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臉色猛地紅起來。Google搜索
她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你說我睡過去了?」
蘇楮墨壓下心疼,笑的更溫和了:「不然呢?你總不能是突然暈過去了吧?」
白綾稚摸了摸身上,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其他記憶。
就好像這段生辰宴,除了開頭之外,徹底沒了記憶。
蘇楮墨內心悄悄鬆了口氣。
凌雲閣的人說對了。這種劇烈疼痛之後,只會讓她忘記這段事情。
這樣更好。
所以他傾身,無奈的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呀,這兩日還是別出門了,免得到時候被人打趣,你還要回來埋怨本王。」
白綾稚吞了吞口水:「裴凌辰也……」
蘇楮墨輕哼一聲:「那位小少爺可是親眼看著你睡過去的,最後才不好意思的趕緊給你找了客房。」
白綾稚腦子裡「轟」的一聲,只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太丟人了,簡直太丟人了。
這種事……
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許是蘇楮墨這些話太有衝擊力,也沒有任何邏輯漏洞。
所以白綾稚竟無視了內心那點詭異的懷疑,自顧自縮進了錦被裡。
男人伸手將人抱起來:「該吃飯了,淵兒都來看你好機會了,問你怎麼還不起。」
白綾稚有些緊張的攥住他的手:「你怎麼說的?」
蘇楮墨像是故意似的:「自然實話實說咯。」
見女人氣急敗壞要打他,他才擺擺手:「好啦,只說你這兩日勞累過度,所以讓你好好睡一覺。」
就像是印證他說的話一般,白幼淵跑進來:「娘親,你終於醒啦!」
他墊腳去摸她的額頭,這才放心:「沒生病,看來爹爹沒騙我,真的只是睡著了。」
白綾稚總覺得這畫面好像有些和諧的過了頭。
可心裡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也只能作罷。
一直到夜幕降臨,白綾稚沉沉睡去,蘇楮墨才推開隔壁的房間。
白幼淵坐在桌前:「放心,我給娘親下了安眠藥,能睡到明日早上。」
蘇楮墨這才鬆口氣:「凌雲閣那邊……」
白幼淵跳下來,嚴肅的給他把脈,這才皺起眉。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所以當時的確也只有那個辦法能保全娘親。只是……」
他看著蘇楮墨:「你真的不後悔嗎?說不準,以後你和娘親真的就是平分一條命。」
蘇楮墨的心口緊了緊。
他有些不甘心的將人抱起來:「淵兒,你老實告訴爹爹,你娘到底……是什麼病?」
白幼淵垂下眼帘。
半晌,他才鄭重的抬起頭:「我和凌雲閣的人研究了很久,最終發現這兩種蠱蟲,雖然會引起人身體的不適,卻也能夠用這種疼痛,將人的命吊住。」
「特別是子母蠱這種加強的蠱蟲,會讓人共享性命。」
他語氣很嚴肅。
「換句話來說,我娘親……在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有流產的預兆了。」
蘇楮墨的手狠狠攥起來。
先天不足……
白幼淵咬著牙:「秘閣和暗閣兩個組織聯手,消息互通,這才終於把事情拼湊起來。白夫人,也就是我娘親的娘親……身體虛弱,很難有身孕。」
「但懷了我娘親之後,他們就千方百計的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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