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也道:「對,翠兒還是引誘小栓子出府,想殺小栓子的主謀,這一點,那沒死的山賊可以作證。」
張府尹趕緊道:「是的,李三昨日把那山賊抓來了衙門,他已經招了,是王府一個叫翠兒的丫鬟花一千兩收買了他,要他和他的兄弟們去擄小栓子,最初的目的是要挖小栓子的心,再把心放到璃王妃房裡,偽裝成王妃是妖怪的樣子。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李三抓住了。」
楚玄辰一聽,盛怒的拂了拂袖子,怒道:「翠兒,你還不招?」
這麼多證據呈現在面前,如果這翠兒還敢否認,他直接殺了她。
他的目光懷疑的掃向南宮柔,翠兒是她的人,那翠兒做的這些事情,她知不知道?
南宮柔看到楚玄辰懷疑的神情,突然轉身,一巴掌打到翠兒臉上,怒道:「翠兒,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你說,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夫人……」翠兒一愣,夫人明明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力保她的。
絕不把她推出去。
南宮柔目光陰狠的盯著翠兒,眼裡閃過一絲警告,翠兒的家人都在她手裡。
翠兒要是敢把她供出來,她的家人全都會沒命。
翠兒只覺得一向溫柔善良的柔夫人,此時那眼神顯得陰森、恐怖、冷血,看得她心裡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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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是奴婢,奴婢沒有殺人,也沒有擄小栓子。」翠兒一說話,頓時覺得她的喉嚨像被木頭鋸著似的,扯得生疼,她每咽一下喉嚨,都覺得嗓子像起了紅紅的泡疹似的,火辣辣的疼。
而且,越來越疼,像被鹼燒了一樣,疼得她身子發抖,連嘴都快張不開了。
陌離冷笑一聲,森冷的看著翠兒,「昨天晚上你在王妃房裡放豬心的時候,我和陌竹親眼目睹了,只是當時沒拆穿你而已,你以為我們喝醉了,麻痹大意,所以就偷偷潛進王妃的房間,放了這隻豬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王妃早就料到你會栽贓她,提前叫我們喝酒,故意裝作醉酒的樣子,為你留了一條進緋月閣的路,你才可以輕輕鬆鬆的把豬心藏到王妃的床底下。如果不是王妃故意讓大家裝醉,叫鳳兒她們躲在小廚房,你以為你進得了王妃的房間?」
「什麼?」翠兒一聽,不敢置信的看向雲若月,「你們,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
她一開口,就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像被火燒一樣,疼得她想說句話,都很艱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好好的。
突然,她想起她今天出門前,柔夫人賞賜給她的那碗燕窩。
當時她就覺得那燕窩喝起來味道怪怪的,但她從來沒喝過燕窩,以為燕窩就是那種味道。
現在想來,難道柔夫人提前給她下藥了?
「柔夫人,你……啊,我的嗓子……」翠兒說著,雙手痛苦的摳著自己的喉嚨,臉色慘白,渾身冷汗,是一臉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