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人的語氣溫和輕柔,手放在她的發頂。
「不用緊張,我相信你。」
白綾稚的心口一陣陣的疼。
她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情緒面對他。
按照古籍上的經驗來說,他們兩個待在一起,對病情的穩定有很大作用。
可是在蠱蟲這一方面來說,他們離得越遠越好。
兩種病情,截然相反。
白綾稚捏著透明的琉璃瓶,一刻不敢耽擱的讓雲晴送去了凌雲閣。
蘇楮墨看著她沉著的吩咐,眉眼溫和。
他的稚兒,永遠都能獨當一面。如果他真的……不能陪她走到最後,現在這樣也很好。
雲晴離開,白綾稚才轉過身來。
她再次靠近,盯著那塊已經淺了幾分的印記,眯起眼:「有可能是你身上有內傷。」
她伸手把脈,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她皺著眉,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到現在還一直喝著避子湯嗎?」
男人理所當然的點頭:「我說到做到,不會讓你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白綾稚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壓下心裡翻湧的情緒:「停了吧,對病情不好。」
她當時配置的時候,雖然仔細的用了最好最溫和的藥材,但長此以往,恐怕……
蘇楮墨垂下眼帘:「可我不想讓你再經歷一次痛苦。」
白綾稚心裡湧出幾分複雜。
她看著蘇楮墨,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冷靜:「你放心,這一時半會,你還沒機會。」
男人輕笑,最終還是應下:「好。」
白綾稚不再和他刻意保持距離,卻也不敢靠的太近。
外面的雨逐漸停歇,小糰子也揉著眼睛走進來。
蘇楮墨不敢抱他,生怕體內的蠱蟲會對白幼淵造成影響。
白綾稚看在眼裡,最終還是小聲開口:「沒關係,這蠱蟲,恐怕只盯准了我們兩個。」
男人心裡一軟,這才抱住白幼淵。
「臭小子,這兩日有沒有乖乖聽話?是不是準備給其他男人叫爹爹了?」
白幼淵見他們又重新坐在一起,心裡也十分開心。
他得意的吐吐舌頭。
「何止是一個!我的爹爹有好多!」
蘇楮墨捏著他的臉頰:「你只有我一個爹爹,記住沒有?」
兩人鬧成一團。
白綾稚心裡有些酸澀。
她不知道為什麼命運格外喜歡捉弄他們。
分明每次看上去都要柳暗花明,最後又被開了一個玩笑。
她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給淵兒說。
她抿了抿嘴,決定瞞下來。
總要試一試。
古籍上沒記載的辦法,不代表人想不出來。
一直到吃飯時間,白幼淵還賴在蘇楮墨的身上。
「爹爹,你衣冠不整,小心娘親生氣。」
蘇楮墨剛剛在小糰子進來的時候,已經草草的繫上了系帶。
只是松松垮垮,實在……
蘇楮墨輕哼一聲:「又不做什麼,你娘親不會生氣的。」
說著,他還別有用意的掃了白綾稚一眼。
女人的心口一顫,竟有些腿軟。
白幼淵眨眨眼,直接溜走了。
蘇楮墨似笑非笑的靠近白綾稚,一把將人摟進懷裡:「是不是啊,稚兒?」
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李融洛站在門外,恍惚的注視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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