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怪不得我們,這賤人只能說是在給自己贖罪!」
「我要讓她徹底死心!讓她覺得虧欠所有人!」
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楮墨在回到瑞王府之後,盯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發呆。
比起身上的疼痛,他心裡更難過一些。
他難以想像,白綾稚到底怎麼堅持的過這一天一夜的。
而且白幼淵告訴他,這次的研究,說白了也只是確認了一下他們的猜測,僅此而已。
至於該如何解決問題,方向在哪兒,他們一概不知。
更何況……
他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凌雲閣的那些人,包括白幼淵在內,都一直認為,白綾稚的身體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
蠱蟲的存在彌補了脆弱,將疼痛分擔在蘇鈺亭的身上,這才能讓她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
只是他不明白,這東西是白家研究出來的嗎?
還是說,是安貴妃研究出來,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暫時查不出來的事,在他心裡打成結。
凌雲閣的人並沒有任何隱瞞,甚至還告訴他,有可能,他體內的蠱蟲,就在白家父母的算計之中。
換句話來說,他現在這麼痛苦,都是被白家害的。
蘇楮墨很清楚,這些話肯定是白綾稚讓他們說的。
這女人不對他設防,這恰恰說明,她想要徹底和他劃清界限了。
她讓他知道真相,好趕緊遠離她。
蘇楮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只覺得頭疼欲裂。
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不管發生什麼,他都絕對不會扔下白綾稚一個人不管。
只是現在的狀況,讓他不得不人情現實——他不夠強大。
就像白幼淵說的,白綾稚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足夠強大到能支撐起任何事情的夫君。
而不是現在只知道坐在這裡,黯然神傷的人。
他緩緩站起來,走進夜色中。
「遲未,跟我走。」
他嗓音冰冷的不帶有一絲感情,兩人瞬間隱入夜色,不知去向。
白綾稚是在第二日才回到的宅子。
她渾身疲憊,卻怎麼都睡不踏實。
睡了醒,醒了睡,折騰到早上,更疲倦了。
蘇鈺亭就在這個時候到訪。
他罕見的等人通報,進來的時候,依舊手裡捏著摺扇。
看上去風度翩翩,儒雅隨和。
白綾稚冷笑:「在我面前,四皇子不必裝成這樣。」
「我們都知根知底了,再偽裝,也只會讓人覺得你虛偽。」
蘇鈺亭「啪」的一聲收起摺扇,慢悠悠的坐下來。
「今日我過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蠱蟲的事。」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前天,我突發疼痛,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白綾稚臉色一僵。
也就是說,這種她主動催發的疼痛,也會影響到他?
蘇鈺亭敲了敲桌子:「白綾稚,你們凌雲閣應該研究出了點名堂吧?既然如此,那你應該知道,從來都不是什麼我連累你。」
他猛地傾身,十分有壓迫感的靠近她:「我才是無辜的受害者,你才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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