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順手將杜司年從地上拖了起來,旁邊的暗衛也是很快就找來了鐵鏈,把杜司年的雙手死死綁在了身後。
從始至終柳笙笙都笑盈盈地看著杜千憶,一字一句的問:「還不打算行動呀?難道說你的臉比你四哥哥的命還要重要嗎?」
杜千憶驚恐的說不出話。
杜司年因為被下了毒,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不停的搖著腦袋。
見如此,柳笙笙回頭就是一巴掌,打完之後就甩了甩自己的手,道:「我要開始數數嘍,你要是再不動手,待會兒我就不是用巴掌了。」
杜司年的眼裡差點噴出了火,柳笙笙卻依舊是往常那般人畜無害的笑著。
要不是她下手迅速而又有勁,周圍的人都會以為她還是原來的那個小傻子。
可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不敢往那個方向想。
誰能想像眼前這個腹黑的女人會是之前那個呆萌的小姑娘?
這反差也太大了!
杜千憶顫抖的從地上拿起了劍,卻久久沒有動手。
柳笙笙又說:「只要你親手毀了自己的臉,我現在就放你了四哥,不僅如此,我甚至願意親自派人把他送回去,只要你下得了手。」
杜千憶淚汪汪的抬起頭來,「為何呢?我的臉,根本就沒有你的好看,我……」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想看而已。」
柳笙笙笑道:「你們不是說我心狠手辣嗎?既然如此,我總得狠辣一點不是?」
說話間,她沖逸辰伸出了手。
逸辰很快就拔出劍,放到了她的手上。
她若無其事地搖了搖手中的劍,「看來你是不打算動手了,那我只能,殺了你這個四哥哥了……」
說著,柳笙笙抓起劍就砍了杜司年一刀。
不過那一刀,砍在了他的腿上。
鮮血狂涌而出,杜司年疼得皺起眉頭,掙扎的同時,鐵鏈也是響個不停!
杜千憶連忙說道:「不要,不要傷害他……」
「那你是動手還是不動手啊?」柳笙笙無辜地看著她,「還是說你想讓我來代你動手?」
說著,她一步一步靠近杜千憶,拿著劍指向了她的臉,「所謂醜人多作怪,就是自己長的丑,就看不慣別人比自己美,說的就是你了吧?」
淚水沿著杜千憶的臉頰滑落,她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沒有……」
「呵,沒有也沒關係,我不在意這些,我最後問你一遍,你下的了手嗎?」
眼前的女人如同惡魔。
杜千憶的心裡終於生出了恐懼。
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眼前的女人比她的母后還要恐怖……
「別這樣,我……」
「那你就承認你的臉比你四哥哥的命重要。」
柳笙笙笑著說:「只要你說出這句話,我也可以留你四哥哥一命,但畢竟你沒有自毀容顏,所以我僅僅只會留他一命,可不會把他送回離國。」
「不,四哥哥比什麼都重要……」
「那你倒是動手啊?」
柳笙笙說著,又回過頭把刀架在了杜司年的脖子上。
「一。」
「二……」
「不要!!」
杜千憶崩潰的大喊一聲,抓著劍就放到了自己的臉上,「我動手!」
柳笙笙挑了挑眉,多少有些意外。
倒是沒想到這女的還挺剛。
可剛這麼想完,杜千憶已經抓著劍突然撲了過來。
柳笙笙皺起眉頭,心中一陣失落。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真是無趣。
不等杜千憶衝上前來,逸辰已經一腳將她踹到了地上。
她痛苦地爬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柳笙笙的劍直接刺入了杜司年的肩膀。
杜司年痛苦地瞪大了雙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柳笙笙毫不留情的拔出了劍,居高臨下的看著杜千憶說:「這一刀,是用你的臉換的,恭喜你,為了保住臉蛋,傷害了最喜歡你的四哥哥。」
杜司年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他就那麼呆呆的看杜千憶,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杜千憶羞愧的抓著劍,「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你倒是動手啊,你四哥哥現在還有一口氣呢,你要是願意動手,我現在就可以為他止血,可你要是還不動手,我還得再給他一刀。」
說完,柳笙笙又笑著舉起了劍。
「還是說你的臉蛋就如此重要??真真比你四哥還要重要?」
杜千憶瘋狂的搖頭,可在她搖頭的空隙,柳笙笙又把劍架到了杜司年到脖子上。
「最後數三聲啦,一,二……」
「我的臉比四哥哥的命重要!」
杜千憶終於開口,她一臉痛苦的說:「我說出這句話了,你不要傷害四哥哥了……」
「呵呵呵。」
柳笙笙笑出了聲,「怎麼說出心裡的真實想法,還一臉痛苦的模樣呢?果然是小白花,你可真是比我還會演。」
杜千憶咬牙切齒的說:「我已經說出那句話了,你說過不會再殺他了……」
「對,我就是說話算話,他現在可以不用死了。」
柳笙笙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劍,抬了抬手,旁邊的暗衛立馬上前替杜司年包紮起了傷口。
無視杜司年殺人的目光,柳笙笙又接著說:「看到沒有?我是如此的誠實守信,你說了那句話,我就真不殺他了,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嘗試著毀了自己的容貌,好讓他能平平安安的回國呢?」
杜千憶的表情無比僵硬。
柳笙笙又笑著說:「哈哈哈,知道你不願意,你的臉可比人家的小命重要不是?呵呵,杜司年對吧?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口口聲聲唯一的妹妹,她可真是你的好妹妹。」
說完,柳笙笙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逸辰立馬跟了上去,「姑娘,真不殺他們了?」
「殺了有什麼好玩的??按我剛剛說的做。」
逸辰皺起眉頭,「什麼?」
柳笙笙給了他一個白眼,「把人關到柴房裡,像養狗一樣的養著就好,聽明白沒?」
逸辰吞了吞口水,立馬低下了頭。
「是……」
怎麼感覺姑娘又更加腹黑了一點?
還是說這兩個人,把姑娘傷的太深了……
正疑惑著,走在前面的柳笙笙又接著說道:「隨便找個大夫給那個男的包紮好傷口,不要死在柴房裡,到時要是臭了就不好了。」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