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串?!
夠不夠吃?!
雲綰寧:「……」
餵豬嗎?!
誰吃糖葫蘆,十串十串的吃?!
賣糖葫蘆的小販,卻是激動的連稻草棒子都直接遞給了他,「這位爺,上面有十一串,多的這一串算是我送給這位小公子的!」
墨曄毫不猶豫的付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圓寶有奶便是娘,墨曄給買糖葫蘆,就把他收買了。
他一隻手拿著一支糖葫蘆,一隻手牽著墨曄,爺倆瀟灑的走在前頭。
圓寶多看一眼的東西,墨曄毫不猶豫立刻買下。
雲綰寧認命的跟上,身後是扛著稻草棒子糖葫蘆、還拎著大包小包,滿頭大汗的如玉。
墨曄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生辰禮物。
雲綰寧也沒有「強迫」他,非給他買。
她打定主意,今晚親自下廚做一頓豐盛的晚膳,就算是給他慶祝了這個生辰了。
原換做是幾個月前,墨曄生辰?
她不給他撒一把耗子藥,將他給毒死就算她心慈手軟。
但是這幾個月吧,這男人不知道是內芯換人了、還是轉變了性子,不但對她態度大變,呵護有加、百般維護……除了偶爾嘴損。
就連對圓寶,也是巴心巴肝的疼愛。
看在兒子的面子上,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雲綰寧心想。
看著旁邊的玉石鋪子,趁著父子二人正在搗鼓風箏,雲綰寧閃身進了鋪子。
逛到暮色時分,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圓寶被人撞到了。
若是旁人,墨曄一準兒挽著袖子衝上去,要命人將撞到圓寶的人,叉起來剁手跺腳了。
可將圓寶撞到的,居然是一名虎頭虎腦的小姑娘。
這下,墨曄有些為難。
他還沒俯身將圓寶牽起來,圓寶已經一骨碌自己爬起來了,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聲不吭。
雲綰寧連忙查看他的膝蓋,「兒子,沒受傷吧?」
「沒有,娘親。」
圓寶將面具重新戴好,這才看向將他撞倒的那小姑娘,「小妹妹,走路可要當心!還好你把我撞倒了,如果撞倒了別人,人家不依不饒怎麼辦?」
「你自己摔倒了,又怎麼辦?」
小小年紀,像個小大人似的,一板一眼的講道理。
圓寶被撞倒了都沒哭呢,哪知撞倒他的那小丫頭,被圓寶一通「教訓」後,居然「汪」的一聲哭了起來!
好傢夥!
這聲音,震耳欲聾。
就像是幾串鞭炮,齊齊在耳邊炸響似的。
這穿透力難以形容。
總之,路過的行人都像是看「人販子」似的眼神,看著雲綰寧她們。
雲綰寧一直覺得圓寶太胖了。
可這兩個月,他似乎開始「抽條」了。
肉眼可見的豎著長,再沒有橫向發展……身上的肉還是那麼多,體重還是那麼重,但胳膊腿兒明顯細長多了。
哇哇大哭的這小姑娘,倒是結結實實,像個肉墩子似的!
這「肉墩子」扎著兩隻沖天小辮兒,手裡抓著吃了一半的蘋果,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圓寶一臉嫌棄,「哭得像個灑水壺似的。」
一聽這話,那小姑娘哭得更厲害了!
雲綰寧:「……兒子,你是男孩子!你要有風度一點,不要學你假爹嘴損。對女孩子要溫柔,不能這麼毒舌。」
一旁的墨曄:「……本王是站著也躺槍是嗎?」
「你懂什麼,這叫遺傳!上樑不正下樑歪。」
雲綰寧斜了他一眼。
這話雖然不中聽。
但是墨曄卻古怪的,嘴唇上揚露出滿意的笑容來。
雲綰寧這番話,不是變相的承認了,圓寶的確是他親生的兒子嗎?
墨曄心滿意足,沒有跟她爭吵。
「哦。」
圓寶老老實實的點頭,轉頭看向還在哭的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說道,「灑水壺妹妹,你別哭了!」
「灑水壺」哭的更厲害了。
雲綰寧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這是誰家孩子。」
她看了看四周,正要詢問,只聽不遠處傳來一聲,「甜甜!」
「甜甜你在哪裡哭?」
聲音有點熟悉。
接著,只見一道身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雲綰寧面前,一把撈起哭個不停的「灑水壺」,「怎麼哭了?」
「誰欺負你了?告訴姑母,姑母給你做主!」
灑水壺哭得險些背過氣去,胖乎乎的小手指向圓寶,胖嘟嘟的臉扎進了她姑母的懷裡,抽噎不停。
「好哇!本王妃倒是要看看,誰如此大膽!敢欺負我周……」
話還沒說完,她雙眼一亮,「寧兒?!」
只見來人,竟是周鶯鶯!
她抱著哭個不停的周甜甜,驚訝的看著雲綰寧幾人,「這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墨翰羽氣喘吁吁的跟上來了,「鶯鶯,你跑那麼快做什麼?你這聽聲辯人的本事,越來越高了啊!」
遠遠地聽到哭聲,就知道是周甜甜。
「喲,老七,綰寧,好巧啊!」
墨翰羽笑著打招呼。
「可不是巧嗎?」
雲綰寧笑了笑,只見一旁的墨曄,已經一聲不吭的將圓寶抱起來了。
她有點無語。
這男人,是在炫耀自己有兒子嗎?
真是幼稚!
果然,墨翰羽與周鶯鶯立刻被他和圓寶吸引。
「老七,這孩子是誰的?」
墨翰羽湊近,想看看圓寶長什麼樣子,卻被墨曄一掌推開。他將圓寶臉上的面具,輕輕擺弄好。
這才輕描淡寫的掃了墨翰羽一眼,「本王的。」
「噗。」
墨翰羽直接笑了起來。
就連周鶯鶯,也好奇的看著雲綰寧,「寧兒,你們什麼時候,不聲不響有了這麼大個兒子?!」
一旁的墨翰羽,已經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出來了。
見墨曄還要說話,雲綰寧忙對他使了個眼色:低調,低調!圓寶的身份,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王爺,快別逗他們了!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我認了乾兒子。」
「她近來有事,我把孩子接來王府小住幾日!」
「這孩子自幼沒爹,跟他娘親相依為命。對我也是直接喊的娘親,所以王爺才說是我們的兒子。」
她笑著解釋。
反正墨翰羽和周鶯鶯是倆乾飯人,腦子不大靈活。
應該比較好騙……
「是嗎?」
這個解釋倒是說得過去,周鶯鶯點點頭,「這孩子真可憐!怎麼自幼只有娘親,沒有爹呢?他爹在哪裡?」
「死了。」
雲綰寧不假思索道,「本就是個渣男,對不起他們母子二人,死了也乾淨。」
墨曄:「……」
他怎麼總覺得,這女人是在詛咒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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