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言在先?我看你就是不敢去!」漫無絕神色一冷,一臉痛心。記住本站域名
他早就說過,斐玄是帶著目的接近的雲慕舟,偏偏這個傻丫頭還不信,現在好了,到最後受傷的人還是她。
她不敢去,就是不想接受現實。
斐玄到底有什麼好!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只是討厭皇家的人而已!」雲慕舟道,「你不是要帶我去寒王府嗎?走吧!」
「好,我帶你。」漫無絕拉住雲慕舟手臂。
「大小姐!」蟬衣追上來。
「你回去,你當寒王府的侍衛都是白痴?人多更容易被人發現。」漫無絕不滿蟬衣跟上來。
「蟬衣,你退下。」雲慕舟道。
「是。」
「丫頭,長得好看的人,不一定內心也美麗,你要小心吶!我看這小子是沒安好心。」守護提醒雲慕舟。
「嗯嗯。我知道。」
「漫無絕,你放手,我正好試試自己的輕功。」雲慕舟抽回手,試著自己往前飛。可她的速度實在太慢,看得漫無絕大急。生怕去晚了,好戲開演。伸手撈起她,不由分說直接把人帶走。
……
寒王府。
今晚的寒王府,與雲慕舟在這邊時一般無二,就連燈籠都沒多點一盞。此時,府上一片安靜,雲慕舟不禁懷疑漫無絕的消息有誤。
皇后娘娘如果親臨寒王府,寒王府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也太敷衍了吧?
怎麼也得尊重一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吧?
「漫無絕,你確定今晚皇后會來?」她問。
漫無絕道:「這有什麼好確定的?我的消息,百分百無誤。你還不知道吧?將十公主許給斐玄,就是皇后的主意,目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唯一讓我意外的是,斐玄竟然接旨了!小雲兒,斐玄這種人,不值得你為他難過。」
「我沒有!」雲慕舟冷聲。
也許有吧,但那也只是也許。哪怕她再愛,都不會自掉身價,去跟別的女人搶男人!
兩人藏在一棵高樹上,從這裡,剛好可以看到斐玄的院子。
沒過多久,便看到皇后娘娘被十公主攙扶著,進了玄苑。
斐玄的門也吱呀一聲開了。
他一身玄衣,從裡面走出來,遠遠地給皇后請安:「臣斐玄見過皇后娘娘,見過十公主。」
「免禮!」皇后道。
「斐玄,本宮深夜來你這寒王府,你竟然不去府門口迎接,你好大的膽子!」皇后忽然變臉。
「姨母,斐小王爺肯定是事情太多……」十公主搶著替斐玄解釋。
「箏兒,你閉嘴!你這還沒嫁過來呢,就胳膊肘向外拐。」皇后怒不可遏地瞪了一眼宇文風箏。
宇文風箏趕緊看向斐玄:「小王爺,你快點跟我姨母解釋。」
「臣無話可說。」斐玄道。
皇后怒哼了一聲,說道:「本宮找你,是有大事要跟你商量,我們進屋再談。」
「皇后娘娘,我房裡藏了女人,你們此時進去,怕是不妥。」斐玄說得面不改色。
「你說什麼?」皇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這才剛剛把箏兒許給斐玄,斐玄就如此不把箏兒放在眼裡了?
豈有此理!
一瞬間,她頓時以為屋裡的女人是雲慕舟。
寒著一張臉道:「來人,把屋裡的野女人給本宮拉出來,本宮倒要瞧瞧她有多大的臉,敢跟箏兒搶男人!」
「我看誰敢!」斐玄擋在房門口沒動。
臉上殺氣騰騰,大有拼命的架勢。
十公主下意識地拽住姨母,眼睛卻一直盯著斐玄看,委屈巴巴的,好像斐玄真對不起她了一樣。
「姨母,你消消氣。我們來得不是時候,我們還是回去吧!」
「箏兒!你能不能給本宮爭點氣!」皇后怒斥宇文風箏。
宇文風箏眼淚汪汪的,不敢再說話。
「斐玄,裡面的人是不是雲慕舟?本宮要見她!」皇后衝著斐玄發話。
「皇后娘娘,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就算以後十公主嫁進了我寒王府,她也沒權利管我跟哪個女人睡吧?」斐玄說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你敢!」
「我為何不敢?難道娘娘你貴為一國之後,皇上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你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求別人?」斐玄一臉無所謂。
「我斐玄就是這種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之輩,十公主要是覺得委屈,大可以退婚!」
「想退婚?你死了這條心吧!斐玄,你別不知好歹,等寧王成了太子,成了一國之君,你就是他最得力的功臣。是名垂千古,還是當亂臣賊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箏兒,我們走。」
「想走?老巫婆,你把話給我講清楚了你再走。」漫無絕忽然鬆開雲慕舟,獨自飛了下去。
「有刺客,來人,快護駕!」皇后大驚,還以為來了刺客。
斐玄看了眼漫無絕,若有所思,根本沒打算阻攔。
「刺客?」
漫無絕一臉不屑,對著皇后道:「想讓本門主當你的刺客,你配嗎?」
「你是什麼人,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對本宮說話?」皇后大怒,緊張地看著漫無絕。
漫無絕肆無忌憚地嘻笑了一聲,目光在斐玄臉上掃過:「本公子只是見不得有人冤枉雲慕舟,斐玄不是說他金屋藏嬌了嗎?大不了,讓他把人叫出來。本公子也想看看,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皇后也巴不得斐玄把人叫出來,如果真是雲慕舟,那就好辦了。
奔者妾啊!
以後,斐玄的王妃,就只有箏兒一個!至於雲慕舟,就是當妾的賤.貨。
一時間,皇后,漫無絕,十公主,全都看向斐玄。都想看看屋裡的女人到底是誰!
斐玄冷笑,輕蔑地看著三人。
「我實話告訴你們,我這屋裡就真的有女人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皇后娘娘,不會是我斐玄娶了十公主後,連找其他女人的自由都沒有了吧?如果是,請你收回成命,取消我跟十公主的婚事。」
話落,他又看向十公主。
目光里仿佛不帶一絲的情緒,就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干之人。說出來的話,也是疏離之中帶著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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