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解散好了,這麼強大的一股勢力,為什麼要解散了呢?多可惜呀?」
柳笙笙笑盈盈的說:「雖然一開始我很想將這股勢力解散,但是現在很明顯,這股勢力已經可以為我所用,既然如此,我又為何還要解散呢?」
「只是因為你太過惡毒,我們不能留你罷了,但你這人吧,除了擁有一張臉蛋以及惡毒的心思,其他什麼也沒有,隨便找一個人都能模仿你,有你沒你都是一樣的,既然如此,留著你幹什麼用呢?還不如取你而代之,反正你還想將我扔進青樓呢,咱倆半斤八兩對吧?」
「你,你不能殺我……」永萱恐懼不已。
柳笙笙卻道:「不能殺你,為什麼?難道要留著你繼續禍害良家婦女嗎?你想想你這個仙女閣自建立以來,都幹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啊?你自己亂來就算了,還到處找女子陪你一起亂來,找一些跟你志同道合的也就算了,還想逼一群無辜的良家婦女跟你一起下水,你有毛病吧?」
「所以說啊,像你這種只會害人的存在,活著也是浪費糧食,至於你那個害人不淺的仙女閣,就讓她留在世上,替你將功贖罪吧。」
說完之後,柳笙笙擺了擺手,一個黑衣人立馬上前,二話不說就抹掉了永萱的脖子。
永萱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看著鮮紅的血液從自己的指縫狂涌而出,心中充滿了絕望。
她淚流滿面,聲音沙啞,「殺,了我,你們,逃不出,洛城……」
死不瞑目!
「……」
而眼睜睜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停止呼吸,柳笙笙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淡淡的說:「拖出去,燒了。」
「是。」
話落,兩個暗衛立馬就將地上的屍體拖了出去。
柳笙笙這才看著南木澤道:「接下來呢?是不是該把剩下的屍首解決一下?」
南木澤卻淡淡的說:「解不解決都無所謂。」
柳笙笙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反正總得讓剩下的人知道,這裡經歷了怎樣一場廝殺。」
說完之後,她終於拿起了那副人皮面具,「這玩意兒戴久了,會不會難受呀?」
南木澤點了點頭,「聽說容易悶出紅點點。」
柳笙笙唇角一抽,「這……」
就是容易悶出痘的意思了?
她突然又不想戴了。
有些嫌棄的把人皮面具扔回了盒子裡,這才說道:「逸辰呢?怎麼這麼大動靜還沒有把他吵醒?」
南木澤淡淡的說:「或許是睡著了。」
「他也太能睡了,上去看看吧。」
柳笙笙一臉無奈的說著,抬步就要上樓,只是每走一步,心情都會沉重幾分。
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實在是此刻的仙女閣太安靜了。
安靜的有些詭異……
「他該不會出事了吧?剛剛你出來的時候為何不帶上他一起?」
柳笙笙又問了這麼一句。
南木澤只是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原本是要帶上他一起的,但我著急見你。」
柳笙笙:「……」
這是什麼鬼話。
上了二樓,他們就直奔逸辰所在的房間而去,才走到門口,門就被突然從內打開。
緊接著,禾昔的身影就闖進了他們的視線。
柳笙笙幾人倒沒什麼反應,禾昔自己卻被嚇了一大跳,當場就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有摔到地上。
柳笙笙立馬伸手拉住了她,「別怕,是我們!」
看見他們,禾昔終於冷靜了不少,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面布滿了冷汗,臉色更是說不出的難看,就好像是嚇壞了一樣。
柳笙笙安慰的說:「事情已經結束了,沒事了我們。」
禾昔呆呆的點了點頭,表情卻依舊不自在。
柳笙笙終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此刻的她,頭髮明顯有些凌亂,而且衣服也是十分凌亂,隱隱有些衣衫不整。
甚至她的精神都有一些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笙笙的心裡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她緩緩說道:「禾昔,你這是……」
「我沒事。」
禾昔立馬開口。
柳笙笙皺了皺眉,「逸辰呢?他該不會還在睡覺吧?」
「他也沒事。」禾昔的神情十分緊張。
柳笙笙往裡瞧了瞧,隱約看見房間裡面有些凌亂,臉色又更加難看了些,「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遇到危險了嗎?」
不應該呀……
永萱明明讓所有人都去追殺南木澤了,應該沒人留下來折磨他倆了才對。
可禾昔的臉色特別難看,她沒有再過多解釋,只是緩緩說道:「逸辰公子雖然沒事,但是一直也沒醒過來,你,你們進去給他瞧瞧吧,我去樓下泡點熱水上來……」
說完之後她就溜一樣的離開了。
看著她那慌慌張張的背影,柳笙笙的心裡瞬間更加不安。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剛剛禾昔的腳步一頓一頓的,就好像是受傷了一樣……
柳笙笙立馬衝進了房間,果然看見逸辰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厚厚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熱的他出了滿身的汗。
那滿臉通紅的樣子,就好像是病壞了,直讓柳笙笙立馬給他把了下脈。
「怎麼樣?」
南木澤默默的站在旁邊,問了這麼一句。
柳笙笙臉色陰沉的說:「怎麼會……」
「他怎麼了?」
「他中藥了!」
柳笙笙一字一句的說著,然後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南木澤,「什麼情況啊你們?為什麼他會中藥?誰給他下的?」
南木澤皺了皺眉,「不清楚。」
柳笙笙一臉無語的說:「那個女的一直想打你的主意,即便是要下藥,也是給你下才對,怎麼會給他下?這中間到底哪裡不對?」
南木澤想了想,終於想起了什麼,「起初他是跟我關在一起的。」
「恩,然後呢?他們給他灌藥了?」
南木澤搖了搖頭,「沒有人給他灌藥,他最多就喝了幾口我房間裡的水。」
柳笙笙:「……」
好了,真相大白了。
人家想給南木澤下藥,所以在他房間的水裡下了點東西。
結果南木澤沒有喝,反倒給逸辰喝了。
後來他倆分開關,逸辰自己一個人在這,估計都沒搞清楚自己咋了……
南木澤嚴肅的說:「能解嗎?」
柳笙笙默默收起了手,臉色陰沉的說:「已經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