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郭福斌的話音落下,營帳內所有的副將全都跪在了地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行動無不是在表明著他們無聲的抵抗。
若尊碩王當真濫殺無辜,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容成澈攥緊袖子下的一雙拳,面色冷沉的很。
這郭福斌委實太過狡猾了!
郭福斌看著此場面,心裡盛滿著得意的笑意。
他確實是在賭,賭的就是容成崇湳不敢真的對他下手。
當然,他也算是在魚死網破,若是容成崇湳當真敢殺了他,那麼容成崇湳以後的日子定也不會太過好過。
他身後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才是。
而且,他身後的那個人,可是離皇上最近的。
孟繁落不動聲色地系好了容成崇湳胸前衣襟的最後一個扣子,隨後從懷裡抽出了一張字條,甩手打開,朝著所有人示意了去。
「小女不才,前段時間饞野味了,便是在附近打下了一隻鴿子,不想那鴿子的腿上竟是綁著一張字條,各位大臣既都是在場不妨幫小女看看,這上面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眾人定眼朝著那字條上看了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險些沒被直接嚇到被過氣去。
軍糧劫運失敗,以蘇命彌補過失。
如此言語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完全不亞於當中一棒!
那麼也就是說,在他們之中有匪盜那邊的人!
蘇景年都是要氣瘋了。
難怪那些匪盜竟然能夠如此清楚他們兩次抵達梁城的時間!
難怪就是連偷襲都那麼的得心應手!
這根本就是有人里裡應外合!
再看看那字條上的筆記……
這下子,所有人的視線不由得都是落在了郭福斌的身上。
他們都是朝中的官員,誰寫字是幾個撇幾個捺的誰不清楚誰?
郭福斌臉色發白,可是他卻忽然抬手指向孟繁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栽贓我?」
孟繁落,「……」
我靠的!
這你都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郭福斌則是又道,「在押運軍糧的途中,你幾次三番設計陷害沈大人身赴險境,現在又如此栽贓陷害於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孟繁落笑了,「郭大人口口聲聲說我栽贓陷害,又可有證據?」
郭福斌冷笑著,「你既有心想要陷害我,自然可以偷看我的字跡且加以冒充,再者,你剛剛說你是用石子打下鴿子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孟繁落點了點頭,可以。
起身就往營帳外走了去。
楚清和容成澈是擔心孟繁落做出什麼嚇死人的舉動,趕緊跟了出去。
其他的幾個副將也是趕忙跟上,生怕孟繁落畏罪潛逃。
營帳外的空地上,孟繁落對著某一個士兵道,「去,給我抓幾隻鴿子過來。」
容成澈趕緊上上前幾步,「孟三姑娘切莫衝動。」
孟繁落挑眉反問,「我看著像是很衝動?」
容成澈仔細地打量,說實話還真看出來。
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無法放心。
軍營之中的信鴿那都是從小有專人訓練的,一經上天飛行速度及快,且忽上忽下起飛不定,為的就是防止被人射殺。
要是說拿箭射,可能還沒問題,但拿石子打……
怕是就連御前的侍衛們都是不敢如此保證的。
楚清反倒是比較冷靜的,既然孟繁落說,他知道孟繁落一定就有辦法讓鴿子落地。
雖然他也同樣不相信孟繁落真的能夠徒手打鴿子,但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夠證明她能把鴿子打下來就可以了。
本著越多好,一個打不准就打一群的道理,楚清親自去扛了一籠子的鴿子。
將籠子往地上一放,楚清才看向孟繁落道,「孟三姑娘挑一隻吧。」
容成澈,「……」
你還真敢讓她胡鬧!
楚清也是無奈,「……」
就是不敢才扛了一個籠子過來。
這籠子裡不下三十隻鴿子,就算是蒙起碼也能蒙下來一個是吧?
孟繁落卻站在原地沒動,「隨便吧。」
容成澈,「……」
完了。
這都是開始破罐子破摔了麼?
楚清聽了這話心裡也是在打鼓,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本著私心他從籠子裡面抓出來了一隻最肥的鴿子,朝著天上扔了去。
與此同時,蘇景年拉著郭福斌也從主營帳里走了出來。
鴿子一經飛上天空,便是猶如一道白光般朝著遠處飛去。
孟繁落將地面的一粒石子以腳尖踮起於手心,閉起一隻眼睛瞄著愈發遠去的白光,掌心灌注內里的同時,將手中的石子彈了出去。
「嗖——!」
有什麼東西破風而沖。
下一秒,才剛還要遠去的鴿子身子一歪,直接從空中墜落而下。
所有人看著這個場面,齊齊驚愣五秒鐘。
剛剛發生了什麼……
誰能來說說……
郭福斌眼看著那鴿子掉落在地上,都是要嚇死了。
他怎麼都是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夠用石子把鴿子給打下來!
「你,你這是僥倖!」郭福斌誓死抵賴。
更是掙脫了蘇景年的鉗制,親自走到了籠子前面。
看著裡面那一隻只鴿子,他忽然心生一計,直接將鴿籠打開。
瞬間,所有的鴿子全部朝著天空中飛去。
郭福斌冷笑著,只要這其中有一隻落網的鴿子,他就還有話為自己開脫!
孟繁落自然清楚他心裡的小九九。
不過她卻沒想過要給他願望達成的機會。
孟繁落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把石子,先行朝著附近的一棵大樹飛躍了去,打下附近的幾隻鴿子後,又朝著遠處飛躍了去……
眾人的視線里,孟繁落就像是一隻靈活的猴子,上躥下跳。
而那一隻只飛在天上的鴿子,就是如同下雨一般地往下落著。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覺得身處在夢中一般。
容成澈走到楚清的身邊,仰頭詢問著,「這孟三姑娘不是薛老前輩的徒弟嗎?」
楚清同樣仰著頭,「或許薛儒堂是個隱世高手。」
容成澈,「……」
你倒是真敢想!
一炷香的功夫,所有的鴿子掉落在地上。
孟繁落從樹上跳落回營地里,看向郭福斌的同時拍了拍手中的土。
這次看你還能怎麼圓!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