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睡過去的了。記住本站域名
只是渾身的酸疼,讓她睡得並不好。
蘇楮墨沒有睡。
他溫和的注視著她,將人擁進懷裡。
他很開心,聽到她確認了自己的心意。
她的心裡是有他的,方才的反應也告訴他,她也想他。
蘇楮墨的心終於落地了。
同時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兩個在夜晚的時候,都沒有再發生疼痛。
也就是說,在極致的折磨之後,會有一段時間緩解的時期?
亦或者……還有別的他們沒有注意過的事?
皇宮內——
蘇鈺亭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渾身的疼痛讓他抽搐起來。
雲升辰跪在地上,安靜的等待著。
男人痛苦壓抑的嘶吼聲,聽的人心裡十分壓抑。
空氣中很快傳來血腥氣,混雜著男人無助的啜泣聲。
整個宮殿內昏暗無光,只有一根細細的蠟燭提供唯一的光源。
這個痛苦的折磨持續了有兩個時辰,才終於停歇。
蘇鈺亭倒下的位置,已經有了一小片血泊。
他緩緩地站起來,將身上沾血的袍子換下,這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果然,一次比一次的時間要更長。」
他嗓音透出幾分淡漠:「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雲升辰這才磕頭:「回稟主子,雲若柳已經完成了任務,您應該也都看到了,如今他們的發作時間是一樣的。只要他們在一起,就……」
蘇鈺亭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是這個目的。」
他笑的詭異,絲毫不見方才的痛苦。
「你信不信,他們兩個現在就在一起?」
雲升辰愣住:「屬下這就去……」
蘇鈺亭阻止了他:「不必,我的目的就是這個。」
他怪異的笑了兩聲。
「他們兩個越是被折磨,就越是會離不開對方。」
「但越是這樣,蠱蟲發作起來就越是痛苦,直到摧毀其中的一方,才算罷休。」
雲升辰明白了:「主子這一招果真高明!」
蘇鈺亭走過來,蹲在他面前。
「我倒是很好奇,你猜猜這兩個人誰會先堅持不住?」
雲升辰對上那雙陰狠的眼眸,有些遲疑:「可是……主子您怎麼能確定,白綾稚發現不了?」
蘇鈺亭挑眉、
「我就是等著她發現啊。」
「她醫術高明,還有整個秘閣可以使喚。可是到了最後,等她發現的時候,她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自己活著蘇楮墨死去,你覺得她會是什麼心情?」
雲升辰明白了。
「主子,您這是想把您體驗過的痛苦,全都讓這女人再重新嘗一遍?」
蘇鈺亭嘆口氣,有些憐憫似的搖頭。
「你以為我捨得麼?那可是唯一完全屬於我的人。」
「可是啊,她不乖。」
他近乎偏執的笑起來,雙目赤紅,嘴角還殘留著血絲。
「既然不乖,那就要接受懲罰。她只能永遠都是屬於我的,我要看著她崩潰,發瘋!最好能徹底失去理智!」
「這樣,我和她就是一類人了,到時候,誰也別想嫌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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