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心經營了一生的江山,到了晚年時候,卻因為兒子和孫子鬧矛盾,孫子想殺了兒子,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記住本站域名
「這段時間還要勞煩父皇了。」
「我已經老了。這把年歲,竟然還要回來處理政務。」太上皇早就想退休,沒想到還是沒退成,「你儘快把身子養好,我替你撐幾個月。」
這父子倆在聊天的時候,鳳幼安就在隔壁熬藥,她在房間裡留了一個竊聽器。
屋裡說什麼都能夠聽見。
她看了看碗裡的藥,一味一味的藥材往裡頭加,用勺子攪拌,控制著火溫,「要不你還是一直癱瘓著吧,永遠不要站起來了。」
其實狗皇帝的這個偏癱症狀只是暫時的。有機會恢復,如果治療的好。
但是她不想治了。
誰說一定要醫者仁心,偏癱這種不治之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公里其他年老的太醫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太上皇年紀也大了,又能支撐多久呢?
眼下這混亂的情況,必須要把握住機會。
藥熬好了之後,她就端到了前殿裡去:「陛下該喝藥了。。」
遞給了太監。
太監會給皇帝親自餵藥,這點兒事兒還輪不到她動手。
太上皇和他說了會兒話,問了皇帝的病情以及岑王的病情。
「是嗎?沒有殘廢,那太好了。」太上皇感覺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廢太子犯了這等大錯,皇帝也病重成這樣,等岑王養好了傷之後,還要靠他主持大局。」
鳳幼安心中冷笑一下:反正在太上皇的心中,就是永遠想不到阿九。
*。*。*
接下來的日子裡,鳳幼安幾乎是住在皇宮裡了。
好的狗皇帝這個情況,她必須不離不棄的照顧,給的藥也不走心,已經四五天過去了,就是左半邊身子完全不能動。
她還找機會去了東宮一趟。
曾經繁華的東宮,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隱形的牢獄。
四周有重兵把守。
正常情況下是不允許任何人出入的,但是鳳幼安是打著治病救人的旗號,皇長孫發熱發燒,需要救治。
但是不是真的發熱,發燒就不得而知了。
鳳幼安進入東宮之後,見到了抱著皇長孫的廢太子妃。
「孩子生病了嗎?」
「沒有。」
太子妃連謊都不帶撒一下的,「是我故意對外這麼說的,就是想見你一面而已。」
鳳幼安明白了:「是又有什麼新消息了嗎?」
太子被廢,不可能永遠在這東宮中坐以待斃。
「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蠢,一次就暴露得這麼徹底,自取滅亡。」太子妃的表情非常微妙,充滿了嘲諷以及恨意,「連下藥的人都能被抓到,現在好了,徹底完蛋了。也沒有什麼新消息吧,就是這幾天晚上廢太子都喝的酩酊大醉,在屋子裡摔東西,,甚至動手打人。」
「是不是家暴你了。」
鳳幼安這才注意到,花音露出來的胳膊上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紅痕,像是鞭子抽出來的。
她趕忙上前拉起了對方的袖子,看到不少縱橫交錯的紅痕,傷得還挺嚴重,有發炎的跡象,「你把孩子放下來,我幫你上藥。」
花音把那個假的皇長孫放到了一邊兒。
她對這個假孩子沒有任何感情,帶孩子的時候也不走心。而且每當看到賈皇長孫那張特別漂亮的臉,總會想起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麼一對比就會特別的扎心。
鳳幼安給太子妃上了藥,一共幾十道鞭傷:「我兩年前就跟你說過,這個男人就是個渣男,是個垃圾,你偏偏把他當成寶。現在好了吧,還家暴。」
太子妃臉上的表情頗為蒼涼:「以前是我蠢,被幼時期青梅竹馬的情誼沖昏了頭腦。我之所以淪落到這種地步,除了我自己原因之外,他也很該死。」
「好了,不提渣男晦氣。」
給病人上了藥,又留下了一瓶專門治療鞭傷以及防止感染的藥膏,「一日使用三次,背後的傷口如果碰不到,就讓東宮裡的丫鬟幫你擦。」
「廢太子昨晚喝醉打我的時候,我聽到他說了一句,都成這附近地了,還不如直接反了。」
「還真像是他的作風。這是要魚死網破嗎?」
鳳幼安放下了藥膏,給對方針灸,「這才被關了幾天,就已經打算逼宮了。」
廢太子根本就是一個垃圾。
難當大任,也沉不出氣。
「他手底下有兵力,神樞營禁軍還沒有被沒收回去,他娶的那些小妾,其中有兩個人的父親都是擁兵自重的刺史,如果真的打算反撲,逼宮倒也有一爭之力。」花音解釋著。
「那你這段時間多注意著些,君千胤的動向。」
「我會的。」
花音沒有食言,專心地當鳳幼安的手下,「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可好?」
「他身上那些皺縮的皮膚已經漸漸消下去了,給他用了一些嬰兒專用的藥,也一直幫他驅除體內累積的鉛毒素,至少現在看上去已經不再像是十分可怕的50歲小老頭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花音露出了笑容。
「你不是會武功?到底也是天下第一劍的女兒,他打你之後不會還手嗎?」鳳幼安無語,「他醉醺醺的,你打回去呀。」
最討厭家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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