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你承認自己是幫凶嗎?」
女人的嗓音清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於你來說,是不是只要你覺得不好的事,都應該消失?」
「只要是不認可的,都應該死?」
她步步緊逼,隨後伸手攥住他的衣襟:「是不是倘若有一日,我做出來的事超出了你的想像,我也該死?」
蘇楮墨的心口顫了顫。
女人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哦不,應該是……仇人。
他的眉眼透出幾分沉痛,但很快又恢復了最開始的樣子。
「稚兒,我今日來,除了告訴你這些,也是來給你道歉的。」
他嗓音有些啞:「我當初的反應的確是過了,可我的確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他垂下眼帘,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
「稚兒,我那時候接觸的人,的確全都瘋了。」
白綾稚抬起頭來。
「如果我告訴你,這些人的瘋魔,和巫術沒有半點關係,你信嗎?」
男人怔在原地。
沒有關係?
白綾稚盯著他:「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查當年的事。」
「才知道,被活活燒死的那些人,很多人壓根就不會巫術。」
蘇楮墨臉色一白。
他的確不知道這些。
甚至連查這件事,也是這兩日才想起來,匆匆讓遲未去的。
白綾稚的聲音清冷:「這些人唯一共同點,就是和皇帝的利益衝突。」
「他們是曾經誓死效忠於先皇的,所以狗皇帝自然不願意留他們。」
她冷笑一聲。
「可他又想要保持人們心中的形象,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其他辦法來消滅他們。」
蘇楮墨只覺得自己搖搖欲墜。
也就是說,當年他看到的所謂慘無人道的殺戮和瘋魔,是被人為控制的?
那他……
蘇楮墨說不出其他的話來,只怔怔的站在原地。
白綾稚走到他面前,語氣溫和:「蘇楮墨,就算你從前有陰影,這也不該是你厭惡我的理由。」
「我寧願相信,你只是不喜歡我了。」
說完,她深深看了他一眼:「時間不早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不妥,請回吧。」
她的語氣又重新恢復了冰冷。
男人的心,被再次提起來。
他咬著牙,直接伸手摁住門縫,將門重新重重的關上。
緊接著,他將人摟住,死死地圈在懷裡。
吻落在她的後頸。
「稚兒,別走。」
他死死地抱著她:「別對我這麼殘忍。」
他的嗓音有些啞:「這兩日,我很努力的在看和巫術有關的典籍,想更了解你一些。」
他箍住她的腰。
「害怕,不代表厭惡。我知道當時落荒而逃的舉動很可笑,所以我來挨罰了。」
白綾稚其實只是失望。
她只是有些懊惱,為什麼蘇楮墨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反應。
可方才,那個吻落在她後頸的時候,她的氣就消了大半。
蘇楮墨說過的,倘若他們鬧了矛盾,不可調和,那認錯的手段,就是親吻。
他在道歉。
白綾稚抿著嘴,手撐著門板:「你先放開我。」
「拋開這件事不談,你應該也很快就……要娶林櫻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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