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里是滿滿的厭惡,甚至還多了幾分疏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幼淵悄悄鬆口氣,這才笑起來:「好,只要娘親高興,怎麼樣都行!」
他說著,將藥丸遞過去:「現在送過去嗎?還是等到……再做一遍?」
白綾稚接過來,猶豫半晌。
「我去吧,最好這個藥丸就能徹底把我們兩個分開。」
白幼淵輕輕點頭:「娘親,在淵兒心裡,你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被他一本正經的語氣給逗笑了,輕輕點頭:「好,在娘親心裡,淵兒也是最重要的!」
說著,她將白幼淵送回屋裡,這才輕巧的跳上屋頂,往隔壁走去。
蘇楮墨依舊還在書房裡,她毫不客氣的把門推開。
「解藥。」
她把藥丸遞過去。
「如果這個解藥能直接起作用,你就自由了。」
她嗓音清冷:「如果不行,那就等下一次。」
蘇楮墨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但很快,他就接過來。
「什麼叫做自由?」
他有些恍惚的看著白綾稚:「你要去哪兒?」
女人在他面前坐下來,看上去十分隨意:「把這邊的事解決,自然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有點累了,不想再折騰了。」
她對上蘇楮墨的眼眸,就發現了他眼眸里的紅血絲。
他……一晚上沒睡?
她有一瞬間的心軟,但很快又冷笑一聲。
「吃不吃?不吃我就拿回去自己吃。」
男人愣住,連忙將藥丸吞下。
吞下之後,他又覺得自己好笑。
他到底在……害怕什麼?
白綾稚這才伸手去探他的脈搏。
約莫有一盞茶的時間,脈象就發生了變化。
同時,她的心口也有一股熱熱的氣流在全身流動。
不疼,甚至還很舒服。
她垂下眼帘,看著蘇楮墨。
男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
沒有任何難受,甚至,他自己都隱隱感覺,蠱蟲可能真的會被解。
再一想到這是白幼淵做出來的,他心裡就更難過?
「稚兒,昨日我有些失控,是我……」
白綾稚果斷的打斷了他。
「不必再說。」
「蘇楮墨,厭惡的眼神是隱瞞不住的,我能看得出來,你的確很討厭我。」
她直直的對上那雙眼眸,輕輕的笑。
「不對,應該叫做……你討厭巫術,對麼?」
蘇楮墨張張嘴,可嗓子卻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的確討厭巫術,這是他沒法掩飾的。
畢竟他親眼看見過……
那些殘忍,那些猙獰。
他抿著嘴,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可並不是針對你。稚兒,你知道的。」
白綾稚沒吭聲。
她確定了藥丸的效果,這才收回手。
「等下次藥丸做出來,蠱蟲就徹底解除了。」
她嗓音淡淡的,隨後抬腳往外走。
蘇楮墨連忙拉住她。
「稚兒,你……」
他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終也只能悶悶的說出一句:「你是想要和我一刀兩斷了嗎?」
「可我並不討厭你,我只是需要時間來適應。」
白綾稚冷冷的抽出手:「不必了,我怕到時候我們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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