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未愣住,隨後開口:「大概從早上就進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王妃只用了一頓早飯,之後就閉門不出。」
蘇楮墨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
那他猜的就沒錯了。
白綾稚約莫是真的對他徹底失望,所以選擇了冥華。
這分明是一種無聲的折磨和抗議,更是對他的懲罰。
可他不願意,死也不願意放手,即便他親耳聽到了這荒唐,即便他和他們只有一門之隔,他依舊不願意。
他寧願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當做白綾稚去那些個煙柳之地放縱了一次。
遲未發現自家主子的情緒不對,小聲開口:「主子,您怎麼了?」
蘇楮墨抬起猩紅的眼眸:「沒什麼,大抵還是本王自己沒用。」
他無法徹底取代冥華的位置,甚至都沒法理直氣壯的說出,讓白綾稚把冥華送走這樣的話。
所以這些折磨,都是他該承受的。
也是在這一瞬間,他清晰地認識到,只要這三年的期限沒過,白綾稚到底是屬於誰的,還未可知。
遲未小心翼翼的開口:「主子,王妃已經拍雲晴去查了,只要他們查的久一些,就一定能發現,主子您對王妃是沒有任何保留的。」
蘇楮墨忽的笑起來。
「那又如何?本王有病,這本就是既定的事實。等這兩年半過去,稚兒應該不會選擇一個這樣的人吧」
他望著遲未。
「她有大把的人可以選。那個年輕優雅又尊貴的丞相府嫡子李融洛,爽朗卻細心的將軍府小少爺裴凌辰,以及……現在在她房裡的那個冥華。他們每一個,都是正常人。」
他將「正常人」三個字咬的很重。
遲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楮墨,也只能緩緩開口:「主子,王妃對你是喜歡的。畢竟若是換做旁人,王妃肯定連查都懶的查,直接在心裡把人給判了死罪了。」
蘇楮墨微怔,眼眸里似有亮光,一點點的重新亮起。
「你說得對,稚兒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本王。」
他咬著牙,忍住錐心的疼痛:「冥華的身份恐怕多半是個皇子。倘若他恢復記憶,第一件事,就是要搶皇位。畢竟他那麼喜歡稚兒。」
他臉色沉了沉:「從現在開始,全力關注皇宮的動向,本王要趕在他徹底恢復記憶之前,把控好所有的動向。」
遲未也勸不了了,只能應聲點頭。
而另外一邊,白綾稚的房內。
冥華換了一身衣裳出來,墨發還是濕的。
「忘了告訴你了,主子方才……瑞王殿下好像就在門口。」
白綾稚微怔,隨後眯起眼眸:「你故意的?」
冥華在她面前蹲下,深情的凝望她:「主子,你也說了,我可能會是皇子。倘若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瑞王殿下一起競爭?」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瑞王殿下現在只能是自作自受。屬下永遠都不能釋懷,他從前那麼對你。就當做,是屬下幫您給他的一點小懲罰。」
「這是他應該受的。」
那雙漂亮的眼眸罕見的浮現出幾分戾氣,隨後他的手,緩緩地放在她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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