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過河拆橋的奇葩夫妻

  玉川聽著孟繁落的話,說不害怕是假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孤身一人,身無分文,從都城到鹽城若是單憑走的起碼要五六日的路程,這其中的困難和艱辛可想而知。

  再來那李牧……

  在她的印象里,可並不是一個好接觸的人。

  孟繁落則是頓了頓又道,「至於你的名字……就叫雁菡吧。」

  取燕諧音,如燕展翅。

  玉川從小跟在孟幼薇的身邊,雖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該讀書識字還是都學過的。

  她默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便是紅了眼眶,「三姑娘放心,奴婢定當不負三姑娘的賜名。」

  語落,匆匆離去。

  孟繁落吃飽了便是開始犯困,在墨畫的服侍下進了裡屋。

  青城總覺得這事兒有點突然,等墨畫從裡屋出來,便是急著道,「墨姑姑,你說那玉川能信得過嗎?」

  墨畫倒是並不緊張什麼,「玉川已經徹底把大姑娘得罪了,別說是在大姑娘的身邊,就是在孟家都是沒有了容身之地。」

  如她這樣走投無路的人,絕不可能反水。

  就好像她們兩個一樣,都是墜入地獄,又被小姐拽回來的人。

  「小姐的眼光從來都不會錯的。」墨畫拍了拍青城的肩膀。

  青城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吹滅了屋子裡的蠟燭同墨畫一起出了屋子。

  床榻上,孟繁落雖是閉著眼睛,腦袋卻還是很清明的。

  她的目標斷然不只是一個孟家那麼簡單,上一世那些躲在孟家背後,以孟家名義啃她血肉的人不在少數,這一世若是不將他們一一揪出來,她豈不是白走了這一遭?

  說白了,現在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既想要報仇,便要招攬有能力的人與她並肩前行。

  這是重中之重。

  這一夜,薇院一直都不是很太平。

  聽聞孟幼薇在薇院一直鬧騰個沒完,嚷嚷著自己看見了鬼,就是將孟臨鶴都是嚇白了臉色,太夫人更是直接跪在佛像面前念誦了一夜的經書。

  說到底,孟家的所有人,沒有誰是手腳乾淨的。

  如此的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心力交瘁的孟臨鶴便是解禁了江盈秋,美名其曰是顧念著夫妻情誼,實則是他實在是不願意在聽著孟幼薇說著什麼,鬼啊神啊的事了。

  孟繁落早早的起來,簡單的吃了個早飯便是來到了主院問安。

  才剛進門,便是聽見江盈秋跪在太夫人面前哭訴著,「太夫人,您可是要為薇兒做主啊,薇兒在孟家一直都是好好的,怎麼去了落院就得了病呢?」

  太夫人聳搭著眼皮,「江氏,你什麼意思?」

  江盈秋哭著又道,「定是三丫頭時長出門,不知從外面帶回來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真是可憐了薇兒,就是現在還在床榻上躺著呢。」

  太夫人沉默著不再說話。

  江盈秋則是仍舊跪在地上哭個沒完。

  孟繁落對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聽牆根並不熱衷,索性大大方方地走進了門,氣定神閒地給太夫人請安。

  「孫女兒給太夫人請安。」

  太夫人一直聳搭著的眼皮,緩緩地抬了起來,難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趕緊起來吧,過來坐。」

  孟繁落倒是也不推辭,坐在了太夫人的身邊。

  江盈秋看著那坐在軟榻上的孟繁落,被狠狠地刺了下眼睛。

  她不過是才被禁足了幾日而已,怎麼這個野種連太夫人的身邊都是坐得了?

  坐在一旁的孟臨鶴臉色也是不好看的,奈何太夫人坐鎮他不好直接找茬,只得話裡有話地道,「你大姐姐病重在床,你也是知道的,既那不乾淨的東西是你帶回來的,這段時間你還是少出門便是。」

  江盈秋也是苦口婆心地勸著,「繁落啊,未出閣的姑娘,都是要在府里呆著的,你大姐姐雖然名下有藥鋪,可一直都是我在打理著,她也不過就是在府里看看帳本而已。」

  孟繁落如此一聽,心裡就有數了。

  江盈秋果然無處不是充滿著算計,才剛被解禁便是想要將她困在孟家,如此一來,就算是她得到了房契又如何?

  「繁落在鹽城多年,早已習慣了自力更生,況且太夫人身體不好,繁落也是想著如此進出方便給太夫人抓藥。」孟繁落不看江盈秋,更不看孟臨鶴,只是轉頭看向了太夫人。

  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太夫人也並不例外。

  本來對這件事情太夫人就是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但是如今聽聞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她自然而然就偏袒起了孟繁落。

  「三丫頭說的也是沒錯,她在鹽城自由慣了,又是鹽城的當家人,怎能與其他只知道在閨閣之中整日繡著女紅的姑娘們相比?」

  江盈秋這個氣啊。

  沒想到孟繁落竟是將太夫人哄得如此服帖!

  只是才剛被解禁的她不好多有爭辯,只得可憐兮兮地看向孟臨鶴,「老爺,你放眼看看,誰家的名門淑女不是整日在府里?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人覺得自珍自愛,繁落是有孝心不假,可也萬不能因為如此便是連咱們孟家的臉面都是一併丟了啊。」

  孟臨鶴哪裡又不懂江盈秋的意思。

  當然,他也不希望孟家的鋪子分到一個野種的名下,當即便是沉聲命令道,「你母親說的對,就算你孝順太夫人,我也不能看著你斷送了自己的清譽和孟家的名聲,從今日起你便是就留在府里好了。」

  太夫人算是聽明白了,什麼清譽名聲那都是扯淡,這根本就是過河拆橋!

  「當初既然你們答應了給三丫頭鋪子,便是就應該想到以後,現在你們說這些話,都是不覺得臉紅麼?如此的出爾反爾,你們如何配當長輩?以後如何又還能讓府里的小輩敬重你們?」

  太夫人最後一句話,充滿著訓斥的警告。

  但是孟臨鶴根本就不在乎,「娘無需多說,這個家我說的話還是有分量的,我這也是為了三丫頭好。」

  江盈秋壓著心裡的喜悅,趕忙對孟繁落道,「繁落啊,還不趕緊謝謝你父親為了你如此費心費力的著想?」

  孟繁落倒是也不著急,只是看向孟臨鶴道,「既然如此,女兒聽父親的便是。」

  孟臨鶴一愣,雖然其目的就是想要困住這野種,但是如今孟繁落答應的如此痛快,他倒是有些坐立難安了。

  這個野種會如此好心?

  果然,孟繁落緊接著又道,「過段時間若是皇上宣召進宮領賞,還請父親幫女兒說一聲,女兒聽從父母致命待嫁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實在是沒有辦法面見聖上。」

  孟臨鶴,「……」

  他就知道這個野種沒那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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