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乾脆利落的跪下:「陛下,臣女要狀告太子殿下,殘害小王爺!」
蘇楮墨也跟著跪下:「昨天後半夜,太子派人去暗殺淵兒,若不是我府里還有幾個人,恐怕淵兒這會兒已經是人質了!」
皇帝的臉色迅速變了。記住本站域名
他望著身旁的太子,又看看跪在地上面色陰冷的三人,這才厲聲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太子蘇燁玄露出幾分茫然,隨後緩緩跪下:「陛下,兒臣昨晚和幾位公子喝了一宿的酒,您若是不信,大可以把幾家的公子請來問話。」
白綾稚唇角微勾:「太子殿下,我們可沒說,是你自己親自去的,怎麼還急急地開始澄清了呢?」
蘇燁玄神色一僵,隨後又拱手。
「這是正常人的反應罷了,倘若你們能有證據,我自然能說出一二。如若……」
蘇楮墨笑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半已經折斷的腰牌。
「太子殿下,這是你太子府里才用的材質吧?」
蘇燁玄不慌不忙的應著:「的確如此,但我府里可沒有一天到晚淨想著幹壞事的人。」
蘇楮墨都不生氣了,只是又拿出另外一樣東西:「這是我們搜身的事後發現的。」
他沒給太子看,直接讓人呈給了皇帝。
皇帝看後勃然大怒,快步走到太子面前,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混帳東西!朕竟然生了你這麼個畜生!」
蘇燁玄的心狠狠提起來,但很快腦子轉起來。
在他前前後後想了半晌,都沒想起自己有給這些人寫過書面上的東西之後,這才爬起來端端正正的跪好:「回稟父皇,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模仿兒臣的字跡並不算難。」
他自以為這樣的理由已經足夠了,再說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又沒寫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著,他又看向蘇楮墨:「瑞王殿下,我們在朝堂上的鬥爭,就不要牽扯到私底下了吧?」
「你竟然如此狠心,竟然拿自己的親生兒子做賭注!」
「虎毒不食子,你實在是過分!難道權利就那麼重要?」
白綾稚都聽蒙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皇帝的臉色依舊不算好看,甚至已經沒有耐心了。
蘇燁玄卻自以為是的再次控訴起來。
「瑞王妃,我一向尊重您,可沒想到,如今你和瑞王兩個人狼狽為奸,把自己孩子折騰的夠嗆,甚至差點連命都豁出去,就為了拉我下台?」
「是,本宮這個皇子的位置是可以不要,但也不能給你們糟蹋了!」
他覺得說的差不多了,這才跪在地上,朝著皇帝哭訴:「父皇,兒臣之心,天地可鑑!您應該最清楚了,這些日子兒臣……」
話都沒說完,皇帝忽然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混帳東西,就憑你,還敢說天地可鑑?!你這些日子做的事,真以為沒人知道?!」
皇帝猛地將那張紙扔在蘇燁玄的臉上。
男人哆嗦了一下,連忙把紙拾起來,這才看清楚上面寫的字!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