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柳搖了搖頭,似乎想要阻止蘇楮墨說下去。記住本站域名
然而男人正在氣頭上,哪裡會停:「這賤人要是真的把你當朋友,就不該冒名頂替,說自己是本王的救命恩人!」
「就不該頂替你的位置,冒用你的身份,來接近本王!」
「她把你害的身子虛弱,都這樣了你還要替她說話?!」
雲若柳臉色微微有些白,可憐兮兮的搖頭:「我不相信這是姐姐做的,姐姐肯定是有苦衷的,她很早就沒了爹娘,生活十分不容易的。」
她忽然跪下來:「瑞王殿下,你饒了姐姐這一次吧,她肯定知道錯了。」
白綾稚越發覺得事情的發展極其荒唐。
她盯著這三個人,好像他們一唱一和,形成了完美的一場戲。
只有她,是被所有人指責的那一個!
白綾稚的眼眸眯了又眯:「雲小姐,本來我沒打算和你計較,既然你非要摻和進來,那這筆帳,估計是要算一算了!」
她忽然從腰間摸出兩根銀針,直接扎在了許溫軒的脖頸處。
緊接著她從他手裡將收據搶過來,將一早準備好的東西從袖子裡拿出。
「這位許公子,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這偽造的收據,到底和我的印章有哪裡不一樣!」
許溫軒很想要伸手搶過來,可不知道為什麼,兩根銀針紮下去之後,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氣的滿臉通紅:「該死的賤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倘若今日我有個三長兩短,你也活不成!」
白綾稚冷笑:「許公子,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在你來的時候,我的侍女已經去報官了。等到官衙的人過來,印章是不是偽造,自然有人來斷定。」
許溫軒的臉色猛地變了。
雲若柳也小幅度的後退一步,死死地攥緊了手:這賤人到底什麼時候發現的!怎麼會反應這麼快!
白綾稚將收據捏在手裡,掃了蘇楮墨一眼:「瑞王殿下,家事先往後放一放,偽造印章來詐騙藥材的事情比較重要,你覺得呢?」
「更何況,就算你想找我算帳,也先把外人解決了才行。你應該不想自己的家事傳的滿京城都是吧?」
幾句話,把蘇楮墨剛剛的慍怒堵得死死的。
許溫軒有些不甘心似的,繼續謾罵。
「白綾稚,你就是害怕了而已!你當初有多浪蕩,難道自己不清楚?」
「你到底是怎勾搭我的,難道……」
「啪」的一聲脆響。
白綾稚狠狠地給了許溫軒一巴掌,緊接著將兩根銀針抽出。
許溫軒終於能活動了,剛要打回去,卻被一腳踹倒在地。
白綾稚眼眸宛若淬了毒:「許公子,以前你挑完事就全身而退了,今兒個,若是不給你點教訓,恐怕你不長記性啊。」
她笑的燦爛,精緻明艷的小臉在陽光下仿佛會發光,竟一時間叫人移不開視線!
然而——
「啊!」
許溫軒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白綾稚正輕輕鬆鬆的拽著他的手臂,又伸手將拽脫臼的手幫他安了回去。
「啊啊啊!」
許溫軒疼的臉色煞白,內心終於多了幾分恐懼:「白綾稚,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告訴你,今兒個就算是你打死我,以前你做過的那些髒事我也要說……啊!」
白綾稚笑眯眯的點頭,銀針乾脆利落的沒入了他的皮膚當中。
許溫軒疼的滿地打滾,汗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雲若柳看的都快要嚇瘋了!她從來不知道,白綾稚下手竟這樣狠毒!
倘若她知道……
不對,她做的那麼隱蔽,這賤人怎麼可能知道!
白綾稚可不管其餘兩個人怎麼想,她一肚子火氣可是憋不住的。
她笑眯眯的將許溫軒踹倒在地,緊接著俯身,將沒入皮膚的銀針又拽出來。
緊接著——「咔嚓!」
「啊!」許溫軒疼的快要斷氣了,整個人都不斷的顫抖。
雲若柳終於嚇得忍不住了:「姐姐,會出人命的,你……」
白綾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閉嘴!沒有你能插嘴的份兒!」
雲若柳嚇得半個字都不敢再說,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蘇楮墨十分不悅,將雲若柳護在懷裡,提防她發瘋。
白綾稚將頭髮整理了一下,這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啊,繼續說。我倒要看看,你今兒個還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許溫軒哪裡還敢再胡說八道?
他艱難的跪在地上,不住地朝著白綾稚的方向磕頭:「對,對不起,我再也不敢說了,再也不敢了,剛剛那些都是我胡說八道的!」
他尖叫起來,慌忙求饒。
白綾稚這才笑眯眯的點頭。
正巧這個時候府衙的人來了,白綾稚將懷裡的幾張假收據遞給來人:「府尹大人,偽造印章這事兒,可大可小。但您也知道,我這藥材大部分都賣給了京城裡的達官貴人和陛下。」
「所以……倘若有人偽造印章,攪了各位大臣們和陛下的興致,恐怕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
能當府尹的自然是人精,他迅速就明白了。
「來人,帶下去!」說著,又朝著白綾稚的方向拱拱手,「瑞王妃放心,此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讓這人付出代價!」
雲若柳嚇得手腳冰涼,卻還是咬了咬牙,想要把白綾稚拉下水。
「府尹大人,我先替姐姐道歉,姐姐剛剛一時衝動,把許公子給打了,恐怕許公子早已傷痕累累。」
說著,她從袖子裡掏出幾兩銀子:「還請您見諒。」
府尹皺著眉頭,讓兩個衙役把許溫軒架著,自己親自檢查了一邊,忽然笑起來。
「雲小姐,本官還是第一次見到,沒事還要往自己身上攬事兒的人。」
雲若柳的指尖忽然顫了顫。
這是……什麼意思?
白綾稚笑眯眯的搖頭:「府尹大人見笑了,雲小姐和我不太對付,說出這種話也情有可原,還請您見諒。」
她掏出一錠銀子:「勞煩您查案了,還請多費心。」
雲若柳顫抖著,卻在這個時候驚恐的發現——許溫軒身上竟半點痕跡都沒有!
就連銀針的痕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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