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和蘇楮墨回去的時候,神情都還有些恍惚。Google搜索
她能找到這東西當然不是什麼雲若柳告訴她的。
她只是在排除了所有不能用的東西之後,最後才找到了這怪異的東西。
沒有任何味道,摸上去也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不冷不熱,不像石頭也不像是珠寶。
沒有任何藥材應該有的特性。
蘇楮墨輕輕捏住她的手:「別擔心,東西都已經在你這裡了,辦法也是人想的。」
他眉目溫和。
「老實說,我已經做好赴死的打算了。」
白綾稚一顫:「你難道沒想過,倘若你真的死了,那狗皇帝會如何對付我?」
蘇楮墨笑了。
他笑的有些無奈:「你以為我的勢力都是做什麼的?只要我一死,他們就會迅速控制整個皇宮,殺掉所有該死的人,扶持冥華上位。」
他目光灼灼又深情:「自從第一次疼痛發作,我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後事。」
他淺笑著,輕輕揉著她的發頂:「你放心,就算我真的不在了,你也絕對不會有危險。」
白綾稚的心口鈍鈍的疼。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作何反應。
這男人說出來的話,每一句都超乎她的想像。
其實在這之前,她堅定的認為,人就應該是自私的,這是常理。
可蘇楮墨好像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她的想法,甚至還在悄悄的改變她。
白綾稚垂下眼帘:「你不必這麼好,你都不怕我……」
剩下的話都沒說完,就被蘇楮墨打斷。
「我不怕。稚兒,我現在什麼都不怕,只要還能看到你,只要還能在你身邊,我就什麼都不在乎。」
他望進她的眼底:「心甘情願。」
白綾稚垂下眼帘,沒有再說出一句話。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喜歡很淺薄。
比起蘇楮墨的濃烈來說,她這些感情微不足道。
這一夜,蘇楮墨回到了瑞王府。
白綾稚和白幼淵,連帶著凌雲閣的幾個人,圍坐在桌前,盯著那圓滾滾的東西,面面相覷。
甚至就連嗅覺最靈敏的白幼淵,都無法從這東西上洞察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知過了多久,白綾稚從腰間抽出一個小巧的匕首,拿起那圓滾滾的東西,輕刮下來一點點,就要往嘴裡送。
眾人紛紛阻止,嚇出一身冷汗。
白綾稚放棄了,將那點細小的粉末遞給凌雲閣的人:「回去,研究一下。我懷疑這並不是一味要次啊,更像是……」
「藥引,亦或者是可以激發或者弱化藥效的東西。」
凌雲閣的人應了一聲,就匆匆離去。
她揉了揉眉心,就把淵兒送去了他的小房間。
在她還沒進屋的時候,李融洛來了。
他朝著白綾稚匆匆而來:「姐姐,你沒受傷吧?」
他眉頭緊皺:「我都聽說了,我娘讓我把這個拿給你。」
他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質感和她找到的那個所謂的藥材幾乎一模一樣。
她瞪大眼睛:「這是從哪裡來的?」
李融洛面色糾結,最終還是嚴肅的開口:「你娘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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