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綰寧準備抓起桌上的花瓶,如煙忙阻攔道,「夫人!搞事咱們不爭這一分一秒!當務之急,先看看如玉信中怎麼說吧!」
「哦,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綰寧這才收回手,重新拿起桌上的信封。
她怎麼把正經事兒給忘記了呢?
拆開信封一看,裡面是一張白紙。
雲綰寧愣了一下,「確定這是如玉的信?」
看著那張白紙,如煙也表示不敢相信,忙接過仔細查看,「是如玉寄來的沒錯!奴婢敢肯定!」
如墨、如玉與如煙三人,本就比其他暗衛關係更加親近。
他們三人,也特有自己的聯繫方式。
比如傳信,就有指定的信鴿。
那信鴿,如煙絕對不會認錯。
可看著這信封內,的確只有這一張白紙……如煙也不敢置信,舉起信紙在眼前看了一會子,又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
「怎麼會是一張白紙?莫不是如玉是想用這種法子,給咱們報平安?」
如玉和宋子魚前往南疆已有一段時日。
他們如今身處險地,也知雲綰寧他們所處形勢複雜。
所以,謹慎一切也是應該的。
聽如煙這麼一說,雲綰寧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
她忙接過信紙,對準窗口照射進來的陽光仔細看了看,又急匆匆往桌邊走,對如煙低聲吩咐,「點燈!」
如煙雖不知自家王妃這是要做什麼,還是趕緊點燃了桌上的燭台。
雲綰寧拿著信紙,在燭火上面細細的燻烤之後,奇蹟出現了!
——只見方才還什麼都沒有的白紙上面,開始逐漸顯示出一排排清晰的字跡!
而這字跡,正是出自宋子魚!
雲綰寧有些激動,忙一目十行將信中內容看完了,再吹熄了蠟燭,眼神眨也不眨地看著紙上的字跡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如煙也驚呆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操作!
「夫人,這,這是什麼原理?!」
如煙他們是土生土長的古人,對這些東西知道的可能並不多。
但宋子魚可是妥妥的學霸!
就算沒有條件,他也會想方設法製造條件!
她斂眉,沒有將宋子魚怎樣讓自己消失不見的原理告訴如煙,只道,「日後有機會,我教你便是。」
「方才子魚在信中說,他們一切安好,目前已經找到趙氏了。」
如煙神色一喜,「不愧是宋公子!」
能找到趙氏,便能百分百確定那姓趙的身份!
那姓趙的,如今雖貴為南疆族長,卻不惜一切代價帶走了趙氏。並且將她安置在南疆,其目的便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
如此,那姓趙的對趙氏可謂是情深義重,忠貞不渝!
既然如此,只要他們控制住了趙氏……便等同於是有了人質。
如此一來,也能控制那姓趙的和墨回鋒!
「也別高興的太早。」
雲綰寧搖了搖頭,面色多了幾分惆悵,「趙氏對那姓趙的而言,也不知是否有這麼大的控制力。」
那姓趙的,本就是鐵血之人。
不論是對趙氏,還是墨回鋒,雖瞧著有情有義。
但云綰寧總覺得不是很放心。
「那姓趙的從京城消失後,也不知發生過什麼,怎能從一個小小的私生子一步登天,直接登上了南疆族長之位。」
但不必多想也知,他一定經歷了很多!
尤其是南疆這般排外,怎會輕易接受他這個南疆族長?!
「那姓趙的,不是趙老爺子的私生子嗎?會不會是因為,他娘是南疆人?」
如煙試探著說出內心猜測。
否則,那姓趙的怎麼能南疆族長呢?!
「難說。」
雲綰寧收回目光。
一個人若經歷了很多事,會連生死都置之度外,敢何況是愛人?
「那姓趙的冷血無情,即便是對趙氏情深義重,也不一定就是發自內心。」
或者,趙氏對他而言還有什麼其他利用價值?
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一切都不好說。
雲綰寧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總之,眼下的局面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子魚和如玉!」
「等會子我修書一封,你立刻送出去。」
「是,夫人。」
如煙本以為,雲綰寧會這時候就教她怎麼在白紙上,寫下「看不見的字跡」。
但事實上,雲綰寧也的確這麼做了。
只是……並沒有其他什麼奧秘!
因為她有空間大哥啊!
只讓空間大哥搞來一張熱敏紙,便讓如煙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魔術」。
如煙目瞪口呆地看著方才還滿是字跡的信紙,在被雲綰寧灑了熱水之後,立刻變成了一張白紙……她錯愕地張了張嘴。
「夫人,這也太神奇了吧?!」
她再三確認,信中的字跡的確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張白紙後……
這才皺眉問道,「那,那宋公子他們該怎麼看到您的字跡?難不成也是用您方才的法子?」
雲綰寧笑容神秘,「別擔心,子魚聰明著呢!」
他能想到這種法子傳信,又怎會「破解」不了她送出去的信?!
如煙便放心地去傳信了。
雲綰寧坐在桌邊,思索著方才如煙的話。
她雖心裡覺得彆扭,不想為了百里長約而爭風吃醋……畢竟她也不是百里長約的女人,做不出這樣爭風吃醋的事兒來。
更何況,還是當著墨曄和圓寶的面!
雲綰寧有些苦惱,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唉!這張老臉,看來得豁出去了啊!」
但如煙說的沒錯,她如今在旁人眼中,就是百里長約的人啊!
一個正常的女人,能懷上太子殿下的孩子,還被安置在安陽宮住下。
這般恩寵……
的確容易讓人失去理智,認為她是太子殿下最寵愛的女人!
那麼,那胖成球、還像個爺們兒似的西郡公主,自然不在話下!
平日裡她與赫連婉兒還算和平相處倒也罷了。
畢竟,赫連婉兒被禁足繁院,無法出來找她麻煩。
而她得了百里長約的庇護,無人敢來招惹。
兩人也還算是相安無事。
可今日,那些個狗奴才為了討好赫連婉兒,竟是跑到安陽宮來撒野。這不是踩在她的頭頂上,給赫連婉兒跳舞以示忠心麼?!
她雲綰寧,就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不論是在明王府、在整個京城,還是在這勞什子太子宮!
不就是搞事麼?
她!不!怕!
不就是爭風吃醋麼?
她!可!以!
想到這裡,雲綰寧抓起桌上的花瓶,不假思索的朝著門外砸了出去!
與此同時,如煙正要進門。
與那花瓶有驚無險地擦肩而過後,看著花瓶在院子裡碎裂成渣,聲音清脆又響亮……
只瞬間,如煙就明白自家王妃想要做什麼了!
這是……好戲要開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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