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上揚,明媚的眼眸透亮:「是因為你在,才會跳的這麼厲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表達的已經十分直白了。
白綾稚抿著嘴:「可你應該知道,說不準,到頭來,我和蘇楮墨並不會和離。」
李融洛卻毫不在意的挑眉:「那又如何?不和離,那只能說明你過得很開心,也足夠了啊。」
他滿臉透出笑意:「我還年輕,更何況,我從前就沒打算要議親的,你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就當做……」
他頓了一下:「就當做,我拿著你當幌子,逃避爹娘的嘮叨!」
他眨眨眼,並沒有被影響絲毫的情緒。
說完,他就擺手:「時間不早了,你好生休息,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你。」
他猛地湊近白綾稚,附在她耳邊,手輕輕落在她的後腦勺。
「姐姐,記得想我。」
李融洛輕笑著,就這麼回到了丞相府里。
可一進了自己的房間,他的臉色就徹底沉下來。
他緩緩地坐下來,神色透出些許的失落。
他該高興才是……看到白綾稚和蘇楮墨兩個人感情越來越好,他該衷心的高興才是。
可不知道為何,他竟嫉妒起來。
嫉妒蘇楮墨從一開始就娶了她。
嫉妒蘇楮墨日日可以看到她,更嫉妒……
他們兩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親密。
他抿著嘴,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隨後又克制的張開手。
他不能這樣,就算是沒法在一起,他……叫她一輩子的姐姐也可以了。
誰讓他晚到,誰讓他那麼晚才認識她?
只能說,從前那麼多次拒絕別家姑娘的藉口,如今像是報復似的,要成真了。
他總說,自己不願意成婚,不願意被束縛,一副誰也看不上的樣子。
如今,他有了自己看得上的人,可……別人未必能看得上他了。
李融洛仰著頭,盯著房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後罕見的讓小廝取出酒來,借酒消愁。
太子被罰的事,迅速在整個京城傳開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尤其是雲家這樣的,惶惶不可終日。
雲若柳看著走來走去的自家爹娘,滿臉憤怒:「行了,一點小事就慌張成這樣,還怎麼成大事?!」
她猛地一拍桌子:「太子殿下就算是真的倒了,我們也死不了!」
她冷笑一聲:「這些分明都是白綾稚這賤人搗亂,只要我們能扳倒白綾稚,不就能把命保住了嗎!」
雲家爹娘愣了一下。
雲若柳站起來:「就算是我們沒法直接陷害這賤人,還怕別人做不到嗎?她這麼多年,又是成立凌雲閣,又是建立秘閣,短短三年,她一個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一個無權無勢還死了爹娘的人,這種人肯定有問題!」
雲老爺忽然也點頭。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我就覺得怪怪的,她這一番大動作,竟然連皇帝都不知道,難道這其中真的半點問題都沒有?!」
雲夫人也終於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若兒說的對,咱們肯定能找到這賤人的把柄,京城裡嫉妒這賤人的那麼多,只要咱們能找到一個頭,就有人能順著往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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