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聽著這話,都是震驚了。記住本站域名
和著若巧竟真的是秋院裡出事的?
是了,一個連她都敢下毒手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干不出來的!
「江氏,我也是很好奇,若巧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了你,竟是值得你如此狠毒的要了她的一條命!」太夫人狠狠地跺著手裡的拐棍。
江盈秋推開面前的喬春白和孟惜文,慌張地走了過來,「太夫人,此事跟兒媳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兒媳也是不知道那死丫頭怎麼就吐血了。」
太夫人都是聽得笑了,「人在你的面前出事,你不知道誰知道?」
其實就算江盈秋不說出原因,她也是知道的。
不過就是因為不想讓三小子參加鄉考麼,不然若是三小子高中,這孟家又哪裡還有她那個孽子的容身之處?
「太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兒媳沒做過的事情,難道就要強加諸在兒媳的身上嗎?要兒媳說,還是她們連起手來陷害我呢!」
江盈秋轉身,就是伸手指向了喬春白和孟惜文。
現在她總算是想明白了,若巧定是被她們給害了,然後又想要栽贓在她的身上。
不然若巧怎麼好巧不巧的就在她的面前吐了血?
而這些人為什麼就偏生這麼巧的給撞見了?
太夫人是真的生氣了,「你放肆!你自己做錯了事情,現在竟是還想要栽贓別人!」
江盈秋嚇了一跳,趕緊跪在了地上。
喬春白也是委屈地開口道,「大夫人,您若是說是我們害了若巧,您就是要拿出證據來,這可是人命,哪裡能夠信口胡謅?」
江盈秋瞪著喬春白,都是氣得哆嗦了。
她要是有證據,又何苦跟她們一起跪在這裡!
孟繁落攙扶著太夫人,冷冷地看著江盈秋那快要憋死的模樣。
噁心嗎?
昨日她也是用了同樣的手法,讓三哥她們吞下了一隻蒼蠅。
既然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同樣都是吞蒼蠅,你是怎麼噁心別人的,今日我便如何噁心你。
孟惜文則是開口道,「既然大夫人說是我和姨娘做的,不如就報官好了,只要奉天府查一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自然就清楚了。」
太夫人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看向江盈秋問,「江氏覺得要報官麼?」
江盈秋自然是希望報官的。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
但是這樣的話,她現在卻不敢輕易說出口。
她們既然能夠給若巧下毒,以此來陷害她,就說明她們肯定是有備而來。
她一直跟孟老三家的關係不太好,若是她們再拿出什麼東西繼續栽贓她,而孟老三又故意想要讓她背鍋的話……
江盈秋一個哆嗦,不敢再往下想。
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喬春白母女,只能啞巴吃黃連的道,「家裡面的事情,怎麼好鬧出去,再說不就是死了一個奴才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若是無暇喜歡,我再送過去個新的就好了……」
喬春白趕緊拒絕道,「無暇對若巧好不容易接受,就出現了這種事情,奴知道大夫人是好心,可還是算了吧,奴怕無暇受不得那個刺激。」
江盈秋逼視著喬春白那張臉,「既是在我這裡出事,我自是要再給無暇補償一個。」
「荒唐!」
太夫人直接掄起了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在了喬春白的後背上。
「就算是奴才又如何,難道奴才就不是人了!你怎麼如此輕視旁人的性命,這便就是你噹噹家主母的做派麼!」
江盈秋被打得險些沒叫出來,心裡都是恨死了這個多管閒事的老太太,但是面上卻還是故作委屈地開口道,「太夫人息怒……」
太夫人一直因為江家而隱忍著江盈秋,就是自己的老命都被這個惡婦奪去了一半,她也是一直都在忍著。
但是現在!
她忍不了了。
人贓並獲,證據確鑿,若是再容忍下去,這惡婦豈不是要上天了!
「如今皇宮那邊正在給適齡的皇子們選皇子妃,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為此奔波,既如此的話,你便是暫且將家裡面的事情放一放吧。」
江盈秋猶如晴天霹靂,人都是要昏過去了,「太夫人……」
太夫人卻不為所動,「江家的事情暫且交還到我的手上,等你什麼時候忙完了大丫頭的事情,什麼時候就再說吧。」
江盈秋,「……」
徹底傻眼了。
喬春白捏了捏雙手,忽然就跪地磕了個頭,「以前一直是大夫人管家,所以奴有很多事情一直不方便說,既然現在太夫人掌管回了孟家,有些事情奴便是就不得不說了。」
三姑娘此番為了她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若是她再不拿出點表示哪裡還算個人?
既然暴風雨都是開始下了,那不如就更猛烈一些好了。
太夫人掃了一眼江盈秋,才點了點頭道,「喬氏,你說吧。」
喬春白先是跟身邊的孟惜文耳語了幾句,孟惜文點了點頭,起身跑了出去。
她則是才又道,「啟稟太夫人,大夫人當家的這些年,因為鋪子周轉沒少在奴的手裡借銀子,奴覺得既然奴是孟家的人,自然就有幫孟家分憂的義務,可是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夫人卻一直不提不念。」
太夫人一愣,「竟是還有這種事情?」
喬春白點頭道,「奴今日將此事說出來,也不過是想要當著太夫人的面問大夫人一聲,那銀子到底還還不還,若是還請給奴一個期限,若是不還也給句痛快話,奴就當是幫老爺分憂,孝敬太夫人了。」
孟繁落看著這一幕,都是要笑出來了。
三姨娘這一手落井下石,還真是不要太漂亮。
再看江盈秋那張臉,已經氣得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了。
「喬氏,你什麼意思?你身為孟家的姨娘,為了孟家分憂不是理所應當的麼?現在將此事說出來,莫不是你還想要分家不成!」江盈秋咬牙切齒地瞪著江盈秋,恨不得一口就將她給咬死算了。
喬春白面色坦然,「奴說了,奴今日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只是要大夫人一句痛快而已。」
江盈秋牙齒咬得就是更響了。
什麼痛快話?
這個賤人根本就是故意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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