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不敢去看大姑娘那張青冷青冷的臉色,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料剛走幾步,就是撞上了人。
抬眼一瞧,小丫鬟嚇得就是要再次往地上跪,「二,二少爺……」
孟江抒一把握住了小丫鬟地手臂,上下打量了一眼,「如此著急做什麼?莫不是急著對誰去投懷送抱?」
說著,伸手朝著小丫鬟地臉蛋摸了去。
小丫鬟敢怒不敢言,僵在原地。
孟幼薇則是走了過來,皺著眉壓低聲音道,「哥哥就不怕被父親看見?」
孟江抒不在意地笑著,「父親這段時間可是沒空搭理我。」
今兒一早,他特意去鶴院想去探探父親的口風,看看什麼時候能拿到銀子。
結果沒想到,葉修直接將他攔在外面,說是父親身體不適。
他可是站在院子外扯著嗓子,表了半天自己的孝子之心呢。
見孟幼薇還皺著眉,孟江抒又道,「放心吧,父親現在對我的話都是深信不疑的。」
孟幼薇點了點頭。
想她跟母親此番的計劃也是天衣無縫,父親斷不會發現什麼才是。
如此想著,就也是開心了,掃了一眼那還被孟江抒拉著的小丫鬟,又是冷笑一聲,「我哥哥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氣,你可要好好伺候才是。」
小丫鬟都是要嚇死了,「奴,奴婢還要去,去給大夫人回話。」
孟江抒卻根本不在意地笑了笑,「母親那邊我代你去就是了。」
語落,直接將小丫鬟扛起在了肩膀上,大步朝著院子的廂房走了去。
很快,房間裡便是傳出了讓人面紅耳赤又聲嘶力竭的聲音。
孟幼薇如同沒事一般地坐回到石凳上,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不好,那就誰也不能好。
稍晚些的時候,孟江抒才心滿意足地去了秋院。
江盈秋看著他手裡拿著的手帕,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連人都是沒放回來,只怕是薇兒拒絕了那個野種的婚事。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也是不希望看見那野種好的。
江盈秋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撿著自己吃剩的飯菜胡吃海喝的兒子,又是嘆了口氣。
「最近催緊點你父親,小心夜長夢多。」
孟江抒一臉地無奈,「父親身體不適,根本不見我。」
江盈秋看著那不知道不知進取的德行,強壓下發癢的手又道,「他不見你,是因為他還不著急,既然如此你就讓他著急起來。」
「怎麼著急?」
「……」
江盈秋都是要氣死了。
自己這兒子的腦袋怕不是白給的!
一把拉過孟江抒的耳朵,不顧他疼得亂叫,小聲在耳邊叮囑著,「過幾日你就這般這般……」
孟江抒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反正他知道聽不明白也沒關係,只要照母親的意思辦就可以了。
江盈秋看著聽話的兒子,臉上也多少是有點笑意了。
只要抒兒把事情辦成了,以後她就不用再緊巴巴地過日子了。
現在,只等著皇宮那邊皇后的消息了。
一心期盼孟幼薇能夠飛黃騰達的江迎秋又哪裡知道,此時鳳儀宮裡,皇后看著那寫著孟幼薇名字的帖子,臉色陰沉的厲害。
皇后本以為,上次拒絕見了江家老夫人之後,江家就會死了心。
結果沒想到……
剛被派到皇后身邊不久的嬤嬤道,「老奴聽聞,此事是三殿下同意的。」
皇后,「……」
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捏緊那名單就是想要撕成兩半。
她確實是從江家出來的沒錯,可這些年江家只是再利用她站穩自己的腳跟。
她謀劃江家的大兒子當上提督,又讓江家在都城根基漸穩。
又是江家又曾關心過她分毫?
若是江家見好就收,她自是也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繼續跟江家虛偽下去。
畢竟她在江家的身上也是能撈到好處的。
但是現在,江家竟是將主意打到了她兒子的身上?
以後她兒子可是要當儲君當新君的人,那孟幼薇就會是太子妃甚至是新後!
如此她豈不是要一輩子被江家控制著……
皇后越想就越是恨,可是那撕著名單的手卻是又忽然停了下來。
梁城一事,她和靖兒都是損失慘重,朝中的官員現在也是對他們母女避之不及。
這個時候若靖兒當真娶了孟幼薇,就是得到了孟家和江家的鼎力支持。
可若是如此,她就真的再也擺脫不掉江家了。
一名宮人匆匆走了進來,彎腰在皇后的耳邊小聲說了嘀咕著。
皇后那本就烏黑的臉又是降了一個度,「消息可是真的?」
宮人點頭道,「千真萬確,晉郡王這會兒怕是已經進宮了。」
皇后是真的坐不住了,拿著名單的手都是開始哆嗦了。
如果消息沒錯的話,那豈不是……
餘光再次掃向手裡的名單,皇后靜默了半晌,忽然命令道,「將淑妃給本宮找來!」
絕對不能讓這個消息成為真的。
她是阻止不了皇上,卻可以從其他人的身上下手。
比如……
孟繁落!
此時的御書房裡,楚清同樣也是聽見了孟繁落的名字。
他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四皇子和容成崇湳,又看了看坐在書案後的老皇帝,總覺得好像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他這個人身體一向不好,經不住嚇。
所以……
能麻煩有人再給他說一遍剛剛的話嗎?
老皇帝看著一臉欲言又止的晉郡王,「莫非晉郡王有什麼難言之隱?」
楚清搖了搖頭,畢竟是皇上問話,就算是有問題那也絕對是沒問題的。
況且……
他並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好的。
只是……
還沒等他開口表態呢,容成崇湳就是道,「晉郡王府冷清許久,也該添些喜氣了。」
楚清,「……」
我府里添喜事,你那麼熱衷是為了什麼?
容成澈也是趕緊開口道,「兒臣以為,晉郡王確實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楚清,「……」
怎麼就聞到了一股非奸即盜的味道呢。
老皇帝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此事便是這麼定了。」
語落,又是將童貫忠喊了過來,叮囑禮部去挑選一個合適的日子和封號。
楚清,「……」
他總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但是好像沒機會了呢……
果然,老皇帝又埋頭處理起了那成堆的奏摺,且嫌棄似的對著面前的三個人擺了擺手。
都滾吧,別杵在這裡讓朕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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