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似乎是動了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楮墨連忙轉過身去,快步離開了。
他不該把這樣的壓力施加給白綾稚,她是無辜的。
白綾稚在房門輕輕關上的一瞬間,就睜開了眼。
她眼眸輕輕眯起:他進來做什麼?難道是想要看看自己對現在的情況是什麼看法?
兩個人,一個在臥房,一個在書房,再也沒有了半點睡意。
翌日清晨,兩人收拾妥當,就去皇宮謝恩了。
皇帝顯然對這件事還很關心,在看到兩人臉色都不算太好之後,關切的開口:「薛家小姐的事,你們打算怎麼辦?」
白綾稚沒吭聲。
蘇楮墨這才開口:「回稟陛下,最次的辦法,就是等薛沐嘉的孩子生下來之後滴血驗親。但以為時間太久,恐怕我們等不起……」
皇帝點頭,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這的確是個問題,朕這兩日問過宮裡的人,很奇怪的是,他們全都說見過你。」
白綾稚臉色一變,遲疑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蘇楮墨卻十分堅定的搖頭:「恐怕這不是眼花,說不準,這是別人故意設套想要陷害。陛下您應該最清楚,當日我們兩人一直都在屋裡從沒有離開。」
皇帝也覺得奇怪。
「朕自然知道,但朕仔仔細細的問過這幾個人了,全都說沒有任何異常,甚至你還在見到薛沐嘉的時候,有些迫不及待。」
說著,皇帝看向白綾稚。
「瑞王妃,雖然這件事的確蹊蹺,但朕敢拿自己的皇位發誓,當時瑞王的確半步都沒有離開。我們當時在討論幾個皇子的事,所以非常投入。」
白綾稚的心裡似乎輕鬆了些。
她不覺得皇帝會為了蘇楮墨撒謊,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易容術?」
她緩慢的說出這幾個字,臉色陰沉起來。
皇帝微怔,隨後一拍手:「對對對,這兩日太醫院的人也在問朕,對這種東西了解多少。朕想著,你肯定更清楚。」
蘇楮墨也望向白綾稚。
女人定了定心神,這才道:「按照道理來說,除了我們凌雲閣產出的易容面具最貼臉、真假難辨之外,其他地方很難做出這種真假難辨的效果。」
「當然……這也不一定,比如……傳聞中有一種神奇的易容面具,可以根據人的面容自發調整,甚至還能手動塑造五官。」
皇帝和蘇楮墨對視一眼,顯然臉色都十分沉重。
白綾稚卻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這件事,我先自己調查,實在搞不定,再請陛下幫忙。」她拱拱手,臉色陰沉如墨。
皇帝這才應了一聲,隨後開口:「關於你們白家,這些日子朕派了信得過的人去查,卻意外的查到一些古怪的事。」
他看向白綾稚,眉眼裡透出幾分憐惜來。
「和這件事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那人依舊是易容成了蘇楮墨的樣子。」
白綾稚猛地抬頭。
皇帝點頭:「你沒聽錯,是易容。因為白愛卿兩人當日死的時候,瑞王還小,那時候他正和幾個皇子在靶場練箭。」
「所以稚兒你一直兜兜轉轉查不到真相,應該和易容術有關。這幕後人雖不知道要做什麼,但定是不願意讓你和瑞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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