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大步走進來,嗓音清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太子殿下,背後說人壞話,這恐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為吧?」
他將手裡的弓箭放下,攤攤手:「沒錯,是我傷了你,你若是非要計較,拉著我去見陛下也可以。」
說著,他將自己的手靠在一起,往前伸了伸。
「走啊,尊貴的太子殿下?」
蘇楮墨的嘴角噙著嘲諷。
蘇燁玄顯然沒什麼準備,他愣了許久,這才緩緩開口:「瑞王殿下這是說什麼呢?本宮只是在給可憐的稚兒提個醒,怎麼就變成說壞話了?」
說著,他盯著已經有些滲血的肩膀,冷笑一聲。
「瑞王殿下這是有多心虛,才會惱羞成怒直接傷了我?」
他像是終於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得意洋洋的望向白綾稚:「稚兒,你都看見了吧?這種人慣會使用這種不要臉的辦法。」
蘇楮墨快要氣死了。
這是他搬出皇宮以來,第一次直面太子的噁心。
「太子殿下,難道你敢發誓,說你方才說的那些話全都是真的?你敢說,本王從住進皇宮一直到現在,和你們產生過什麼實質性的衝突?」
他步步緊逼,嗓音透出涼意。
「分明是你們容不下我,怎就變成我看不起你們了?」
蘇燁玄沒想到蘇楮墨竟然如此坦蕩,在白綾稚面前也說的一清二楚。
他皺著眉頭,開始冥思苦想,該怎麼從其他的方面駁回他的觀點。
白綾稚倒是將這些一來一回盡收眼底。
誰更坦蕩,誰不要臉,更是對比明顯。
但顯然太子並沒有這樣的覺悟,反而像是終於想到了什麼似的,緩緩開口:「方才本宮過來,是為了這個。」
他將那個小小的同心結拿出來,仰起頭。
「瑞王殿下,你不是說自己堂堂正正的娶了白綾稚麼,有本事,把陛下賞賜的這東西拿出來啊?」
他朝著蘇楮墨伸出手來。
白綾稚沒想到太子竟無恥到這個程度。
一個破同心結,竟然還成了矛盾的爆發點?
蘇楮墨的臉色並不算好看,這麼多年,這個鮮紅的同心結幾乎在他心裡就是個死結。
看上去千篇一律的東西,實際上有非常的講究。
更何況,皇帝賞賜的那同心結,技法特殊,尋遍民間手藝人,也完全找不到會做的。
蘇燁玄見他說不出話,越發覺得自己占了上風。
「稚兒,你都看到了吧?蘇楮墨就是個小偷。他偷走了本該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幸福,也偷走了你理所當然應該享受的一切。」
「這種人,你為何還要相信他?」
他不住地煽風點火,幾乎快要笑死。
蘇楮墨什麼都說不出來,簡直是天助他也!
白綾稚卻在這種時候忽的笑出聲來。
「你的意思是……因為沒有這東西,所以瑞王是小偷?」
見蘇燁玄點頭,她笑的更燦爛了。
「那……多出一個,這該怎麼算?你的雲若柳也有呢,這該如何解釋?」
「既然這東西本就不是什麼獨一無二的信物,就不該作為任何事情的憑證。除非,你承認,你也和雲若柳許下過諾言,要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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