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有些咬牙切齒似的:「和今天的薛沐嘉一樣?」
白綾稚笑起來:「薛沐嘉那是故意給你看的,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好讓我們相信她。記住本站域名」
她勾住蘇楮墨的脖頸。
「但是根據我看的那一眼來說的話,的確是一模一樣,就算是站在我眼前,我都不一定能分出來。」
蘇楮墨皺起眉,顯然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的確很像,即便是他看,也只是驚恐的以為,自己是在照鏡子。
他咬了咬牙:「實在不行,本王……不碰你了還不行麼?」
他像是下了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在抓住那個假的之前,我都不碰你了,從根本上杜絕可能性。」
白綾稚被他這義正言辭的樣子給逗笑了。
她點頭:「行啊,只要你忍得住,我自然不會被各種花言巧語打動。」
蘇楮墨其實哪裡捨得?但為了不讓那暗處的人得逞,他也只能忍痛點頭:「我知道了。」
在這件事達成一致之後,蘇楮墨這才喚來遲未:「把其他調查的事先停一停,去查薛家。」
冥華也跟著一起進來了。
白綾稚想了想,才開口:「你做的事不用動,薛家你可以不管,但是太子和皇宮的動向,要時時盯著。」
兩人全都應下來。
蘇楮墨對白綾稚的安排十分滿意:「你考慮的是對的,就怕是那人只是聲東擊西,將我們所有的注意力故意轉移到其他地方去。」
白綾稚輕輕點頭。
這次面對的人,比起太子來說要更加棘手。
但……
「你說這人會不會就是太子?」
白綾稚眯起眼眸,仔仔細細的將所有事情想了一遍:「你難道不覺得,這種事很熟悉麼?」
「太子在沒露面之前,一直偽裝成黑衣人,從中操控所有的一切。」
「這個易容的人也一樣,看上去故意露面,實際上又故意留下這些證據讓我們去找。」
蘇楮墨罕見的沒有答應。
畢竟他覺得,倘若這事也是太子做的,那只能說明,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的。不然……
該如何解釋太子執著於他們兩個人?
蘇楮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種事暫時就別先想了,想了也沒有答案。」
他的手摟住白綾稚的側腰。
「趁著這是最後一天被允許,你總該……讓本王好好的……」
話沒有說完,蘇楮墨距離白綾稚越來越近。
「稚兒,你該清楚,我有奪捨不得,所以現在……乖乖的。」
他甚至都沒有將人抱進榻上,而是就地將人推在桌上。
地龍燒的旺盛,微涼的桌面讓白綾稚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但很快又陷入身前人的熱度當中。
蘇楮墨幾乎算得上是放縱,以往所有收斂的顧慮,全都像是釋放了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白綾稚其實能理解,畢竟這背後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抓住,這種事也就遙遙無期了。
只是……
她死死地摟住蘇楮墨的脖子,眼角被磨出星星點點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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