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大事上,你是門主,我必須聽你的。【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但是這次,我說得算,你想抱得美人歸,你就得聽我的。」
微涼也不去看漫無絕馬上就要發怒的眼神,終於把他推出房門。
漫無絕哼了一聲。
罷了,小雲兒醉了,他還是回去守著才放心。
他向著雲府而去。
到了之後,見蟬衣和將離都站在院子裡。跟將離對視之後,他便放心躺在屋頂,無聊地看著天幕上掛著的星子。
開始數星星。
一顆,兩顆……
不知不覺間,他有些迷迷糊糊。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聽到府門外有動靜。眼睛倏地睜開,見將離已經奔了過去。
「什麼人?」將離隔著府門向外問。
「開門,是朕。」這個聲音,是宇文風寧。
漫無絕的眸子,眯了起來,他翻身一躍,已經在府門打開的瞬間,直接擋在府門外的台階之上。冷眼看著下方身著錦衣的新晉天子:「皇上,這麼晚了,還請止步。」
他突然落下來,已經把宇文風寧嚇到。再一聽到他竟然敢命令他,頓時勃然大怒。
指著他道:「漫無絕,你怎麼還在這裡?」
「哦!」漫無絕故意拉長音調,陰陽怪氣地開口。
「原來你是以為我走了,才敢過來。那你告訴我,你這麼晚過來,意欲何為?」
宇文風寧有種心事全被人揭穿的羞恥,抬手就向他臉上扇來。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對朕說話!漫無絕,朕是天子,惹了朕,沒你好果子吃。」
「呵!」漫無絕輕笑。
覺得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你笑什麼?」宇文風寧瞪著他。
「我願意笑,你管得著嗎?你回去吧,雲慕舟已經睡了。」漫無絕也不想跟他多言,對小雲兒抱有齷齪心思的人,他懶得搭理。
惹急了,殺了便是!
至於這大周的江山,有沒有國君,會不會亂,干他何事!
他要的只是保護心愛的女子!
其他人如何,他從來不會在乎!
「朕要見到雲慕舟!」宇文風寧已經來了,豈能這麼沒面子就走?他一揮手,對著身後道:「來人,把這個狂徒給朕拿下!」
他可是做了萬全準備,帶了上百名禁軍。
漫無絕森然一笑,目光掠過台階下方,黑壓壓的禁軍。以為這麼點人手,就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闖進雲府?
「宇文風寧,你不是皇上嗎?你還想強闖民宅?你要臉嗎?」他一開口,就往宇文風寧臉皮子上罵。
宇文風寧鐵青著臉:「朕要見雲慕舟,你給朕讓開!」
「我若是不讓呢?你還真想硬闖?你今日要是敢闖,我就能讓你這大周的新皇,名揚四海,讓你臭名遠揚!宇文風寧,你是沒見過女人嗎?明知道斐玄不在京城,卻強行毀掉人家的親事。你想幹嘛?你問過你爺爺漫無絕我了嗎?」
他話落,人已經如同大鳥一般飛起。
在禁軍頭頂上盤旋一圈,再落下時,禁軍已經紛紛倒地。
無聲無息。
「漫無絕,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宇文風寧大驚失色。
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看漫無絕的眼神,都帶了驚恐。
漫無絕一臉嘻笑,卻冷得駭人:「我對他們做了什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做什麼了?我不過是在他們頭頂上方飛了一圈,瞧把他們嚇的!沒用的廢物,你也好意思帶出來炫耀!」
宇文風寧陰冷地站在那裡,目光里一片暴戾。他掩在錦衣下面的手,緊握成拳頭。恨不得一拳揮過去,打爆漫無絕的腦袋。
可他不敢。
上百名禁軍,轉眼就被他放倒,說明,他是一個用毒的高手。他才剛剛坐上皇位,還不想拿性命開玩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放低姿態。
「雲慕舟是我的人,請你沒事別來招惹她。你也知道,我千毒萬毒門,別的沒有,就是毒藥多。要是不怕死,你就儘管放馬過來!」漫無絕一臉桀驁。
說完,又對著宇文風寧諷刺一笑。
「還要多謝皇上,替我解決了斐玄這個麻煩。」
宇文風寧臉色一僵,他這是替別人做了嫁衣?他怎麼也沒想到,解決了一個斐玄,竟然又冒出來一個漫無絕。
不。
是他大意了。
其實早在父皇當皇上時,種種跡象就已經表現,漫無絕看上了雲慕舟。要不然漫無絕怎麼可能會一次又一次地幫助她!
他壓下心頭怒意,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漫無絕,你誤會朕了。朕對雲慕舟,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朕只是今日有時間,想過來探望一下好友。」
漫無絕眼中的耐性正在消失。
剛剛還算溫和的臉,此時已經布滿陰鷙。他的目光,從倒下的禁軍身上掃過。
宇文風寧心裡一突,知道今日肯定是見不到雲慕舟了。金衣衛告訴他說,雲慕舟喝了一小天的酒,肯定早就醉得不省人事。
他一身冷氣地抬頭,望了眼雲府。
「漫無絕,今日之辱,朕記下了。」
「歡迎你隨時找本門主報仇!」漫無絕根本沒把他的威脅當回事。皇上就了不起嗎?惹惱了他,他一樣教訓!
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不給誰好果子吃。
宇文風寧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等他的御駕離開後,將離看著倒在地上的禁軍犯了難,問漫無絕:「這些人怎麼辦?」
「死不了,露水就是解藥,睡一覺就能滾了。」漫無絕身形掠起,重新回到杏竹林的屋頂。
他守了一晚。
直到第二日的朝陽從東方升起,將萬道光芒散向大地時,他才離開。
雲慕舟頭疼欲裂,揉著額頭醒過來。
「丫頭,有醒酒藥,你怎麼不吃?」守護一看到她醒,立馬埋怨。
雲慕舟打了個呵欠,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就是想嘗嘗醉酒之後的感覺,我答應你,下次一定吃。」
「大小姐,你醒了?」蟬衣從外面進來,替她撩起床幔掛到兩側。
「嗯,蟬衣,我頭好疼。」雲慕舟說得可憐。
這杏花釀的後勁,也太大了。她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漫無絕呢?」她終於記起,昨天是跟誰一起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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