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望著她,笑的溫和。Google搜索
白綾稚的臉更紅了。
白幼淵這臭小子,到底從哪裡學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詞。
另一邊的皇宮,蘇鈺亭的宮殿內。
他狼狽的蜷縮在地上,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全都滲出血來。
他悶哼著,整個人都透出幾分垂死掙扎的絕望。
這痛苦的折磨,幾乎是在他殘破的身體上……雪上加霜!
雲升辰也敏銳的察覺到這次的疼痛發作有些不對勁。
他慌忙關了門窗之後,就跪在他腳下:「主子,屬下該做些什麼?」
蘇鈺亭疼的都快喘不過氣。
他艱難的抬起頭,隨後緩慢的搖頭。
雲升辰十分有眼色的起身到了角落,安靜的跪下來等著。
這次疼痛的確有些詭異,除了身體上極致的折磨之外,仿佛還同時被摁倒了水裡,渾身冰冷。
他艱難的想要爬起來,最終卻沒了半點力氣。
大概過了有兩三個時辰,血腥氣蔓延到這個寢宮,他才堪堪有了幾分力氣。
發黑的視線恢復,他搖搖晃晃的爬起來,緊緊地咬住牙關。
雲升辰這才湊上前來:「主子,需不需要屬下強行去取白綾稚的血?或者,用雲若柳的血代替一下也行。」
蘇鈺亭接過溫水,喝了整整一杯,才終於長舒一口氣,搖頭。
「不必了……」
他站起來,將浸透了血的衣袍褪下。
雲升辰自覺的拿著藥膏過來,跪在地上幫忙清理傷口。
蘇鈺亭盯著他:「你說,這蠱蟲,到底對誰更有利?」
雲升辰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後又恢復:「回稟主子,這東西然對您更有好處。畢竟白綾稚的蠱蟲發作,沒有任何東西能緩解。您至少還能喝她的血,或者用藥物止痛。」
蘇鈺亭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傷口清理結束,他才緩慢的套上黑色的長袍。
「雲若柳現在還被關著嗎?」
見雲升辰點頭,他嘴角露出幾分殘忍。
「你去告訴蘇安敏,時候差不多了。既然這雲若柳註定要死,那總該給我們創造些價值,你說對不對?」
他的語氣過於平靜,就像是要處置什麼阿貓阿狗。
雲升辰的身子狠狠顫了顫:「主子,您就不怕……這雲若柳最後失控,真的把人給……殺了?」
蘇鈺亭挑眉,毫不在乎。
「殺就殺了,死了倒是清靜。如果白綾稚真的死了,我還能把人的屍首拖回來,把她的血抽盡,分離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足夠我用許久了。」
說著,他一腳將人踹開:「還是說,你心疼你的姐姐?」
雲升辰被踹的吐血,卻還是迅速爬起來,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屬下沒有親人,雲家人不過是棋子,還請主子放心!」
說著,他仰起頭來:「主子還有其他要吩咐的嗎?」
蘇鈺亭盯著他看了許久,像是在審視一般。
隨後,他才低低的笑起來:「沒了。去找蘇安敏吧,告訴她,不必再留情,雲若柳只是個死人而已。」
「一個將死之人,應該是多瘋狂的狀態,想必她應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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