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晴應聲離開。Google搜索
白綾稚低頭看著桌上那點點血跡,只覺得心口堵得難受。
雲晴查清楚的時候,已經是兩日之後。
這兩日蘇楮墨似乎越來越忙,她甚至一天都見不到他的面。
「主子,瑞王殿下他……」
她看了一眼白綾稚的表情:「悄悄地去西澤國那邊來著,殺了南風國的不少人,似乎是準備阻止林櫻柔登基。」
白綾稚的心重重的沉下來。
「這兩日,似乎是南風國那邊派來了殺手,伏擊瑞王,所以他分身乏術……」
剩下的話,白綾稚已經聽不下去了。
她太了解南風國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蘇楮墨恐怕不是殺了幾個人的問題,恐怕是要把南風國派去的人殺乾淨了。
否則他們是不可能反應如此激烈。
「知道了,你留下來照顧淵兒。」
說完,就已經迅速跳上屋頂,往隔壁走去。
白綾稚在聞到血腥氣的瞬間,直接一腳踹開書房的門。
遲未正蹲在地上給蘇楮墨包紮。
女人臉色變得越發難堪:「你出去。」
遲未迅速離開,蘇楮墨卻想方設法的要遮掩身上的傷口。
「稚兒,你別生氣,都是小傷,只是看著有些嚴重。」
男人望著她,擺擺手:「別過來,你還有身孕,若是嚇到肚子裡的……」
白綾稚氣的大步走過去,狠狠地捂住他的嘴。
「我若是沒發現呢?你就準備繼續和他們斗到底?」
她這兩日就一直覺得奇怪。
南風國絕不可能放過她,可她就是莫名其妙過得很安穩。
原來都是被蘇楮墨這邊吸引了注意力!
她一把扯開蘇楮墨的手。
他腹部有一個很深的傷口,方才他用手遮住,血還是不住往外涌。
她眸底沉沉:「脫!」
蘇楮墨當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什麼情況,更不肯動。
白綾稚指著書房裡側的屏風:「進去,馬上。」
「蘇楮墨,你知道的,我若是用毒,你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男人眸色顫了顫,最終還是緩慢的起身,褪去了身上的衣袍。
除了腹部最嚴重的這道傷之外,其餘細小的傷口更是數不勝數。
她咬著牙:「你就是這麼讓我放心的?」
蘇楮墨垂下眼帘:「稚兒你別生氣,我心裡有數,這都沒有性命危險,只要修養幾日就……」
「沒有性命危險?!」
白綾稚的聲音猛地拔高。
「那到底什麼才叫有危險?」
她近乎怒吼出聲。
不等男人再說什麼,她將兩粒藥丸直接塞進他嘴裡,迅速抽出銀針,扎在他傷口周圍。
血瞬間止住,她這才用浸了溫水的細布,仔仔細細的清理傷口。
蘇楮墨咬著牙:「稚兒,你這樣……會顯得我很沒用。」
每次受傷都被她發現。
白綾稚氣的想掐死他。
「是將軍派的人吧?你可知,那是整個南風國幾乎最強大的一批高手?」
「誰敢說你沒用?」
畢竟,就算是她對上那群人,也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咬著牙:「這幾日,來了多少人?」
男人的眼眸閃爍,最終還是在逼問下,小聲道:「約莫有幾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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