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的雙眼亮閃閃的,她就那麼目不轉睛的看著南木澤,語氣充滿了堅定。
南木澤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恩,絕不放棄。」
柳笙笙勾了勾唇,「是的,回去我們肯定是要回去的,但在回去之前,我們必須得去一趟鬼學島,若是沒有猜錯,景淳撤離這裡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趕到那裡去,畢竟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寶藏!」
「倘若是以前,我們倒是可以放任他,但是如今,我們已經明確的知道,他的目的一定不單純,所以無論他想要拿寶藏做什麼,我們都必須阻止他,即便只是給他找不痛快,也絕不能如他所願。」
畢竟,他是那麼惡劣的一個人。
又對她們做了那麼多惡劣的事。
無論如何,他們也要多少報復回來一點。
就算僅僅只是讓他不痛快,也絕對不能讓他如願以償!
更何況在阻止他的同時,還能看看暗門裡面有沒有南木澤的母后,或者也能在那邊打探一下他母后的消息,何樂而不為呢?
聽完柳笙笙的話,再看她那堅定不移的目光,南木澤也跟著點了點頭,最後忍不住輕輕抱住了她,「無論如何,我們一家人絕不再分開。」
柳笙笙微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跟著緊緊抱住了他。
「恩。」
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確實情意綿綿,更是美的宛如一幅畫……
一直站在旁邊的白泉幾乎是僵在原地的,他就那麼看著情意綿綿的兩個人緊緊相擁,然後侷促的雙手都不知道怎麼放。
總有一種自己站在這裡都是錯誤的感覺。
回想起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他更覺得自己有些傻了……
或許是因為,一直以來南木澤都不在這邊,所以即便知道柳笙笙早已經嫁人生子,他的腦海里也總是會自然而然的忽略南木澤的存在。
可如今,眼睜睜得看著他們夫妻二人相擁,他才驚覺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自己到底在肖想些什麼啊?
人家早已心有所屬,而且家庭美滿……
還好自己不曾跟她表明過心意,不然才是真正的尷尬。
想了一大堆,南木澤與柳笙笙才終於鬆開對方。
南木澤出來了一小會兒後,又立馬回到屋裡,陪著小玖兒休息了。
柳笙笙則是終於看向了白泉,「不好意思,剛剛有點忽略你了……」
「沒事沒事,你倆那麼久沒見了,敘舊再久都不奇怪。」
白泉儘量表現的自然,儘可能的隱藏起自己的慌亂,隨後又說:「所以你們決定好了吧?明天就走嗎?」
柳笙笙輕輕點了點頭,「恩,阿澤說的對,我們確實該走了,況且我們還有其他的安排,你剛剛也聽到了。」
白泉的眼裡閃過一絲絲的擔心,「我早就聽說過鬼學島了,聽說那裡四季如冬,十分冰冷,你們若是過去,只怕……」
「沒關係的,只要我們夫妻倆待在一起,再大的困難都不是事,我們會一起面對,只不過是天氣寒冷,我們扛得住的。」柳笙笙語氣輕鬆的說。
白泉卻表現的有些擔心,「我知道你們兩個沒問題,可是小玖兒畢竟還是個孩子,那么小的孩子,哪裡經得起太大的風霜?不如你們將他留在我這,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保護好他,然後等你們把事情辦完了,再回來接他如何?」
柳笙笙微微搖了搖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們跟他已經走散太久了,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我們都非常珍惜與他待在一起的時光,所以,沒有想過要再次跟他分開。」
倘若為了辦事,再次把孩子丟下,那該有多麼不負責啊?
而且這裡距離鬼學島還不知道有多遠呢,一來一回至少得好幾個月,再辦一下事,說不準又是小半年過去,再過那麼久,孩子指定都把他們給忘了。
想著,柳笙笙又語重心長的說:「倒也沒關係,只要是跟在我們的身邊,想必小玖兒即便是吃苦,也會感覺到幸福吧……」
「話是這麼說,可那太麻煩了……」
白泉依舊擔心,又說:「如果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說,你也說了,咱倆這關係,你可是我師傅,無論什麼忙,我都可以幫你的。」
「知道啦,你也一樣,一生還很長,往後你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你也可以傳信跟我們說,只要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不,就算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只要你開口,多苦多難,我們都會幫你。」
白泉笑了笑,「師傅說這話可就客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左與突然走了過來,一走過來就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王爺,大概查了一下,那件事情似乎是四殿下的手筆……」
聽到這句話,柳笙笙與白泉同時愣了一愣,顯然都很明白他在說什麼。
左與又接著說道:「只是目前我們並沒有得到任何證據,所以接下來,只能讓五殿下儘可能的防著四殿下了……」
白泉眯了眯眸子,「又是為了皇位的爭鬥,還以為老四是個聰明人,不會做一些沒意義的事情呢。」
左與小聲說道:「畢竟事關皇位,即便是再不爭不搶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對皇位無動於衷……」
頓了頓,他又道:「況且這一次,他並沒有殺死五殿下的意思,應該只是單純的想要給他一點教訓,或許是覺得,五殿下一個鄉下來的,給點教訓,以後就不敢跟他搶皇位了吧……」
「愚蠢,幼稚!」
白泉一臉不屑,又說:「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長風,讓他自己提防一些,也讓他自己動動腦子再付出行動,實在不行再來找本王幫忙,不到萬不得已,別來打擾本王,倘若連這點小事他都處理不好,生活在那深宮裡面,他也活不了多久。」
「是……」
說完左與就默默的退了下去。
柳笙笙張了張口,「我那個弟弟對於宮裡的一切他都不懂,雖然從小飽經摧殘,但是人心,怕是玩不明白,以後估計要多多依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