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裴凌辰愣住,竟沒有自己預想中那麼難過。
他反而覺得渾身一輕。
「能聽到你堅定的說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起身,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又克制的收回手。
在離開宅院之後,裴凌辰又一次來到了那荒山上。
他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輕輕的笑。
「告訴你們領頭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和你們合作。」
「那是稚兒的東西,你們就算是搶走,也絕不屬於你!」
說著,他忽然抽出長劍,在黑衣人壓根反應不過來的時候,迅速刺過去。
一劍刺在腹部,一劍刺在胸口。
裴凌辰甩了甩劍上的血,笑的漫不經心。
「放心,撐得到你回去稟報了。」
「另外,告訴那個人,只要他真的敢動稚兒,我就親自殺了他!」
說完,轉身離開。
只留下一地的血跡。
宅子裡的白綾稚,心裡大石頭也落地。
她還一直擔心,該如何給裴凌辰解釋才好,人就來了。
她甚至想出的最後一步,就是把聖主殿和皇帝的位置平起平坐,然後轉交給裴凌辰。
看起來不必了。
她鬆口氣,雲晴就來了。
「主子,我們查到……」
她看了看白綾稚的臉色:「那位領頭的人,和小少爺裴凌辰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說著,她從懷裡掏出幾張紙。
白綾稚草草掃了一眼,臉上看不出息怒。
雲晴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們現在……怎麼辦?」
「方才裴公子是來試探您口風的嗎?需不需要屬下……」
白綾稚搖搖頭。
「不必。」
她將幾張紙直接放在蠟燭上點燃,一把火燒了。
「我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這件事你也不許再查了。」
雲晴還想說什麼,被女人嚴詞拒絕。
「夠了!」
「裴公子是我哥哥,他會做什麼,我心裡當然清楚。」
「可同樣的,他的底線是什麼,我更清楚。我不查他,是出於信任。」
雲晴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白綾稚嘆口氣。
「更何況,我手裡那匣子,到底代表了什麼,只要人細細追究,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忍住了巨大的誘惑,沒屈服於那些人,就足夠了。」
雲晴佩服自家主子的心胸,又同時覺得慚愧。
「是屬下過分了。」
她說完,慌忙磕頭離開。
而這一會兒的功夫,林櫻柔就已經在那黑衣人頭領的幫助下,輕輕鬆鬆的進了瑞王府。
她都沒來得及摸進去,就被男人攔住。
「林櫻柔?」
他顯然不是很想見到她的樣子。
林櫻柔渾身髒兮兮的,看上去十分落魄。
她跪下來:「瑞王殿下,我什麼都不要,還請您給我準備一個沐浴更衣的地方,準備一件能穿的衣裳。」
她眼淚瑩瑩,眼眸卻透出幾分光澤。
「我保證,等我收拾乾淨,就找個安身之地,再也不回來了。」
說著,她磕了個響頭。
像是有什麼奇異的聲音,輕輕迴蕩了一下。
幾不可聞。
林櫻柔再次抬起頭來:「或者,您跟我說句話也好,就算祝福我一路順風,好嗎?」
「您說完,我立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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