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辰呼吸一滯,隨後有些痛苦的閉上眼。Google搜索
白綾稚站起來:「小少爺,您有大好的前程,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不必執著於我一個已經嫁為人婦的婦人。」
裴凌辰終於有些急了。
他匆匆站起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他咬著牙:「我只是有些後悔,後悔當年不該聽信了別人的話,那麼針對你。如果我早早就開始了解你,說不準我們之間的關係,會變得不一樣。」
白綾稚微怔。
裴凌辰的眼眸透出幾分從未有過的占有欲,但很快又化為烏有。
「如果我早些認識你,定會把你搶過來。」
說著,他又笑起來:「放心,你既然都說的這麼明顯了,我自然也不會再給你徒增煩憂。」
他走近一步,手放在她的發頂。
「稚兒,不管發生什麼,將軍府永遠都是你的依仗。我永遠都是你的……」
他咬咬牙,最後兩個字錐心刺骨:「哥哥。」
白綾稚這才抬頭:「好。」
裴凌辰走的時候,表面依舊帶著笑,只是內心卻在滴血。
但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沒有任何資格能站在她身邊。
她耀眼又聰慧,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女孩。
而他,卻一直都龜縮在將軍府這個堅固又巨大的保護殼中,從未打破。
他該下定決心,完成屬於他自己的使命了。
白綾稚如釋重負。
她不願意耽誤他,裴凌辰很好。
蘇楮墨卻在這個時候從門側出來,神色略微有些複雜。
「我都聽到了。」
不等白綾稚問,她就主動開口。
「稚兒,我很高興你能那麼說。」
白綾稚微怔,像是有些意外似的:「你難道不覺得我在吊著你?」
她眉頭緊皺:「我若是真的足夠好,就該抓緊和你們所有人都劃清界限,然後帶著淵兒離開……」
話都沒說完,蘇楮墨就急急地打斷她。
「本王允許,我心甘情願被你吊著。」
他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至少,我許諾下的這三年,一日都不想浪費。」
白綾稚忽的笑出聲:「你竟然……還心甘情願?」
「你才是個冤大頭吧?」
男人卻笑得溫和:「只要對象是你,我做什麼都可以。」
白綾稚這才忽然想起來。
「你在皇宮有那麼嚴密的部署,其實不該讓我的人再進去的。」
她抿著嘴:「這樣會破壞你部署的完整性。」
蘇楮墨挑眉。
"你沒發現嗎,我把你的人,全都安排到了合適的位置。我的人也沒有調離,現在就相當於是雙層保障。"
白綾稚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的勢力範圍……那麼大?」
這都還沒有耽誤他的手下做事,那就只能說明,蘇楮墨最開始的部署,是花了心思的。
男人卻搖著頭:「這不算什麼。我這裡倒是打聽到了和四皇子有關的消息,你要聽聽看嗎?」
他直直的望進她的眼眸:「和你有關。而且,應該不算什麼好事。更壞的消息是,我現在還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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