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曄幾人一臉警惕,手中的利劍也已經對準了他……
毛毛翻了個白眼,「你們是不是傻?!」
只一句話,讓雲綰寧他們又愣了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綰寧從墨曄身後伸出腦袋,皺眉看著毛毛,「你到底是不是毛毛?若你是,方才你說那樣一番令人誤會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不等毛毛回答,一旁的北影便忍不住了。
「你們別聽他的!我看他一定有問題!」
北影忍了毛毛很久了!
算起來……其實也沒有多久。
不過,只是短短的幾個時辰,毛毛就能把北影肺管子都給氣炸。
這樣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是跟雲綰寧學的吧?
眼下見毛毛被雲綰寧他們誤會,北影立刻站出來瞪著他,「他一直跟咱們過不去,肯定是另有所圖!快說!你是不是趙逢敬的人?」
「不對!你是不是趙逢敬的蠱?!」
聽到這話,毛毛又一次翻了個白眼。
他才沒有把北影對著他的劍放在眼裡呢!
「我錯了。」
他無奈搖頭。
話還沒說完,就聽北影笑了起來,「你們看,被我說中了吧?他就是有問題!現在知道錯了吧?」
毛毛:「……」
他輕輕地推開北影險些戳到他眼皮子的劍,輕嗤一聲,「我的意思是,方才我說他們是不是傻,是我說錯了。」
「他們都不傻,傻的人只有你。」
說著,毛毛聳了聳肩。
北影眉頭緊皺,下意識看向雲綰寧他們。
果然,他們正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他……
北影老臉一紅,「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百里長約無語,「你真的傻!若他真的有問題,又怎會順利帶我們進南疆?而且他的所作所為,分明是在保護我們,給我們打掩護。」
「你沒發現嗎?」
「我……」
北影撓了撓頭。
毛毛保護他們,他倒是知道。
可打掩護麼……
他只感覺到要被他氣死了,哪裡給他掩護了?!
「不是他自個兒方才說,他不是毛毛的麼……」
北影老臉一紅,「又不是我說的!我可沒有污衊他!」
雲綰寧嘆氣。
毛毛跟北影,真真像是幾世的仇人似的!
原本成熟穩重的北影,在毛毛面前像三歲小孩似的。
而活了幾百年的南疆蠱王毛毛,是不氣死北影不善罷甘休……
「你們前世有仇吧?」
雲綰寧無奈。
墨曄也開口了,「毛毛,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毛毛一屁股坐在滿是灰塵的破桌子上,翹著二郎腿環著雙臂,「之前我沒有告訴你們我到底是誰,原因你們應該清楚。」
「在南疆之外,我精力有限,因此多數時間都在沉睡。」
這一點雲綰寧他們清楚。
她點了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只能任由你們給我起了個土掉牙的名兒!」
毛毛輕哼一聲。
雲綰寧:「……」
「那其實你叫什麼?」
百里長約好奇地問道。
毛毛跟了他幾年,他連個名兒都沒給他起過呢!
「毛毛」這個名字,還是圓寶給起的呢。
「小爺我好歹是一條蠱王!」
毛毛話剛出口,便皺了皺眉——「一條」這個形容詞,似乎並不怎麼優雅,也並不霸氣!
皺眉的動作雲綰寧平日裡也見圓寶做過,可圓寶皺眉的時候更多的是可愛,眼下毛毛皺起眉來,雖然還是圓寶的臉,可仍舊有所不同!
這會子毛毛皺眉,似乎多了幾分霸氣啊!
「不管了。」
毛毛沒想起好他到底該用「一條」還是「一隻」來形容。
不管一條還是一隻,好像都不怎麼霸氣……
「總之!本小爺其實叫聖陽!」
毛毛仰起頭,一臉驕傲。
「聖陽?」
北影癟嘴,「我還以為,你叫腎虛呢!」
「噗……」
雲綰寧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虧得北影想得出來,這也太損了吧!
雖說毛毛已經好幾百歲了,可眼下他這副身子是圓寶的啊!
北影話剛出口,墨曄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不可胡言!」
不管毛毛「腎虛」還是「腎陽」,對著他寶貝兒子就不能說這樣「晦氣」的話!
北影也察覺他這番話不妥,默默地撓了撓頭後退了一步。
「小爺我回了南疆,便猶如魚兒回到水中。你們只要知道,接下來我不會害你們便是!畢竟,我的小主人也跟你們在一起。」
「小主人」指的自然是圓寶。
「看在小主人的份上,我不會讓他的爹娘出事。」
說著,他看向雲綰寧和墨曄。
百里長約不滿:「那我呢?」
「你?罷了,還有你。」
毛毛指了指百里長約,言外之意便是也會護著他。
可是這語氣,也太勉強了吧?!
百里長約也氣得快要炸毛了——毛毛這個沒有良心的狗東西,他好歹也是他的前任主人,他對他怎麼就這麼冷淡呢?!
許是看到他生氣,毛毛這才解釋道。
「你也別生氣。」
他跳下桌子來到百里長約面前,冷著臉看著他,「當初認你為主,是我迫不得已。」
「為何?」
百里長約更加不明白了。
而雲綰寧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她大抵是理解了毛毛那番似是而非的話了!
從他們進入南疆就察覺毛毛不對勁,並不是因為毛毛被人調換了。
實則是因為——毛毛本就是南疆蠱王,在南疆外他無力醒轉,在南疆這個精力充沛、陰冷而又嘴損的他,才是原本的毛毛啊!
而他之所以說他不是毛毛,其實只是單純地因為他不叫毛毛!
他有個霸氣的名字,叫作聖陽!
方才,因為這姑娘突然出現,他們本就繃緊了神經。
因此,聽到毛毛說出那番令人誤解的話時,他們才會下意識認為毛毛被人調換了,他要害他們!
想到這裡,再看向毛毛時,雲綰寧的目光已經沒了方才的警惕與沉重。
只是她怎麼也不明白,百里長約不是毛毛的前任主人麼?
為何毛毛瞧著對他怨恨十足?!
「夫君。」
她湊到墨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隨後,墨曄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毛毛……
見他半晌沒有回答,百里長約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住毛毛的肩膀,咬著牙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本宮可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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