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晴就怕聽到這句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哆嗦了一下:「主子,您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瑞王殿下對您不一樣呢?就是……說不準在面對您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有真情實感的?」
她甚至都不敢看白綾稚的臉色。
女人冷笑出聲:「按照道理,所有的假設都是有可能的。但在搞不懂原因鎖在的時候,我們不能給他開脫、」
她嗓音清冷。
「換句話來說,現在最差的結果,就是蘇楮墨壓根就不喜歡我,他對我的種種溫柔都是在演戲,以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雲晴垂著眼帘:「可是主子,瑞王殿下看上去的確很喜歡你,從很久之前,就心甘情願的守著您,如今即便你們之間有了誤會,他依舊還……」
「閉嘴!」
白綾稚厲聲呵斥:「雲晴,你是我的屬下,不是蘇楮墨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越是這種時候,就越不能有這種假設。」
「難道我被人矇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雲晴連忙搖頭,這才恭恭敬敬的開口:「屬下明白了。」
白綾稚的臉色稍霽:「你讓冥華去查一下太子和雲家最早接觸的時間,確定一下他們都做過什麼。你IXUS查蘇楮墨的事,從頭到尾,不要放過任何一點細節。」
雲晴知道白綾稚認真了。可是一想到那殘忍的可能性,她還是謹慎的點頭:「是。」
等人走後,白綾稚這才鬆口氣,捏著同心結想了許久,最終還是去了書房。
書房裡沒有半點光線,昏暗的的室內只倚靠這一點月光,能恍惚看清蘇楮墨的淪落。
男人顯然精神不怎麼好,聽到門的響聲,甚至都沒抬頭:「又怎麼了?稚兒她……」
話都沒說哇,他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白綾稚就站在他面前。
蘇楮墨的手狠狠抖了一下,有些慌亂的站起來,整理了衣襟,欲蓋彌彰似的:「本王有些累了,所以才沒掌燈。」
說著,他連忙去把蠟燭點燃,書房裡亮起來。
白綾稚這才將手裡的同心結扔在桌上。
蘇楮墨臉色僵住,半晌才開口:「太子不是都告訴你了麼,這樁婚事,的確算是我搶來的。」
他咬著牙,卻無法辯解。
「本王……就是個壞人。」
白綾稚雙手撐著桌子,傾身靠近他:「蘇燁玄都能搞來好幾個,你卻連一個都沒有?」
蘇楮墨有些茫然:「什麼叫……好幾個?」
白綾稚挑眉:「今兒個雲若柳來了,她那裡也有一個。這麼算下來,太子總共有三個。」
蘇楮墨的臉色終於有了幾分亮光。
他鬆了一口氣:「所以,這件事你不追究了?」
白綾稚一把抄起同心結又收起來:「做夢。」
她隨手扯了椅子坐下來:「蘇楮墨,你應該很清楚,該知道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蘇楮墨張張嘴,想說的話就這麼堵在了嗓子眼。
他……也很想辯解,可心頭湧起幾分無力感:「你既然知道我有病……你現在離開……」
他咬了咬牙,裝作輕鬆道:「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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