就是要他好好睜大眼睛看清楚,他一直想要搭銀子的兒子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孟臨鶴原本舒展的眉頭,漸漸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看見的孟江抒,一直都是光鮮的,也是足夠闊綽的。
正是如此,他才決定拿出家裡的銀子去讓其折騰。
可是現在看著那連話都是不會說的孟江抒,他忽然就覺得好像不大對勁了。
孟江抒自然看出了孟臨鶴的狐疑,冷汗流的就是更甚了。
這個小賤人,還真是好伶俐的一張嘴巴!
幾乎是硬著頭皮,他就是要點頭答應,「三妹妹說的沒錯,我……」
一直在一旁裝死的江盈秋趕緊走了過來,拉著自己的兒子往後退,「繁落啊,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二哥既能賺到銀子,自然是有他的辦法的。」
她不能再裝死了。
再裝下去,她這個肚子裡只有酒肉的兒子就得虎了吧唧的點頭。
此番讓孟江抒回來騙銀子,她都是捨出老臉跟江家借的,若是孟江抒真的點頭說跟其他城池的官僚相熟,她又是到哪裡去給她人啊!
孟幼薇看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哥哥,真的很想當做自己不認識他。
就是因為現在她跟母親手裡拮据,所以才聯繫了早就回到了都城的哥哥。
她跟母親為了讓哥哥具有欺騙性,更是豁出臉面地去了江家,從二舅舅的手裡借出了銀子,如此才有了現在光鮮亮麗的哥哥。
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計劃著來的,可是現在怎麼就這樣了?
孟幼薇想著想著,那雙憎恨的眼睛都是看向了孟繁落。
都是這個野東西鬧騰的!
孟繁落當然知道孟幼薇現在有多恨她,所以她也是見好就收。
她笑著對江盈秋道,「母親多慮了,女兒不過也是隨口一問,母親放心,女兒已經派人去取房契了,想來一會就是送回來了。」
江盈秋聽此,才重重地鬆了口氣。
雖然此番沒有將喬春白的嫁妝騙來,不過若是能夠得到孟家所有的房契,也算是沒白忙活。
只要有了那些房契,刨除去還給二哥的,她和薇兒的手裡可是還剩下不少的。
孟幼薇卻是不放心地始終盯著孟繁落。
她是真的被孟繁落給弄得毛了,怎麼也不相信這個野東西會如此好心。
孟繁落察覺到孟幼薇的目光,轉頭露出了一個很是純良的笑容。
大姐姐放心,妹妹我可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今兒個……
定會送你和母親一個大禮!
孟無暇皺著眉,就是連他都聽出了二哥話里的紕漏,三妹妹怎麼還……
喬春白悄悄地對他眨了下眼睛。
放心吧,三姑娘可從來都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太夫人也是四平八穩地坐在主位上,倒是不見半分的心急。
她自己看上的人,自然是相信的。
這些年她眼睛確實是一直都在瞎著,可這不代表她就會繼續瞎下去。
不多時,一個小廝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府門口好,好多人啊!」
孟臨鶴本來就是氣不順呢,當即起身就往外走。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沒長眼睛的,敢來太師府找晦氣。
孟繁落則是走到了太夫人的身邊,攙住了太夫人的胳膊,「外面陽光正好,祖母咱們也是出去曬曬太陽吧。」
太夫人本是想要拒絕的,可是仔細一想,三丫頭絕對不會做無用功,便是點了點頭,跟著孟繁落朝著前廳外走去。
喬春白和孟無暇自是緊跟其後的往外走。
江盈秋母女子三人,肯定也是一併跟著的。
當然了,她們不在乎什麼人來鬧事,她們只是想要快點把房契弄到手。
府門口,此時站滿了人。
都是將太師府圍繞了個水泄不通。
孟臨鶴冷眼看見足有不下三十好幾的人杵在自家門口,心裡也是一激靈。
其他人看著這壯觀的場面,也是愣了又愣。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唯獨走在最後面的孟江抒,在看見那些人的時候,臉都是白了。
他,他們怎麼會來的?
好,好大的膽子!
下意識地,孟江抒就是想要轉頭往府里走。
奈何孟繁落可是沒打算給他遁逃的機會,特意走到他的面前,拽著他的袖子道,「二哥這是要去哪裡?這個時間我的人怕是已經拿著房契過來了,難道二哥不打算要房契了嗎?」
「我,我是……」孟江抒正琢磨著找個理由繼續開溜。
只是江盈秋卻不能讓到手的銀子就這麼飛走了,根本不管孟江抒在猶豫什麼,親自走過來拽著他就繼續往府門口走。
別人鬧事是別人的事。
現在最主要的是,她得把房契弄到手!
孟江抒,「……」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房契到手的時候。
圍繞在門口的那些人,在看見孟江抒那張臉的同時,再是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孟江抒你還有臉出來?」
「這都是幾年了,你一直欠著我們的銀子不還,你到底想要拖到什麼時候?」
「今兒個正好孟家的人都是在的,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找孟太師要!」
那些人說著,紛紛揚起了手中的借據和欠條。
看著那白花花如同下雪了似的字據,孟江抒的臉就是更白了。
這些年他確實是沒少欠著銀子,但是這些人一直礙於他是孟家的二少爺不敢上門要的,怎,怎麼今天就,就這麼大膽了?
究竟是誰給他們的勇氣!
孟繁落攙扶著太夫人站在一旁,但笑不語著。
勇氣?
自然是她給的。
這些人自是畏懼孟家的,但是他們同樣也是無法抗拒銀子的誘惑的。
所以她便是提前讓蘇玉楓將所有的債主都是找了出來,並且用自己的銀子高價收買了他們手中的那些欠條。
當然,她給他們的銀子,只是定金。
只有他們鬧騰的好,鬧騰的歡,才會有尾款。
以前,這些人不敢來鬧,是因為孟家的孟太師他們得罪不起,所以他們更擔心真的來鬧會魚死網破,到最後一毛錢都是要不到的。
但現在卻是不同。
他們的手裡拿著定金,又有人給他們保證只要他們敢來鬧就追加尾款。
這些被欠了銀子的人,又哪有不來鬧騰的道理?
如今他們不但會鬧,更是會大鬧特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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