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皇家的是非難斷

  面對容成崇湳的附和,容成靖和容成澈都保持著靜默。Google搜索

  老皇帝看著自己這兩個完全被容成崇湳所壓迫下去的兒子,頭更疼了。

  「你們兩個可有什麼好的提議麼?」老皇帝無奈開口。

  容成靖看向容成崇湳謙虛一笑,現在的他不足整面與容成崇湳交鋒,自要有所退讓,「這麼長時間南柳村一直都有重兵看守,卻還是被人鑽了空子,兒臣覺得尊碩王爺所言極是,只是……」

  容成澈暗搓搓地打斷了容成靖的話,緊接著又道,「只是此番加派的人手,還是自己人領兵的好,一來能夠讓父皇放心,二來就算是此事宣揚出去,也定能夠讓容成王朝其他的百姓覺得朝廷還是重視南柳村的。」

  被搶了話語權的容成靖很是窩火,卻只能附和地道,「父皇明鑑,四皇弟所言便也是兒臣所想。」

  容成澈面對容成靖的搶功,則是不再多言。

  只要所有的功勞不是容成靖自己的就好。

  老皇帝這次倒是沒有生氣,靜默地琢磨了一番,對著眾人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吧,至於究竟派誰前往,明日朝堂自有定奪。」

  容成崇湳當先起身走出了御書房,容成澈和容成靖緊跟其後雙雙告退。

  只是出了御書房,容成澈也沒有去追容成崇湳的腳步,而是轉頭前往芙蓉宮去,去看望自己的母妃宛嫻貴妃了。

  雖然容成崇湳輔佐他並非是什麼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可是眼下儲君未立,他也不好將容成崇湳和他的私下來往公然昭之。

  身為皇子,那把椅子不一定非得要奪,但既然他有了這個心,就一步不能錯。

  否則滿盤輸。

  容成靖也是順道去了鳳儀宮。

  聽聞容成崇湳進宮的皇后,只當皇上是願意為了她出頭,沒想到等了半宿的消息,竟是將自己的兒子給等來了。

  在聽完了容成靖的話之後,皇后的臉色更是難看到發青,「皇上果然還是器重尊碩王爺,難為本宮今日在御書房哭了一個時辰。」

  羅琳屍骨未寒,皇上卻隻字不提。

  她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

  容成靖看著自己母后青白的臉色,卻沒空安慰,「從皇叔還手握督雋司的大權,母后就應該能夠看出來,父皇的重心仍舊在皇叔身上,母后既然知道如此,又何必跟皇叔不快?」

  皇后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在責怪本宮?」

  容成靖被迫低頭,「兒臣不敢。」

  這麼多年,面對皇后的強壓姿態,他一直都是如此過來的。

  他知道自己的母后是驕傲的,甚至是高傲的,他小的時候其實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現在現在他卻很厭煩母后的這種自負。

  想當年所有的皇子都還尚小,皇叔其實也是很疼他的,總是帶著他在宮裡遊玩,就是後來出了那件事情之後,皇叔也沒有疏遠他。

  如果當年若不是他的母后不知悔改,又那般的清高自傲,想來現在被皇叔暗中輔佐的那個人就是他了。

  當然,這種事情容成靖現在不會說,或許永遠也不會說。

  他已經失去了皇叔的輔佐,萬不成再失去母后的扶持。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說服你父皇,讓你帶兵去南柳村的。」皇后嘆了口氣,就算是生氣,可終歸是自己的兒子。

  她知道此番若南柳村一事辦的漂亮,兒子自能夠再皇上的面前立功。

  容成靖鬆了口氣,親自走到皇后的身後,為皇后按起了肩膀,一直到皇宮再次敲響了下鎖的鑼聲,這才出了鳳儀宮。

  第二天,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言辭激烈,只是討論了足足一個時辰,也始終沒有討論出個前往南柳村去的結果。

  儲君尚且不明,朝中為哪位皇子站崗的大臣都有,所有人都知道此番前往南柳村都是難的立功的機會,所以大臣們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為自己欣賞的皇子爭取。

  容成崇湳始終靜默地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如同睡著了一般。

  容成澈自也是知道此番前往南柳村機會難得,只是見容成崇湳並未曾表態,他也就是跟著強壓下了心裡的悸動。

  被一群大臣吵到腦仁兒都疼的老皇帝,只能先行下戒嚴。

  很快,容成王朝所有城池全部進入戒嚴狀態,皇城腳下的都城更是徹底關死了城門,整日都是能見大批的士兵在城內巡邏。

  一時間,城中百姓人人自危。

  孟繁落自從送走了楚玉餚之後,這幾日一直為了鋪子的事宜忙碌的她可謂是忙的昏天暗地。

  晚上溜去西郊拉著楚玉餚研究著成堆成堆的藥材,白天則是在孟家補覺,接連一段的時間竟是都不知道究竟是今夕是何夕了。

  一直覺得自己是白嫖的楚玉餚,短短的幾日就被熬成了熊貓眼。

  好在夜馳擎訓練的夥計一個個的都是麻利的,能夠很快地按照孟繁落所調配出來的方子調配出成品。

  一晃,日子就這麼過去了。

  等孟繁落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月之後了。

  這日難得跟楚玉餚敲定了最後一批方子,她踩著子時的更聲回到了落院。

  沒想到剛一推開門,就聽見青城道,「小姐您總算是回來了,四姑娘正帶著二姨娘在三姨娘的院子裡鬧呢!」

  孟繁落皺著眉,「原因呢?」

  青城一想到原因,臉色就更難看了,「前些日子大夫人帶著大姑娘去了江家,就一直沒回來,一個時辰前老爺本想去接人的,結果江家就傳了話,說是大夫人去江家看望老夫人的時候又病倒了,江家找了大夫去看,說大夫人是被一個沒有如同繩子一般的邪物所侵,更是說那邪物破壞了咱們府太夫人院子的水運,從而才讓太夫人身子骨酸疼了這麼多年。」

  墨畫嘆了口氣,也是跟著道,「江家的意思是說,說是讓大夫人再在江家調養一段時間,具體的歸期並未曾說明。」

  孟繁落聽著這話,就忍不住想笑。

  看樣子她這段時間當真是太忙了,竟是都沒發覺江盈秋和孟幼薇一直都在缺席中。

  想來江盈秋是知道在太夫人院子裡做的手腳瞞不下去了,索性便是想要拉著一個替死鬼以桃代李的將此事糊弄過去。

  只是江盈秋並沒有那麼聰明,看樣子是江家的某人給她出了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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