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艱難的從匣子裡掏出那個小瓷瓶,吞下了一顆藥丸。記住本站域名
藥丸入肚的瞬間,就有絲絲縷縷的溫暖包裹住他,很快就不疼了。
遲未這才鬆了一口氣:「主子,你方才嚇死我了。」
蘇楮墨捂著心口的位置,只覺得恐怖的疼痛方才差點讓他死了。
遲未心疼的過來扶他:「主子,這和上次好像不一樣。」
蘇楮墨沉沉的應了一聲。
的確如此。
上次是全身滲血,這次是渾身疼痛難耐。
最要命的是……他一直以為,可以靠自己撐過去。
現在才發現,意志力和忍耐力在這種折磨麵前,統統化為烏有。
只是……
他將方才的小瓷瓶再次拿出來,細細看了幾眼。
最終,他倒出一顆藥丸,遞到遲未面前:「聞到了麼?」
遲未小心伸過頭來,很快就愣住:「主子,這是……」
蘇楮墨應了一聲:「是稚兒的血。」
遲未迅速明白過來:「主子,說明白綾稚她還是念著您的。」
男人的臉色卻越發陰沉:「正因為她念著,所以才更難辦。」
「稚兒體內的蠱蟲,一時半會是不可能解除的。她對我越好,對她就越是一種折磨,發作起來就越不能疏解。」
他嘆口氣:「你下去吧,讓我們的人時刻注意皇帝那邊的動靜。他如今這麼安靜,不正常。」
遲未迅速離開,蘇楮墨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面露陰鬱。
白綾稚上次蠱蟲發作,應該就是這麼痛苦。
難道在這漫長的時間裡,唯一的解決辦法,真的就是不見面?
還沒等他再細想,門外就通報,說是雲若柳來了。
蘇楮墨冷笑一聲:「不見。」
門外安靜了好一會,忽然就響起了聲音:「瑞王殿下,您放我進去吧,我有東西要給您看!」
蘇楮墨不願意見,雲若柳就又喊著。
「倘若這東西被白綾稚看到,你就……」
男人陰冷的走出去,對上雲若柳那張臉,語氣並不算很好:「是什麼?」
雲若柳眉開眼笑:「你放心,我這次沒騙你。」
說著,她舉起手,晃了晃手上那個陳舊的編繩。
「瑞王殿下,您還記得麼?這是你送給我的。」
陳舊的記憶被打開,蘇楮墨猛地想起,在很久之前,他的確送給過雲若柳。
只是那個時候還很小,他只是覺得白綾稚的玩伴應該也還不錯,為了能在她心裡有個好印象,才勉強給的。
他神色陰鬱:「你想做什麼?」
雲若柳的笑容越甚:「沒什麼呀,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如果姐姐知道,這東西是你送我的,肯定會誤會的。」
「瑞王殿下,你們現在和離了,要不要再複合,應該是看姐姐的意思吧?」
「你就算能解釋又有什麼用?你能解釋一次,難道還能解釋無數次麼?你確定我……」
蘇楮墨猛地抽出長劍,架在她的脖頸:「雲若柳,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滿臉不耐煩:「到現在了還想用這些法子威脅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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